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他依然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昨夜他几乎没能入睡,天还未亮,便敲开了周承北的房门。
周承北似乎早有预料,安静地听完他的质问,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只是微笑着反问了他一句:“如果当时他的抑制剂无效,你是不是会跟着他一起走?”
骆从野愣住了。
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周承北的目标一直都很明确,他不在乎白鹤庭的死活,也不怕自己将他出卖。
或者说,他很自信,他深信自己不会将他出卖。
骆从野颓丧地吐出一口气。
“你们到底想要我做什么。”他低声问。
周承北再次回答他:“跟我回家。”
“除了这个。”骆从野摇了摇头,“你处心积虑地混进这里,不可能只是为了接我回乌尔丹。”
“乌尔丹?”
听到这话,周承北干涩地笑出声来。
待笑够了,他用几声清咳清了清嗓子:“乌尔丹早就回不去了,你不会想知道那里现在是什么模样。”
在天明前的黑暗里,骆从野抬头望向男人出声的方向,手也无意识地攥成了拳。
“我处心积虑地混进这里,确实还有点儿别的任务。”周承北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压低声音道,“有些事业,需要一点信仰来支撑。”
“信仰?”骆从野涩声问。
“其实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周承北的语气又轻松下来,“只不过……一支坚定的队伍,需要一个精神领袖。”
骆从野沉默了。
这长久的静峙一直持续到早起的鸟儿开始叽叽喳喳地叫,门外也有了家仆活动的声响。
周承北打了个哈欠。
他摸着黑走到床前,一屁股坐下,刚准备送客,骆从野却突兀地开了口。
“但,你不许再做任何威胁到将军安危的事。”
“什么意思。”周承北在黑暗里看着他笑,“有一天他与我兵戎相见,我还得任他宰割啊?”
“我就这一个要求。”骆从野把手摸上门环,一字一顿道,“你不同意,一切免谈。”
“你是领袖,”周承北瘪了瘪嘴,“你说得算。”
骆从野默然须臾,最后什么都没说,拉开了房门。
“裴焱。”周承北突然喊住了他。
他声音极低,但骆从野还是仓皇地合紧了门。
“你是不是嫌咱俩命长?”
周承北没理会他语气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敌意。
“你应该知道。”他温声道,“不管你答不答应,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那个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不点儿。”
说完,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又弯起眉眼轻声笑了笑:“我也永远是那个,带着你们骑马爬树的乘舟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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