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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郦月道:“爹爹,即便你一时冲动,做错瞭事,也还可以回头,隻要你肯收手,将那些伥妖都清出扶桑宗,再接受司律堂的惩罚便是。寂雪仙尊毕竟与您师兄弟一场……”
沉持冷冷地道:“阿月,你觉得让我辞去掌门位,当一个窝囊废,难道我就能心安理得地苟活下去瞭吗?”
说完,沉持便拔出剑鞘,毅然决然横剑自刎。
沉郦月呆住瞭,甚至忘瞭阻止。
幸好一阵疾风扫过,一枚树叶弹出,裹著凌冽剑意,直接把沉持手握的剑柄弹落在地。
沉郦月心有馀悸,连忙扑进沉持怀中,泪盈于睫:“爹爹,你不要再做傻事瞭!”
谢灼顺著树叶的来向望去,容汀白一步步踏入殿内,居高临下地看著沉持:“既然你不愿再做这扶桑掌门,那便退位让贤。”
“从前选你做这扶桑掌门,果真是看错瞭人。”
容汀白轻而易举地便敲定瞭沉持的死刑,他早先犹豫始终未能让资历尚轻的息怀聆承袭首座,种种考量,如今看来反倒是多此一举。
当著衆人的面,容汀白便宣佈,将首座之位交与息怀聆,而沉持则被剥去仙根,押送入琉璃塔关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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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尘埃落定,掌门之位传与另一位勤恳的长老,而息怀聆则是成瞭新任首座。
谢灼与息怀聆起身离开。
息怀聆始终沉默著,虽然他一向话也并不多,但谢灼现下实在略感慌乱,不知道息怀聆究竟作何感想。
他想说点俏皮话调节一下氛围,干巴巴地笑瞭两声道:“那个,恭喜你呀,终于成瞭万人之上的首座瞭,以后都不用看你那个冷面师尊的脸色瞭……”
但息怀聆似乎没有被安慰到,眉心愁云笼罩,谢灼正想再接再厉。
息怀聆忽然回身望向谢灼,声音微哑,带著深重的困惑道:“救人难道是错的吗?”
谢灼连忙摇头:“才不是。息怀聆,你没有做错。”
他本也看不惯息怀聆见人就帮的性情,不过这种时刻,他也不愿再打击息怀聆瞭。
“不就是遇到瞭一个忘恩负义的傢伙吗?下回再见到他,我一定用我的符咒狠狠揍他一顿!”
瞧见息怀聆还是情绪低落的模样,谢灼便自路边拔瞭一根野草下来,手背在身后编织一下,终于将编出的草蜻蜓给瞭息怀聆。
他看到谢灼掌心那一隻草蜻蜓一愣。
谢灼笑眯眯解释道:“看见没,它看起来虽然隻是一隻普普通通的草蜻蜓,但是……”
它也的确就是一隻普普通通的草蜻蜓。
谢灼腹诽完,继续郑重其事道:“但是它是我特意为你编出来的哦,所以它现在是世界上独一无二,隻属于你一个人的草蜻蜓瞭。”
谢灼强势地把草蜻蜓塞入息怀聆手裡,抬起头时却发现息怀聆正愣怔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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