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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儿被这问题问的哽住了,妖刀脱下了斗篷,犀利的目光顿时失去了神采,挠挠头,默默说,“薇儿现在的状况不能出这个山洞,所以我会代表乐府出赛。”
……
小狐狸一乐,“白刃兄,你也是乐府的?”
白刃看了他一眼,说,“没错,我也是掌门人。我和薇儿是清笛客和箜篌女。”
笑忘笑容僵在嘴边,脑子已经抽搐,“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拜托你们可以一起告诉我吗?两位爷?”
白刃轻描淡写的说,“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譬如说我们都被梦魇纠缠,又譬如说我是妖刀在喉而她是乐神采薇,你要知道的是哪一件?”
……
白刃以为会看到笑忘十分不正经的哈哈一笑马虎了事,而或奴才样的五体投地喊一声“爷”,谁知道那笑忘只是琥珀色眸子一扫,霎时间收住了所有的表情,那语气是说不出的五味混杂。
“你是妖刀在喉。”
不是充满惊奇的疑问,而是充满恐惧的追问,用那一种陈述的语气,更显得深沉。
原来禁殇要找的那把“刀”,就是你,白刃兄。
笑忘再也笑不出来,额头那禁殇种下的标示还在,自己随时都有被鬼差抓回去的可能,袖口里那盒胭脂一样的墨盒还在,贴着笑忘的温度。
轻轻一撒,便是自由。七年之囚,就此终结。
但是面前这看似和自己没什么关联的男人,白刃在喉,落在那禁殇手里会是怎样的下场?笑忘不敢去想。
难道自己的自由和白刃的命运,他必须做一个取舍么?
笑忘试探性的问了句,“既然你们一个是神,一个是妖,敢问你们,打得过鬼差么?”
薇儿叹了口气,“我虽然是乐神,却没有回复灵力,一旦走出这里,就会被梦魇控制,嗜血成性——杀个人类不成问题,杀你也许要费点力气,杀鬼差——”
薇儿看了眼那白刃,白刃耸耸肩,“我披上这狐毛斗篷,妖力能够恢复一些,大抵和那些鬼差斗个平手——除了那第一鬼差禁殇——对了,派你来的鬼差是?”
“真不好意思,正是禁殇。所以白刃兄,我诚挚建议你不要出现在至尊大典——禁殇他正等着捉你——”
“捉我干什么。”
“据说是因为你是水极之灵。”白刃一脸表情都写着两个字“果然”。
白刃没有否认就是默认了,那笑忘倒吸一口冷气,“你果然是么?”见到笑忘那男的严肃一次的眼神,薇儿也明白白刃的处境有多么危险,嗔怪道,“你太不注意了,不是叫你不要轻易用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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