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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面前,薛琅从来都卑躬屈膝,他从未见到薛琅在他人口中那副睚眦必报的模样。
他言语轻轻,鞭挞时却极重。每一下进出都带着在阴暗中压抑多年的怒气和恨意,他从地狱中爬出来,只为找兰玉索命。
浓郁的荼芜香如开了闸一般涌动而出,闻景礼久违地闻到这个味道,扣着薛琅的后背把人几乎融进自己的骨骼中,在他身上如狼似虎般汲取着味道。
而薛琅就像是被狂风包揽住的花,细嫩的花瓣被吹散,弱小的根茎被压断,只能在他手心里予取予求。
完全拥有薛琅之时,他心想这世间极乐也不过如此了。
若他能早些醒悟,若他稳稳站在太子的位置上,便是让薛琅宽衣解带他也是做得的。只恨当时自己太天真,竟惦念那点可笑的兄弟情谊,白白错失了这么些年。
思及此,他便将一腔愤懑尽数发泄在了薛琅身上,全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不论是哭是喊,身下动作从未减缓半分。
床帐掩映中,绣了牡丹花纹的被褥掉了大半挂在床间,二人墨发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动静持续了一天方才歇下。
闻景礼戴好玉冠,扣好腰带,一派丰神俊秀之态,只是一旦扣上那张面具,便显得多了几分诡谲。他转过身,掀开床帐。
薛琅缩在床角,一双唇极近艳红,如同被人反复吮吸过的,他被欺负的狠了,睡着了身体也细微地打着颤,入目的肌肤上尽是暧昧痕迹,远远瞧着竟有些可怖,伶仃手腕上挂着圈圈红痕,枕头湿了大半,尚有许多挂在眼角和乌睫上。
闻景礼伸手拭去,被触碰到的薛琅身体猛地一颤,他手上动作顿了顿,低声道,“怎么哭这么狠。”
他将被子捞起来体贴细致地盖在薛琅身上,又将床帐放下,而后才踏出了屋。
——
谢承弼:被老婆骂,怒了
沈云鹤:被老婆骂,哭了
闻景礼:被老婆骂,爽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女君陛下
“将这些东西搬到厢房那边去,手脚麻利些。”
温流月正整理府上杂物,忽而门口来报,说是女君陛下来了。
她心中一惊,晌午听说国师被女君派去神鹿山祈福,这脚程最快也要两日。如今女君陛下亲自登门,怕是为的那个人。
“从后门出去,去神鹿山告诉国师,就说女君来了。”
家丁刚转身要走,空中忽然闪过一道白光,接着“铮”的一声钉在她身后几寸的木桩子上。
容一从墙头跃下,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低着头,“女君陛下。”
一道雍容华贵的人影踏过门槛,温流月跟着下跪,“女君陛下。”
容乔往里走,温流月忙道,“女君陛下,国师还在神鹿山。”
女君一垂眼,目光轻蔑地扫视过去,停在温流月触碰到自己衣角的手上。
下一刻,容一腰间长刀出鞘,一下将温流月的手给挑开。
“放肆,拿开你的脏手!凭你也配碰女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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