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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行过呆呆地没个反应,他皱了眉略微俯了身去,拉着行过的手臂将他拉了起来。
他拉着行过走到床边,将他按坐在床上,接着去桌边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行过缩着身子往床头退,不接那杯子,披狼便强拉了他过来,自己喝了一口,捏着行过下巴脸挨过去。
行过睁大了眼睛一把将他推开。披狼向后踉跄了一步撞在床柱上,被口中的水呛得咳了几下,腰上伤口处缠的布条浸出一片血。
杯子啪地一声在地上四分五裂。
行过几下将自己埋到床上被子里,脑袋缩在里头只露个眼睛出来瞧着披狼,低眼瞧瞧他的伤,怯生生地又往后缩了缩。
但他却并未见对面那个可怕的人露出什么可怕的表情,那人脸上仍是平平静静地,扶着床歇了一会儿,起身又去倒了一杯茶,搬了根凳子放在床边,将茶杯放在上面,自己退开一步坐在床角说,“我不过来,你别怕。你乖,自己喝。”
行过舔了舔唇,犹犹豫豫地瞧了那杯子一眼。
“你那时答应我了,”披狼道,“‘你跟我走,我不杀他们’,忘了吗?跟我走,就是什么都乖乖听我的。你要不听,我就倒回去杀了他们。”
行过眨了眨眼睛仍怯怯地看着他,又犹豫了半晌,从被子里伸出只手来小心翼翼靠近那杯子,端起来一口一口地抿。
这威胁有效,披狼却不并见得高兴,反而眼里不经意间流露出深深的悲哀来。他坐在那里看着行过喝完,回头唤了仑昆进来,嘱咐他去叫厨房煮些清粥,接着又继续倒了一杯茶水,要行过再喝。
哄着行过把粥也喝了,补身的药也喝了,澡也洗了,衣服也换过了,乖乖地躺进被窝里了,披狼守在床头又看了他一会儿,这才疲惫地出了屋,将门关上。
昆仑仑昆守在外头,很是焦急的样子。
“老大,首领过不了多久就会查到这里,我们怎么办?”
披狼定定地站着,脸上无甚表情,沉默了一会儿,道,“那便回去吧。”
“啊?!”
正好,他也有事想问,有话要说。
与其带着行过躲一辈子,不如将话说个明白。
只是这一次,他即便是死了,也不会让他们动他哪怕一根头发。
……
坐在回花都的马车上,行过仍很不安分,披狼守在旁边他就不敢乱跳乱跑,但缩在被子里也能寻个线头出来,抠个洞将被里的蚕丝一缕一缕扯出来,褥子上的毛也给揪得光秃秃的。
他渐渐地不再害怕和讨厌昆仑仑昆两兄弟——横竖杀人的事都是披狼一人做的,这后头来的两人又没做什么——而是对他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为每次凑到他们面前,偏一偏头眨两下眼睛,就会见他们哭丧着脸一副想躲又不能躲的样子、鼻孔下面淌两溜红,好玩得紧。
于是有时候趁披狼没注意他就悄悄往车门的方向挪,去找他们。披狼只沉默地看着窗外,装没看到。行过一个人挪啊挪啊,挪到车帘子边上就探头出去东瞧西瞧,再冲赶车的昆仑或仑昆天真无邪地笑一个——每每总弄得马声嘶鸣、车体摇晃,往路边的树上哐当当地撞去。
披狼不拦,是因为他也想放行过到外头晒晒太阳吹吹风,免得脸色一直那么苍白。外头有昆仑仑昆看着,车又在快速奔走,并不用担心他跑掉。
再者,他知道行过怕他,想离他越远越好。每当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他的心脏总冰一般的寒、撕裂般的痛。
——但他知道,这是他欠他的,他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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