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两人的性格,主动解开误会肯定很难。
翁雅妮和许沁做了三年室友,也还算熟悉。
许沁从南霖市医学院本科毕业后,就来到阿尔勒什第一人民医院规培。没人清楚她为什么跨越四千多公里,从一线城市跑到边疆来,三年规培结束后,更是直接留在了这边。
她性子慢热,大部分时候看起来很清冷,却是个心善的人。
当初翁雅妮才到急诊科时,做什么都笨手笨脚的。
刚开始的两个星期,她经常犯错挨批,然后偷偷躲房间里哭。
分诊台的工作辛苦且繁琐,大多数来就诊的人都觉得自己家人的情况比其他人都要紧急,其中就会有不少不理解她们护士的。
他们因为担心家人,有时候对她们护士的处理感到不满,脾气急的就会骂人。
更甚者,还有动手的。
那时候翁雅妮就挨过一巴掌,觉得委屈生气的同时,还一度没有信心继续坚守在这个岗位。
最后是许沁不断安抚她、帮忙分析缘由,才让翁雅妮熬过来。
翁雅妮到现在都还记得许沁说的话,她嗓音柔和坚定,说——
“你如果只记得这些对你态度不好的家属,那让那些真心感谢我们的人怎么办呢?”
所以在阮梨说这件事的时候,翁雅妮第一反应是不相信的。
更别说,许沁是最讨厌背后嚼舌根的。
翁雅妮也是去年才知道,许沁小时候曾被亲生父亲猥亵过,就在家里,就在她的卧室里。
许沁的父亲被判了五年牢,出狱后仍不知悔改,经常打电话骚扰。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翁雅妮失眠,起床上厕所时,无意间听到了许沁和她的父亲打电话,本来也没有机会得知此事。
或许是昨天晚上有什么地方刺激到了许沁,她才会对阮梨说那么难听的话。
翁雅妮也不确定。
但每次想到这些她血压就上来了,连自己亲生女儿都能下手的禽兽,就应该被千刀万剐!
晚上,许沁回到宿舍时,阮梨已经去上班了。
她们的时间再次错开,似乎上天也不愿给两人坐下来好好谈话的机会。
于是翁雅妮窝在沙发上纠结半个小时后,还是敲响了许沁的房门。
清脆的敲门声散去,很快,房间内就传来一阵脚步声,许沁把门打开了。
“怎么了?”
“那个,沁沁。”翁雅妮纠结地咬了咬唇,她没直接问,而是绕了一圈小心翼翼问,“你今天有没有听到什么不好的言论呀?”
许沁淡淡地盯着翁雅妮看了几秒,直接反问:“你是说阮梨吗?”
医院的八卦总是传得很快,可能上午还在科室内流传,下午整个医院就知道了。
“你们觉得是我。”
许沁用的肯定句,她异常平静,脸上什么情绪也没有。
“没有!”
翁雅妮慌乱摆手否认,“我没怀疑是你。但这件事确实说不清楚,昨天晚上那件事也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要是你没乱传播,能不能和阮阮解释一下啊?她很生气。”
“不解释。”许沁脸色冷下来,“她生气,管我什么事。”
“……”
-
阮梨下完班回来,许沁的卧室门是紧闭着的。
翁雅妮坐在沙发上等她,见阮梨进来,跟着进到卧室里。阮梨看着扭扭捏捏、不知所措的翁雅妮,一下就猜到了事情进展并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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