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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在拐杖和轮椅之间,她选择了后者,虽然同样吸引眼球,但她觉得到时候在比赛会场上单脚跳实在是……还好最多一个月她就可以痊愈了,不然她真的会泪奔的。即使再不愿意也好,在比赛之前不小心受伤了也是没办法的事。
从Y城到杭州也不过是两个小时左右的航程,为了避免和坐在自己旁边的队友闲谈,叶闲竹很装地拿出了一本棋谱集来翻看。闭上眼睛假寐,虽然自卑这种东西一向与她无缘,但是从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那种人工味道浓重的“高人一等”是怎么一回事啊,下马威吗?
懒洋洋地翻了一个白眼,这种事情她本来是懒得在意的,但是好歹也是老师的弟子,用老师的话说就是“被人看轻就是给我丢面子”,于是——
其实如果不留情面地说一句,这些进不了国家队而又不肯降低身段自视过高的专业棋手们,其实力也不一定比她那些还没定段的师弟妹们好上多少,而他们不会是运气比较好而已。上一辈子她或许曾在最初的时候抱怨过自己没有运气,但现在——那种东西本来就不是自己的,没有又何妨?
围棋啊,本来就该是用实力说话的世界。以前会抱怨,是因为她不够强大而已——不仅是实力,还有她的内心。即使当初让她侥幸一次通过了定段赛,又或者让她赢了第一轮便淘汰她的世界冠军,难道她就一定不会被其他人打败,难道她就真的能走到这里吗?没有运气,未曾也不是一种磨练。
“我可以和你换个位置吗?”上方传来一道略带磁性的声音,很是好听。叶闲竹不由得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对方是在跟她身边的人说话。
本来坐在她身边的那位专业棋手低声地嘟囔了一句“你们本来就该坐一起”就起身走开了,叶闲竹不禁莞尔,却是一眼都懒得去看他,只是抬头看着安然落座的那一位,脸上泛起浅浅的笑靥,然后伸出右手:“我是叶闲竹。”
“高仲屿。”26岁,Y城业余代表。不知道为什么,当面前的人自报名号之后,第一时间滑过叶闲竹脑海的是参赛名单上的信息。不过这也说明,她对此人的了解也是仅此而已。
“我知道你。”这位看起来非常友善的男子微笑着来了这么一句。
“嗯?”但是我不知道你。叶闲竹眨了眨眼睛,很确定自己不认识他。
“坐飞机很无聊,要和我下一局快棋杀杀时间吗?”高仲屿笑着拿出一张便携棋盘。
“也好。”比起面前这人的身份,她果然还是对他的棋更感兴趣。
一个多小时之后,两人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一局,叶闲竹没有想到对方的棋竟然也不比一般的专业棋手差,而且棋感还非常敏锐,如果不是快要下机,她还真想拉着他再杀一局。
四目对视,两人皆看到了对方并未餍足的眼神,于是不由得相视一笑。
“待会儿我的肩膀借你扶一下,作为交换,晚上你再陪我下一局,可以吗?”高仲屿笑着说,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了对方行动不便的左脚上。
“成交!”清脆的击掌声让人侧目,但是两名当事人却毫不在意。
下了飞机,不过15分钟的车程,一行人便到达了他们下榻的酒店,看到正坐在大厅上看着报纸的那名年轻男子,Y城的领队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扬起大大的笑脸迎了上去|——
“区五段,没想到你来的这么早,没让你等多久吧?”
“王领队,我也才刚到而已……”区锦智站了起来,脸上同样带着礼貌的笑意,期待的视线却是落在了面前这人的身后,似乎在寻找什么似的,“我家师妹承蒙你一路照顾了……”
“阿智……”叶闲竹不紧不慢地滑着轮椅从人群中出来,然后满意地抬头看着面前这个突然变得目瞪口呆的人,虽然名义上是三年没见,但对叶闲竹来说却似乎是更久——上一次见他,已经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了。明明比自己大一岁的他,现在在她的眼中就像成了可爱的弟弟一样。
“你是阿闲?!”区锦智不敢置信地问,虽然老师已经跟他说过阿闲这几年的变化很大,但亲眼看到了,他还觉得非常震撼:明明三年前还是脸色苍白、瘦得仿佛一刮风就要被吹走的样子,怎么突然间就像完全变了人似的?
虽然除了长肉了看起来健康了很多之外,叶闲竹外表上的确变化还不至于让人认不出来,但她身上的气质却是完全不一样了。如今的她哪怕是坐在轮椅上,还是给人一种慵懒而闲雅的感觉,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19岁的女孩该拥有的特质,反而更像是岁月累积下来的沉淀,难道Y城的水土真的就这么养人吗,还是真的如老师所说她这几年过得太过舒爽了?
“不过才三年,阿智你就已经不认得我了吗?真让人伤心,难怪老师总是说你出去之后心就野了。”面对对方神色错愕的打量,叶闲竹眼波流转,话中尽是笑意。不知道为什么,从小时候开始,好像大家都已经很喜欢欺负阿智这个老实人。
Y城的领队看着区锦智被揶揄得一脸困窘,也不由得出言解围:“好了,大家赶紧checkin,把行李放到自己的房间,然后马上到这里集中,待会儿我们还得去会场那边开会。”
“我送你上去吧,怎么这么不小心踩到玻璃了?”绕到叶闲竹的身后,区锦智推着她往里面走,“晚上要不要下棋,我们很久没有杀一局了。”
“今晚不行,我约了别人。”叶闲竹回头看着脸有点黑的区锦智,抬手像逗小猫一样摸了摸他的下巴,“反正十几天的比赛,接下来每一天我都可以陪你下棋……”
“你是在怪我这三年没有联系你吧?抱歉……”叶闲竹大方地承认错误,却没有解释,连一句“我不是故意的”也懒得用来忽悠面前的人。
弯下腰让叶闲竹的手可以触到他的脸颊,温软舒服的触感让区锦智差点想要抓住她的手轻轻磨蹭几下,鼻息指尖萦绕着淡淡的香味,那是老师的院子里那些桂花的味道,本来有点恼怒的声音只剩下一点点的气闷:“我以为你忘记我们的约定了……”
“呃,这个,我、我当然记得!”叶闲竹心虚地提高声音。她终于知道自己到底忘记什么了——她在离开国少女队的时候跟区锦聪的约定。其实这不能怪她,三年前她从火车上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帝都,根本没来得及经历那件事,这么算来她和区锦聪的约定对她来说早就已经是上辈子咸丰年代的事情了,即使不记得也……不为过吧?
看着对方谴责控诉的眼神,叶闲竹讷讷地回过头,重新坐直了身子,良久之后才低声地说:“我会回去的,相信我。”
答应过你的,我会做得到。
“嗯,我相信你,不过也别让我等太久好吗?”一直悬了三年的心在此刻终于慢慢放了下来,区锦智的脸上扬起一抹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灿烂笑容,只可惜被他推着的人却是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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