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容汀白走前,沉持特意留他在茶室密谈。
沉持神情肃然,唉声叹气道:“师兄,我素知你对浮霁寄予厚望,视他为此辈弟子翘楚,将来要将首座之位传与他。”
“我本也以为浮霁心思澄明,是个一心向道的好苗子,所以对此事乐见其成。但今日之事,师兄你也瞧见瞭,他不分青红皂白,偏听偏信谢灼之言,沉溺于儿女情长,将来如何能做这仙域之主,指望他统摄九州?”
容汀白把玩著手中茶盏,哂笑道:“他不配做扶桑首座,难道要传与师弟你不成?”
沉持隐晦心思被这样猝不及防地戳破,张瞭张嘴,却又实在无法辩驳,坦然道:“师兄这又是说得哪裡话?谁人不愿做那仙域之主。隻是首座人选,关乎仙域九州,不可有半分疏漏。万望师兄再三思量。”
容汀白没有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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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处,容汀白心中微叹。
他修无情道日久,对这尘世的诸多纷扰愈发漠不关心,却唯独对这位自己一手教出的弟子怀有半分爱才之心。
他旁敲侧击道:“纵然收用炉鼎,也不当沉溺于情爱之中,浮霁,你说呢?”
息怀聆有一瞬的僵滞,他薄唇轻动,说道:“弟子多谢师尊指点。”
容汀白又道:“无论如何,放出玉涟音终究是那个谢灼之过,他有错在先,不可不罚。但他修为如此低微,连雷罚都受不住一击,不如就让他进姑逢山内,面壁思过几个月吧。”
姑逢山是扶桑宗内的一座荒山,山间隻有受罚的弟子一人,寓意居心清正,是给那些心浮气躁的弟子用以锻炼心性的。
容汀白以为自己这个处罚算是轻的瞭。
息怀聆却抿紧唇瓣。
以谢灼的性子,让他独自在荒山裡闭关数月,恐怕根本受不住。
他道:“弟子愿代其受罚。”
容汀白沉目看他,失望又无奈,果真是半点没有听进去。
“你一意孤行,那就去司律堂领天雷刑罚,好好反思己过。”
息怀聆如释重负,恭谨道:“是。”
送走息怀聆,容汀白独自一拂广袖而坐,隻好期待著自己这徒弟能修好心性,莫要道心动摇、误入歧途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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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灼与负雪争执不下,鸣玉峰头的玉铃却冷不防响瞭起来。
这是有客来访的讯息。
一隻荧雾雀猝然飞瞭进来,谢灼立即认出来这是他上回没能成功烹煮入腹的那隻灵雀。
回想起来,没能真正尝一尝这鲜味,还有点遗憾呢。
谢灼还未及动,一个打扮得像花蝴蝶似的姑娘便紧跟著骤然闯瞭进来,口中念念有词,像是不顾仙侍阻拦,强行闯进来的。
她满目怒容,整个人浸在自己珍爱的荧雾雀竟然面临被烤成食物的危险,得知此事她整个人都不好瞭。
自然第一时间便要来寻仇,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炉鼎,可是却被她爹死死拦著,不许她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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