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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安琉唱道:“风不停,夜空裡闪亮点点的星,微弱的光照不清我身影。”
连杉的音调更高瞭,宛若巍峨的冰川:“茫茫路,怀揣理想成就著庸碌,每颗灰尘如焦虑在死去。”
祝安琉看向连杉,今天他们穿得很随性,甚至有点旧。祝安琉穿著一件格子外套,还戴著英伦帽,衬得他像个小报童,“你走过,你总是在问我,双手在紧握,将雪挽成火——”
安肆弹吉他的速度明显增快,电吉他的声音迅疾如雷,似乎能在寒天之中把木头劈成火。
六人合唱的声音越来越大,乐器声都势弱瞭一分。
“沉默瞭黑文墨,沉没瞭碧海波,承诺瞭惊险的相遇。 命运颠沛奔波,你是我,自传的序幕——”
“啊啊啊——”
情绪已铺垫到位,在场所有观衆都知道接下来要迎来整首歌高潮段落,心髒都産生瞭悬空之感。
期待、焦灼、激动的目光盯著舞台。
观衆们渴望数团的舞台能给他们找到一个宣洩口!
然而下一秒,六个人都放下乐器?
音响裡的伴奏精准掐秒,衔接无误。鼓点依旧敲在人们心上。
五位成员往前走,唯独戚夜雨一人转身,掀开瞭旁边桌子上的黑佈。
他们在编这首歌时,本意是把数团相遇以来的心情写进去,再写点励志追梦语录,大傢写瞭好几版黏黏糊糊的友情歌曲。
安肆很喜欢,但总觉得缺少点什麽。
他说:“我们一开始的相遇不是这样的。”
大傢一开始,都是不完美的人,彼此间信任欠缺。衆人称道的数团的配置最开始也是不完美的,一个主舞看著四个主唱打架,还有个副主唱找不到自己定位。他们的第一个舞台,是粗糙的,是仅有42个人看的无名小舞台。他们来自天南地北,傢庭轨迹完全不一样,能相遇完全靠命运。
要用怎麽样的音乐来表达这捉摸不透的命运呢?
六个人写瞭很多词。
最后的版本是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纯乐器伴奏。
——唢、呐!
唢呐喜则大喜,悲则戚悲,穿透性极强,音色独特。但戚夜雨试著在衆人面前吹响第一声时,所有人的脑海裡都闪过“就是这个瞭”的想法。
唢呐高亢的音色一出,原本沉浸在流行乐的观衆们浑身一震,鸡皮疙瘩冒出,四肢发麻,头脑却分外清明。好像茫茫无际冰川中,突然冰原破碎,得见大江大河波涛起伏,黑色巨浪中一座新船扬帆出航。
一气呵成的编曲,热闹的吉他与鼓点,更加反衬出唢呐的孤傲与嚣张,仿佛在对命运竖无形的中指。
“啪!”
天花板上数个礼炮炸开,落下漫天花瓣。
花雨中,五人往舞台前方大步走,同时为唢呐和声。舞台中央有道小沟用来放置电线,安肆把头上的渔夫帽往旁边一丢,解开衣领的暗扣,炫技般地跳跃前空翻,转身落地之际将灰扑扑的外套扯下。
潇洒往外一抛,在某个瞬间挡住瞭舞台边缘的灯光。一暗一亮后,是穿著白衬衫的安肆重新立于人前。其他成员也跟著前翻快速换装,让人眼前一亮。
当场换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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