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再出去,谢灼觉得自己更加解释不清瞭。
他本就狼狈不堪的名声真得经不起这样的折腾瞭。
谢灼眨巴眨巴眼睛,传音道:“息怀聆,委屈你瞭,就勉强在此和我凑合一阵。”
息怀聆传音道:“其实我们出去也无妨。”
大有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坦荡。
但是谢灼就不知为何心底发虚,难道是他思想太龌龊?
但问题是他们两个,在外人看来还是泠主和炉鼎的关系呢,从这裡走出去,岂不是要被误解成那什麽。
谢灼想也不想地拒绝:“不行,就在这裡待著。”
息怀聆便也默认瞭。
他们看不见外界的景象,却能听见愈发清晰的声音。
徐念慈道:“隻是暂且分别,你也需下山历练,这是扶桑宗的规矩。”
祝揽星道:“师尊,你昨日在床榻之上,可不是这样的语气。”
谢灼:?!
他听见瞭什麽?
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一阵清晰可闻的声音传入谢灼耳畔,纵然他没有亲身体验过,但也清楚地听出瞭那是什麽声音。
这对师徒二人亲得难舍难分。
而谢灼久站之下,不免腿麻,险些发出声音,幸被息怀聆险险扶瞭一把。
但是谢灼不知道为何,他隻觉得息怀聆碰到他的手臂时,仿佛有一股热流隔著衣袖传到他经脉之中。
这感觉实在不妙。
这种时刻,谢灼又开始无边无际地发散思绪。
他从来没有想过,这对师徒竟然是这种关系,而且……貌似已经到瞭老夫老妻的阶段瞭。
谢灼隻能祈祷他们二人尽快结束。
等到不知过去瞭多久,谢灼觉得,祝揽星的声音裡分明有被哄好瞭的意味,他们终于离开。
谢灼迫不及待地走瞭出来,他猛吸几口空气,终于觉得自己缓过来一点。
看到息怀聆面色不变,谢灼竟然有点愧疚感,隻觉得让息怀聆跟自己被迫围观瞭一场活春宫,实在是有点亵渎神明的意思。
谢灼轻咳几声:“你还好吗?”
息怀聆道:“他们……”
谢灼抢白道:“你放心,我隻当做什麽也没看见。这种事情我见得多瞭。”
嗯……不就是师徒吗?这也没什麽大不瞭的。
但是息怀聆想说的并非这一点:“扶桑宗宗训,三令五申,不准师徒相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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