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余天明没有回浅水湾,昏昏沉沉的被杨怡扶上车带到颐园。
第二天醒来时,天已经光光亮,余天明摸了摸穿在身上的睡衣,拍着脑门摇摇头,实在记不起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刷牙洗脸,拉开衣柜,余天明惊讶的发现,这间卧室内的私人用品全是照着他的尺码和喜好来进行布置。
颐园这里他只来过一次,后面便再也没有来过,余天明摇头失笑,这些应该是杨怡在远赴花都前准备的,只不过他一直没来,也就不知道这回事。
下了一楼,杨怡没在,餐桌上放着煲好的稀饭,还有买回来的灌汤包。
余天明没什么胃口,喝了一碗稀饭草草了事,随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报纸,开始翻阅。
没有智能手机,没有移动互联网,获取实时资讯只能通过广播电视和报纸,这是重生后养成的习惯。
瞧着手上新买的报纸,余天明乐呵一笑,有种回到封建社会做地主老财的感觉,而杨怡则是那个被他买回来的丫鬟。
临近中午,杨怡喘着气,提着大包小包走进颐园,余天明走上前帮忙拎上几袋,顺嘴道:“你过年不回元朗?”
“不想回去,回去也没意思。”
想起杨怡家里的变故,余天明笑着说:“那行,我们一起凑合过春节。”
杨怡点头道:“好呀!中午随便吃点,晚上我来做年夜饭。”
港岛并不像内地,春节的气氛在这里并不浓烈,大街小巷,节日里的气氛远远比不上万圣节和圣诞节。
余天明从不参加学校社团组织的西方节庆活动,尤其是万圣节,奇装异服,看着就闹心,简直是妖魔鬼怪横行无边。
一百多年的殖民史带走了几代人的乡愁,也冲淡了那些根深蒂固的传统,留下乱糟糟的文化隔阂,唯有象征喜庆的春联、福字、大红灯笼顽固的传承至今。
在书房里铺开对联,杨怡研磨,余天明执笔,好几年没写毛笔字,笔力有些生疏。
先是在宣纸上笔走银蛇找回手感,收笔一顿,想了想,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下,“新春临宅家兴旺,鸿福盈堂业顺昌”,横批,“竹报平安”。
写完后,余天明不太满意,“业精于勤荒于嬉,笔力不够写意,太紧了。”
杨怡凑上前瞧了瞧,笑着道:“我觉得很好看,不比外面写的差。”
“行,你喜欢就好。”
有人捧哏,余天明自然高兴,他的毛笔字其实就是个业余爱好者的水平,能看不能品,乍一看像那么回事,字里行间比那些从小拜师的行家里手差得老远。
前世里练毛笔字,起步太晚,又没有名家指点,他索性也不追求什么颜筋柳骨,随着心意写,渐渐的练出那么一丝味。
至于这味到底是啥,余天明自得的认为那是一种境界,是经历世事沧桑后的感悟,在字里行间,通过书法艺术挥洒出来的精神气场。
午餐是清汤寡水,杨怡说醉酒后要养胃,余天明撇着嘴,不情不愿的喝上两大碗菌菇汤,肠胃里确实感觉清爽不少。
晚上做年夜饭,余天明亲自动手和面、剁馅、包饺子。
发好面团,厨房里外找不着擀面杖,只好拿着洗干净的啤酒瓶子应付,将发好的面团压平压宽再压薄,用玻璃水杯倒扣在面皮上,用力挤压转动。
();() 看着一片片形状规整的饺子皮新鲜出炉,余天明突然有些失神。
这一手做饺皮的绝活学自前世里的妻子刘青青,他又抬眼瞧了瞧正在捏饺皮的杨怡,桌面上包好的饺子整整齐齐,一个个都是柳叶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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