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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完后，她再也看不下去，转身离开了那里。
下楼梯时，见到凯瑟琳浑身赤luo，弯着腰扶着楼梯，身后一名陌生的男人在竭尽全力，凯瑟琳的长发垂落下来，一晃一晃的。
顾长卿从她身边走过时，凯瑟琳还神情恍惚地和她嗨了一声。
顾长卿心脏一阵紧缩。
下了楼来到大厅，大厅里闹得正欢，大家的情绪高涨，很多人都脱光了衣服，沙发上，茶几上，酒吧台上，甚至是地毯上，都能看到交缠在一起的或是两个或是几个的身影，顾长卿看到布鲁斯正在酒吧里那里和两个白人女孩在激战。
空气中充满着一种淫糜的气息。
顾长卿忽然想起不知是在哪里听到过的一句话、
这里是天堂，这里也是地狱……
顾长卿捂着嘴，快速离开了别墅。看到外面阳光普照的美景，顾长卿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顾长卿走出去，没走几步，又回过头，看着赵真真所在房间的那个窗口，
天堂和地狱有时只有一线之隔，堕落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赵真真如此放纵自己，她的人生从此不会再有光明。
至于那些照片……顾长卿摸了摸手机，她一时还没想到要怎么处置这些照片，但是直觉告诉她，留着这些照片总会有用。
她打电话招来出租车，回到了学校。
赵真真到晚上才回来。嗑药，酗酒再加上纵欲让她看上去疲累不已，脸色白中泛青。可是她的神情中有种餍足。
她一回来看到顾长卿，便道：“长卿，你怎么先回来了？”她走到她身边，看着她试探地问：“怎样？开心吗？快乐吗？”她看着顾长卿喝了酒的，她不相信她能逃过去。
顾长卿像是很生气，推了她一把，“赵真真，你怎么带我去那种地方，那里的男人恶心死了我没呆多久就回来了”
赵真真瞪大了眼睛，“你是说，你喝了酒没多久就回来了？”那岂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她像是很生气，“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只要你待下去，一定会得到快乐的”
“快乐什么呀，那里的男孩子想占我便宜，我不喜欢外国男孩子”
“你不喜欢外国男孩子？”赵真真很不可思议，“为什么，他们很棒的。”
“一身的毛，还有体臭……”顾长卿一脸嫌恶。她斜着眼睛看着赵真真：“真真，你经常参加这种派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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