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是吗?那就来啊!”付庆臣急红了眼,从怀里掏出两枚赤金令捏在手里道,“我师父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说完,付庆臣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念了什么蛊咒,手一用力,那两枚赤金令发出令人可怖的耀眼光芒,眼见就要爆裂开来。
刘信立马使出藤条对准付庆臣的手臂,可藤条还没到跟前,就被旁边付庆臣的手下瞬间斩断。付庆臣一回身,躲避着廖玶的攻击,后退了几步,寻找着机会反击。刘信这下虽打乱了付庆臣的节奏,但他将赤金令拿在手上,阿音他们怕付庆臣再次狗急跳墙毁了赤金令,暂时也近身不得。阿音急在心头,她想放出几只繇鹰干扰付庆臣,可每每念咒,总是头晕眼花,体力难以为继,阿音一急,想起郭祺豫的无形宗赤金令还在自己身上,立刻摸出它来拿在手里,狠心咬破手指,就要把自己的血滴上去。
旁边的刘信看见阿音动作,心里一惊,不能完全驾驭无形宗蛊术却硬要调动无形宗赤金令,无异于自毁行为。他一边大喊道“阿音,不要”,一边猛地朝阿音这里跑来。但阿音此时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她听到刘信的叫喊抬起头来,映入刘信眼帘的,是一张稚气未脱的脸,脸上带着惊恐、急迫、不舍的神情,似乎眼角还有泪花。
就在刘信距离阿音还有几米的地方,阿音手上的血滴明晃晃地滴进赤金令里去,无形宗赤金令久未启封,如今得到召唤,一发连这数年的力量一并迸了出来。所有人听见“砰”的一声后,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从阿音处由内而外而来,将周围每个人都掀倒在地,同时掀起巨大的尘暴,众人都在风沙中失去了方向。
付庆臣等人离得近些,受力最多,身上的伤口全部撕裂,鲜血流了一地,外层弟子受力较小,也晕在地上一动不动。刘信伸手一抓,只抓到阿音衣服一角,然后就被冲倒,头撞在石头上失去了意识。廖玶离得稍远,他立马反应过来,同周围几人俯在地上躲避冲力,待冲力过去之后马上起身,率人将失去战斗力的付庆臣等人擒获,付庆臣满身是血,胳膊都腿从伤口处断裂开,吱唔了几声就断了气。刘信被廖玶他们扶起来,他只觉得头部一阵剧痛,便再次不省人事昏了过去。
等到刘信再次睁开眼睛,他正好端端地躺在明月宗的一间屋子里。小五守着他坐在一旁,见他醒了,凑过来看了看,又把头扭到一边,身子一抖一抖地,似乎在抽噎。旁边守着几个明月宗弟子,都站在角落里一言不发。
刘信挣扎着爬起来,问道:“小五姐姐,我怎么在这儿?”小五扶着他,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刘信兄弟,你晕了一整天,廖大人把你送回来,你喝了药,应该很快就没事了。”
刘信愣了愣,这才想起来自己方才好像是在追付庆臣,他急切地问道:“那,那……”
“付庆臣已经死了,剩下没死的都投诚了,几枚赤金令在混战中掉在地上,廖大人都取回来了。”小五打断刘信,讲道。说完,她摸了摸脸颊,像是在擦泪。
“那阿音,阿音怎么样?她有没有受伤?”刘信一动,胸口剧痛起来,他捂着胸口躺下,眼神急切的望着小五。
小五没说话,她起身去把房门打开,廖玶正等在门外,见小五开门,廖玶带着两个弟子走了进来。刘信见廖玶来到他床边,又拼命直起身子问:“廖玶大哥,阿音还好吗?她在哪儿,我想去看看她。”
廖玶坐在床边,拍了拍刘信让他躺下,嘴唇颤动着,很久才开口道:“阿音姑娘不见了。刘信兄弟,你别急,我已经派人出去找了,只是还没有回信。”
“不见了?”刘信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道,“不见了是什么意思?她什么时候不见的,她一个病人能去哪儿,她眼睛都看不清,她能跑去哪里啊?”
廖玶背着光,刘信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他声音颤抖,便知他也凄然万分。
“……刘信兄弟。当时风沙满天,我理你近些,便拿了赤金令,先去查看你的情况,等风沙小了一些,再一回头,阿音姑娘就……有两个兄弟看见远处有个身影,过去追赶,也没追上。”廖玶不知该如何安慰,哽咽道。
刘信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吐在地上。小五他们都围过来劝慰,刘信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想下床自己去寻阿音。
“我一定得去找她。她病的那么重,怎么受得了那种冲力,倘若她倒在陌生之处,一睁眼看不见我们,该有多害怕。”刘信眼泪潸然而下。他挣扎着站起身,还没等站稳便又浑身瘫软倒了下去。
门外一个弟子抱着一捆东西走了过来,冷不防地推门要进去,只看了一眼,见有个人选选的躺在床上,周围围着几个人,还没等看清楚,便被门口另一个弟子推出了门去,这人脚下一绊摔倒在地,露出脸来,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子,门口的弟子见他摔倒,伸手把他扶起来责备道:“怎么不通报一声就要进去,副宗主的屋子你也敢乱闯。”
那孩子赶紧站起来行礼道:“大人,我是木宗新收的弟子,一时不懂规矩,还望大人勿怪。”
“你要找谁啊?”
“回大人,我找刘副侍大人,这些是木宗李老先生吩咐给他的草药。”
门口弟子朝里看了一眼,对他道:“东西给我吧,你回去吧,等刘大人有时间了我拿给他。”
这孩子赶忙低下头连声道谢,眼睛里闪烁着清澈的光芒。等他再次抬起头,俯仰之间,已逾数月。他再次来到这间屋子前,这回,他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吧。”里面一个温柔的男声响起。
他推门进去,刘信正坐在桌子上,铺开纸笔写着什么。
“什么事?”刘信问。几个月过去,他的脸上多了些沉稳,两眉之间也多了几许愁容。
“主侍大人,这是宗主交代给您的材料,请您过目。”这孩子把东西放在桌子上道。
刘信接过那叠纸看了看,上面是一个女子的画像,朱唇黛眉,巧笑倩兮,正是他日夜思念的那个人,他拿纸的手禁不住颤抖了起来。刘信把纸张拿在手里问道:“宗主现在在哪儿?”
“回主侍大人,宗主在大堂,派人去传了四位门主,说稍晚些有事情商议。”
刘信点点头,起身道:“我知道了。辛苦你来一趟。”
这孩子俯身作揖,便要退出去。刘信正巧也走到门口,他看着这孩子在走廊的背影,忽然问道:“等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他转过头来,挠了挠脸不好意思道:“主侍大人,我没名字,大家都叫我小石头。”
“小石头?”刘信一愣,一瞬间,万千记忆涌入脑海,仿佛他又回到了那个院子,那个房顶,那时候,他们都还在,时过境迁,现在他身边却空无一人。
“都是会变的吧。”想到这儿,刘信释然地笑道,“石头兄弟,好久不见啊。”
孩子不明白刘信这话的意思,撅着嘴疑惑着,趁着刘信愣神,行了礼转过身飞一样地跑开。刘信兀自站在原地,笑了笑自己痴傻,便又往大厅去。廖玶正等在那里,刘信走过去,要给他行礼,廖玶扶起他道:“刘信兄弟,我说过,你我之间不必行礼。让你做主侍,只不过应个名号,协助我整理明月宗事务,并没什么等级之分。”
刘信还是给他作了揖道:“廖玶大哥厚爱,刘信感激不尽。这几个月,我的身体一直麻烦大家照顾,小五姐姐还把我母亲和书薇她们都接来明月宗住着,我们实在是无以为报。”
廖玶见他手里拿着自己派人给刘信的画像,拉过刘信在椅子上坐下,接过画像细细端详道:“阿音姑娘走失的时候,你的身体也受了重创,就连我也受了无形宗赤金令的伤,这些伤都及脏腑,都需得好好将养。当时你顾不得身体情况,硬要去寻阿音姑娘,我实在放心不下,为了让你养好身体,这才百般劝阻,让你留在明月宗做主侍。可我知道,你每天都在焦急等待中熬着。这些天,派出去的弟子陆陆续续也回来了,都说没有阿音姑娘的消息。从前,李老先生也说过,阿音姑娘的病,日久必及脑府,伤及神志,后来又被赤金令冲力击中,过了这几个月,实在不知情况如何。如今你也大好了,我不忍心再留你,刘信兄弟,你去吧。也代我去寻寻她。”
刘信早已眼圈通红,他“扑通”一声跪在廖玶面前,啜泣不已。
“刘信兄弟,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廖玶忙去拉他。
“廖玶大哥,你的恩情,我此生难报。无论阿音现在怎么样,我都会带她回来。等我寻回阿音,一定回来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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