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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的这番话,大概是真的惹恼了这个一贯老实巴交的男人了。
或者说,我大概是真的就这么把他逼到绝路上去了。
因为很快的,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那双原本就有着压迫感眼神的眸子随着皱眉眯了起来,紧跟着,他的嘴唇开始发抖,牙关紧咬的声音让我一阵害怕。
终于,他重重的闭了一下眼。
终于,他再次发泄一样的叹了口气。
他说了句,“九儿,你……”,后头,就没了更多言语。
他从他那边拉开了车门,迈腿下车,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看着他帮我打开这边的车门,看着他似乎在拼了命的压抑,拼了命的克制着,又说了句“还是……进屋再说吧。”
我火了。
我低声骂着“说他妈什么说,还他妈有什么可说的!你丫是真傻还是纯粹跟我装鸡巴蛋玩儿呢?!”我以为恶狠狠的咒骂会让他退却,但他终究却只是沉默的听我落了话音,随后在我试图推开他下车之前,就猛的一把攥住了我的手腕。
我吓着了。
那是让人恐慌的热度,也是让人惊惶的力道,他必定是用了蛮力了,我几乎听到了自己腕骨上发出的咔啪声,不是断裂,不是错位,是被突然扭住时受到挤压的动静。
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我是直到第二天才慢慢回想起来的。
我没能从那辆车上下来,事实上我能感觉到他压根儿就没打算让我顺利的从车上逃脱,他挡着门,我出不去,而在他干脆借着我试图抽回手腕的挣扎动作,整个人朝我压过来时,我就明白了,他被逼急了的时候,真的会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要干什么。
车门,在两个人都挤在狭窄的副驾驶座上时又被他重重关上了。
座椅,在两个人都觉得已经拥挤到让人呼吸困难时被粗鲁的放倒了。
那个一袭黑色的男人好像个末世死神一样君临他将要宣判的领土,而在宣判之后,死神怕是就要恣意侵虐了吧……
我不敢喊,因为这是在胡同里,几米之外,就是人家的窗跟。
我不能喊,因为我如果喊了,会得救,是没错,但那之后呢?我以何面目去辩解,去说明?
我能做的,只有挣扎,但似乎这样的挣扎对他而言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要不,我怎么会如此简单的就让他抽掉了腰带,扯开了拉锁呢?
真是讽刺啊……大冷的天儿,我穿的居然那么少,为了演出过程中不被衣服碍了手脚,我下头除了一条紧绷绷的牛仔裤就是里头那件必须的了。而当那仅存的遮羞物也让他几下拽到了膝盖边缘时,我想,可能我真的最好是咬舌自尽,死了干净,我不是守身如玉贞洁烈女,我死,不为保留我的清白,再说我本来也没什么清白可言,我死,是为了让他后悔,我要让他用一辈子来后悔,对我,对我的家人,对桥,对他自己。
但是……我终于还是没有自尽的勇气,我没那样的铮铮铁骨,没那样的高尚气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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