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竟、竟把她按在腿上打屁股。
羞耻感已经远远盖过了痛,云意不止脸颊涨红,连耳根子都好像要滴出血来。
“我跟你说来者是客,那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再去勾·引别人,饶不了你。”
季砚不含温度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云意此刻脑子嗡嗡作响,只觉得羞耻至极,辩驳道:“没得像大人这般冤枉我的,我只是招待。”
“啪!”又是一记。
云意闭紧了嘴,把话全咽了下去,双眸洇着水汽,倒真像无辜的是她。
“狡辩。”季砚毫不容情的戳穿她,“让我猜猜,你端着茶过来,必然没有表明身份,故意让江霁青误会你是侍女,是不是,嗯?”
“想干什么?拿我的话当耳旁风?还是对这事上瘾了?”
季砚越是问,越是不可遏制的冒火,才安分了几天就又惹他生气。
那天季清觉的事他问过宝月,云意说的话在别人看来没有问题,可只要对方对她存有心思,那对其就是一种刻意的引导。
他本以为将人看得紧紧的就可以了,没想到在他眼皮子底下还敢折腾。
“是不是真要我关着你,好让你再不能去招惹别人。”季砚冷声道,“说话!”
云意趴在他腿上瑟缩了一下,季砚的震怒无疑刺激着她的神经,又交织着强烈的羞耻,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哑着嗓子呜咽。
见她不说话,季砚气怒之下,照着她圆润的臀上又是一下。
云意随着颤声尖叫,她现在这样实在太过羞耻,奋力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季砚摁着腰动弹不得。
“还不说?”季砚眯起眼,声音透着浓厚的危险。
知道季砚这次不会轻易罢休,云意闭紧了眼睛一鼓作气道,“我只是想要大人更在乎我,无时无刻的想要独占我……”
她说着声音逐渐变沙哑,带着些许哭腔,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太过极端,甚至病态,可她控制不住。
季砚心头的怒火却逐渐消了下去,似自言自语般轻喃,“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无时无刻想要独占你……是要将我逼疯才甘心。”
云意哭得一抽一抽的,根本没听见他说得什么。
季砚叹了声,慢慢替云意揉按被掌掴的莹软,“还敢不敢了?”
云意趴在他腿上摇头,眼泪汹涌的往下掉。
“痛不痛?”
云意吸着鼻子点头,声音哝哝,“痛。”
“吃痛要记痛。”季砚挂在腕上的珠串随着动作滑到了掌心,在他掌心滚动。
云意也感觉到了,不平整的滚动,在大人轻柔的揉抚下,渐渐变了味。
谁都没有说话,一时屋内静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和佛珠滚动碰撞发出的声响。
火辣辣的疼痛逐渐变得不清晰,一种奇异的感觉冒出去来,云意不住的抖着身子,就像一片摇摇欲坠的落叶,可哪怕被风卷的再如何飞舞也好,最终只能掉在季砚怀里。
季砚注视着滚动的佛珠,看着圆珠来来回回被挤压,几次误入溪涧。
他喉结滚动,浓暗的眼底慢慢透出赤红,缓声慢语,“是不是我这几日不得空,所以你就不乖了……”
云意张张嘴,只气息微弱的呼出一小口气。
“是我做的不够,让你不安心。”季砚的低喃拂在云意的耳畔,扫进心里,惹的她颤栗不止。
季砚眸光幽邃,指尖缓缓推捻着,将那一颗颗佛珠送入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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