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上回的是“幸会。”,心里念得是“滚蛋”。
顾瑶的笑容里顿时染上了点恶作剧的味道:“今天我只是来见见老朋友,不是来砸场子的。我刚才也只是和秦讼开开玩笑罢了,可能在国外呆久了,受资本主义腐朽过分严重,所以没遮没拦了一点,舒小姐你千万不要见怪。”
“这么美的美人,我自然是不会见怪的。你就是对秦讼上下其手,我都不介意,我把他打包给你送过去都行。”我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毫不介意背后升腾起的一阵阴风。
顾瑶此刻忍不住扩大了笑容,对我身后的秦讼说:“你的这个女朋友很有意思啊,比以前见到过的那几个好太多了。”
这话听着可真耳熟,你这个女朋友还不错啊,比起以前如何如何。在我还是秦讼的好朋友的时候,我也曾私下里用这样的语气和秦讼打趣过。其中所蕴含着的亲密和熟稔,是不言而喻的。可现如今当面听到,原来是这番滋味。
“舒昕可不是别人。顾大小姐你就高抬贵口少说两句。别把我好好地一桩美事给搅黄了。”秦讼此刻捏着我的手,站到我边上。
顾瑶柳眉一挑,方要说什么,目光却突然顿住,连笑容都有瞬间的僵硬,随即我便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和男人沉稳的嗓音,“秦讼,该开香槟庆祝了,你们两个主角怎么还在这儿?”
我同秦讼一起转过身,便瞧见连胥那张“神面孔”,连胥说话的时候,视线扫过我们,唇角微扬,但话音落地时,他的目光却是穿过秦讼的肩膀,直直钉在顾瑶的脸上,我偏过脸去瞧顾瑶的表情,心里就约莫有了底。
顾瑶和连胥,有事儿,要是有的不是事儿,那就是有一腿儿。
至于秦讼,我不是第一天认识他,逢场作戏也好,游戏人间也好,我只能说我至多预料得到有这样擦边球的暧昧场景,但我不是宰相肚,撑不了很大船,要我喜笑颜开地接受我的男人调|戏别人或者被别人调|戏,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了。
“舒昕。”秦讼一边走一边叫我,我硬是没理他没发作。
“你真别气啊。我承认没做出反抗举动是我错,但就是连赵晨城都打不过顾瑶别说我了。顾瑶这脾气完全是在意大利给扭曲了……”
秦讼在那儿态度诚恳,一派无辜,本大步走着的我突然就停下了步子,瞅着秦讼开口:“我说,你打算把卖乖当事业了是不?我跟了你是让你出门随便让人调戏的么?我又不是你女保镖呢见天负责替你挡旧爱新欢的啊,自律自主点成不成?”
我说完了花,扭头就打算迈步,秦讼拉着我的手却收紧,我被他一拽阻了脚步,不满地抬眼看他,他此刻倒是收起了伪装出的纯良模样,欺身抱了抱我,“对不起,是我让你多心了。”
“舒昕,你以前嘲笑我,说我天生就招蜂引蝶,现在我承认我是不算善茬。可,老婆大人这称呼,我真不是随口叫的。从朋友变成情人,我们可能真的还需要再重新磨合。多给我们彼此一点时间,一点机会,好不好?”
片刻,我在他的怀抱里微微叹出一口气来。秦讼道行高深,说得头头是道,在情在理,我又能怎样呢?如果我当真要追究这种程度的破事,那我就根本不会跟秦讼好。我既然喜欢他,也既然选择他,除了由情感而生的包容之外,理智上,我也清楚明白我的界限必要为他退上一退。
谁的新欢不曾是别人的旧爱,不论是秦讼,或是我,任何人都是由过去种种或好或坏的经历造就而成,接受一个人,就等于接受他的全部历史。但这也不代表,我什么底线都没有,什么都可以容忍退让。
再浓烈的爱,都有尽头。
“秦讼,我不是玻璃心,可我也不是金刚钻。我不想我们有事。”
“我懂。”秦讼揉了揉我的头发,说:“大家可能都在找我们,回去吧。”
回到自助餐吧那儿,叶小晗远远望见我们,就扬手招呼我们过去,服务生也推了香槟酒上来。开香槟的时候,我非常“不小心”地将沾在手上的香槟沫揩在秦讼笔挺的西装上,事后还朝他可温柔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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