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行程很满。”
“那就推掉。”
“合同违约金很贵。”
“我什麽时候在乎这个?”应淮甚至觉得有点可笑,在下一个红灯来临时,他凑过去,掐住周峋的下巴,丝毫不顾忌前方倒数的时间和周峋的挣扎,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他感到周峋的抵抗在倒计时中一点点变得微弱,最后又变成柔顺的模样。他的玩具应该有的模样。
“推掉,”最后应淮放开周峋的下巴,对他说:“违约金我来付。”
周峋喘着气。他看着应淮,嘴唇很红,不再像刚刚那样显得淡薄。
在被后方来车按喇叭之前,周峋点点头,我知道了,他对应淮说。
直到回到家,洗漱完,在房间安然躺在周峋刚换的柔软床单上,应淮都在思考方才的画面。
淋浴的水声在耳旁哗啦地响,应淮向来讨厌这样的等待,所以他总是让周峋先去洗,顺便準备好自己,但今天他从飞机上下来,浑身难受,先去洗了澡,所以现在只好无所事事地先等在床上。
但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周峋的嘴唇。
应淮的初吻,并不是和女人做的。
他刚成年的时候,应先生和江女士彻底分手,断了联系,应淮对此感到满意。对于周峋这个,曾经和自己互殴、但后来自己把他搞进医院而感到愧疚的便宜弟弟,也多多少少有了几分真情实感的真心。
反正也就是个不吵不闹不碍事的影子,应淮当时这麽想,带在身边就带着了。
周峋也是个很有分寸的人,有时候应淮都会觉得有点好奇:是什麽样的经历,才让周峋变成一个应激时毫不示弱,但日常相处又足够有分寸感的人?总之,周峋的存在,除了吃饭的时候多了个人陪自己,上学再不需要闹钟以外,好像和以前也没什麽区别。
应淮觉得挺满意的。
他满意的结果,就是把周峋带到自己那些狐朋狗友面前,像遛狗一样推了出去,这是周峋,他对着自己那帮朋友说。没说周峋是自己的谁,只说了名字。
他那些朋友都是人精一样的人,就这麽一个介绍,就知道应少爷的态度,纷纷笑着打趣,这就是周峋?好普通啊,来,转一圈让我们看看?不转啊,那唱两句?这也不会,那你会做什麽?应淮当时感到周峋的身体在自己手臂里僵硬,但他什麽都没做,只是微笑着,直到有人想凑上来摸一把周峋的脸,才把人拦腰往后一带:
别碰啊,他不轻不重地对那些人说,这是我的。
大家哄笑起来。
那天晚上,有人搞来了酒。和外表不同,应淮其实在这方面是很克制自己的人,更何况他早逝的妈是很不喜欢酒味的,所以应淮对这个东西倒也没什麽兴趣,平日里,这帮人让他喝,应淮通常是不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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