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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被绑的老实的猪则不停的挣扎,哼哼呀呀的像是在说话,可那话音实在太含糊,根本听不出个个数,只知道像是在哀求.
我一惊,看着眼前这一幕说不出话来,这分明就是把人和猪对调灵魂,这云景用的到底是什么歪门邪道,竟能调换灵魂?
我抬头看了云景一眼,他面无表情,冰冰冷冷,无喜无悲,丝毫不为所动,仿佛眼前那一幕幕触目惊心的残剧本就与他无关似得。
上面的暨阳侯阴邪的缓缓开了口“偷府里的东西理应断手断脚再推出去砍了你,今儿好日子不杀你,咱们玩儿个特别的,你尝尝这鲜儿,本侯爷的亲朋挚友也跟着乐和乐和.”
那猪没命的挣扎,发出歇斯底里的低吼声,我知道猪不可能说出话来,即便是灵魂对调,他依旧没法如同人一般说出话来,只能不停的吼叫.
这人猪一对调,惹得满堂大笑,动物的嚎叫和人的喜悦只剩混搅在一起,回荡在大厅之上,让我听得毛骨悚然后背发紧,越是热闹,我却感到那种刺骨的冷感。
只偷了一件东西就要遭到这种刑罚?这朝代有没有国法啊?当朝的皇帝究竟知不知道这些狐假虎威的皇亲国戚们平时都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而台上的那些宾客无论男女老少无不是看着下面爬来爬去的人拍手大声称赞云景的功夫厉害,却无人为底下痛苦的人申冤,我越看越生气,越看越心寒,就算是死囚犯也不是这么个侮辱和折磨的,毕竟是个人,怎么能如何荒唐的拿来取乐?
或许这个时代还没有讲求人权这么一说,可就算是没这种说法,但看那苦苦不断哀嚎的人也会心软几分吧?如此对调人和猪的灵魂,真是残忍万分,可偏偏却是在这些荣华富贵穿金戴银的妇人面前却是再好玩不过的游戏。
这些人真是疯了,狂了,变态了...
我恨恨的抬头看那正乐不吱的暨阳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暗暗诅咒:今日你如此残害生命,暴虐无德,早晚有一天让你百倍千倍的还回来,非让你也尝尝这滋味不可.
“云景的功夫厉害着呢,今儿就给大家看这一招‘移魂术’,如何,如何,百闻不如一见吧?”暨阳侯笑道.
我一定,‘移魂术’?怎么跟之前科重的白马地宫的“挪魂阵”那么相近?季宁烟不动,我也不问,只是心里画混儿,吃惊不小。
场上的一猪一人被大家嘲笑了个够,也许是看的没趣了,暨阳侯才让下人把猪和人抬了下去,临走时还笑呵呵道“今日本侯生辰,不可杀生,三日之后,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总要以儆效尤...”
人被拖了下去,场上的嬉笑声断断续续,我却心思沉重,这个云景不是什么好鸟,看他那些阴邪怪异的功夫我越觉得是蹊跷,难道这个云景手里有下半本的“易玄经”?
还是他跟着那经书有什么渊源?而他如果要是有秘密在,那么这个暨阳侯又是什么角色?那平阳侯呢?
正在这时一种很奇妙的音乐响起,叮叮铃铃的像是同时摇动了很多的铃铛,接着娉婷从天而降,跟上次一样,水蛇腰,似水柔臂,薄薄的丝纱把她那羊脂般的皮肤掩在下面若隐若现,引人目光.
她轻足点落,刚好落在云景的身后,一黑一白,一个冷若冰霜,一个娇媚风情,似火似冰,是道别样的风景。
就在娉婷落地的同时云景轻轻侧脸一瞥,那眼色深深,像是望到了天涯海角的尽头一般极端的泛出一种难以研读的神情,不过只一现便不见了。
他缓缓回眸,一个人静静的从时来路退了回去,我的目光一直目送他走出门口,那身黑衣很快的隐入黑色的夜幕之中,像个从地府里来的使者,一转身,便不见踪影.
我轻轻叹了叹气,如此看来,这‘易玄经’的下落还真的成了悬秘之事了。难道真的要再下一次金陵地宫吗?且不说我身体里的血虫,就单单的那左手腕上的紫手印也够我死个几百回,如今还有这么个虫子参合,我岂不是成了游走在死亡边缘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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