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仁摸摸头,实在是累得发晕,懒得去怀疑他的好运气,见少年没有再搭理他的意思,便穿过花丛走到已成为他的避难所的房门前,还是忍不住回了下头,发现少年也在盯着他看,怀仁嘴角朝上弯了弯,转身抬脚时却被叫住——
“喂,你叫什么名字?”
“……怀仁,”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以真名示人,“岳怀仁,你呢?”
少年站起来伸个懒腰,回答:“叫我阿笙。”
房间收拾得很干净,没有久未住人的积土浮尘,也不见上一任房客匆忙离去的仓皇与混乱,倒像殷勤的主人将一切备好,只等他的到来。换了别人多半会疑神疑鬼,但是怀仁已是身心俱疲,瘫在柔软的床上不消半分钟便沉沉睡去,就算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乱山深处荒野坟头,也是睡饱之后的事了。
簌簌春雨潜入梦中,岳怀仁翻身下床,看看表,还早,不过十一点半。
没有开灯,推开窗子,黑暗中仍然敏锐的双眼捕捉到凉亭一角的灰影,那个名叫阿笙的少年,正撑着一把伞,痴立雨中。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此情此景,哪个痴情少年不曾经历?太熟悉,甚至可以回味到意动情生那一刹那的忐忑与期待;太陌生,毕竟那一颗火热的赤子之心,早已灰败凋零。
细细的雨丝打在脸上,阴沉的天空不见月光也不见星子,昨夜今夜,已是两个世界。
一股寒意从指尖沁入心头,正要关上窗户,大门开了,阿笙匆匆迎上去,黑暗中传来温润低沉的男声——
“不是说过,太晚了不要等我吗?”
“我乐意。”阿笙一手接过大包的东西,一手把伞举到来人头上,硬硬的口气让人可以完全感知那个少年的不悦。
那个人约摸二十几岁的样子,身形瘦长,面容十分端正俊秀,笑起来像四月的微风一样,温暖和煦。
“嗨!”转头看向他,那人含笑招呼了一声,几步跑到窗前,“你来啦!”
岳怀仁皱皱眉,疑惑层层漫上来,他不认为自己有能让人一见如故的本钱。
“等你很久了,来吃蛋糕吧。”还是笑得眉眼弯弯,一手热络地搭上岳怀仁的袖口,“刚烤好的,很香哦。”
“等我?”岳怀仁讶异地眯起眼睛,手指微微上扬,问,“你认识我?”
“这不就认识了嘛!”那个人丝毫没有危险来临的觉悟,现宝一样晃晃手上的盒子,“来吃……”
剩下的半句话被掐断在喉咙里,手上的蛋糕也飞了出去,被阿笙一侧身接过,闪在一边看好戏,完全不理会当事人的凄惨状况。
“你认识……他?”是他太过于患得患失了才会紧张到草木皆兵,还是因为被冷藏太久以至于跟不上新新人类的思考方式?即使眼前这人一身整齐端庄,不花哨也不另类。
“咳……咳……他……是谁?”个子矮他半头的男人被掐得快要翻白眼,一边用力扳着他的手一边好奇地挤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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