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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妈一看那票据上的数字,“唰”一下白了脸,更加激动起来,声音比刚才还要尖细,“我没同意你们给她做手术!你们擅自给她做手术我没追究你们责任就不错了还想找我要钱!想都不要想!”
刘妈妈说着,把票据往傅云归身上一砸。
像是早料到他们会有这样的反应,傅云归也不急,面无表情地掸了掸被票据砸到的胸口衣料,看向一直没怎麽说话的刘叔叔。
“刘文珊是在请假回家期间出的意外,按照合同,请假期间员工发生意外不属于工伤,公司可以不承担责任,同理,学校也是一样。”
他顿了顿,语气冷下来,带着些警告:“更何况,刘文珊是自杀,这一点需要我请律师来解释给你们听吗?”
刘妈妈听到他们想不认账,当即往地上一坐就开始哭号,说学校杀人,公司杀人,害死了她女儿!
如此无理取闹,撒泼打滚,一直守在旁边的民警都看不下去了,警告他们医院是公共场合,不要闹事,不然就把他们拷回所里处理!
刘叔叔怕真惹上官司,忙捂着刘妈妈的嘴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带着些讨好地瞧向傅云归。
“老板,我们一听到文珊出事立马放下手上的事就来了,我们家也是倒霉,坏事都赶到一起了!我大哥前段时间才瘫了,家里还欠着一屁股债,文珊又出了这样的事,我嫂子实在是急得没办法了。她没念过书,没文化,您是大老板,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们一般计较!”
他故意把姿态放得很低,想要缓和傅云归的态度,但绝口不提钱的事。
从他们为了一张高铁票不顾刘文珊的安危执意要坐汽车过来时,傅云归就知道他们绝无可能愿意承担刘文珊的医药费,而他之所以这麽说无非是想向他们施压,叫他们知道自己随时可以向他们要钱,好让他们不敢随便对待刘文珊。
说一千道一万,他们是刘文珊的亲人,刘文珊手术后还需要他们照顾,作为外人,他们无法把刘文珊和她的亲人剥开。
察觉到傅云归在唱红脸,陈见月蹲下身,把地上的票据捡起来,一张张叠好,默t契地扮起白脸。
“文珊妈妈,文珊叔叔,文珊今天能死里逃生已经是万幸,如果你们再因为这些事情争论不休,说什麽追究责任的话,文珊醒过来会怎麽想?”
她说着,看一眼傅云归,朝他对了个眼神,“还有,其实傅总今天本没必要过来的,他之所以大老远赶过来完全是出于人道主义,文珊现在正是需要人关心照顾的时候,请你们把心放在文珊身上,照顾好文珊,不要寒了傅总的一番苦心。”
她说完,把票据塞回傅云归手里,刘叔叔听懂她的暗示,忙不叠点头,“是是是,老师说的是。”
过了一会儿,医生出来,说刘文珊的手术很成功,已经被从手术室推去病房了。
确认了刘文珊没事后,陈见月悬了一天的心总算放下来,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从医院往停车场走的路上,月出东山,皎洁的月光洒在地上,泛出点点银光。
傅云归跟在身后,看秋夜里她单薄的身子,脱下西装外套披到她身上。
“别着凉。”他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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