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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不愧是七君主的冕上。即便是输掉了一局,也在之后狠狠扳了回来,比如让贝利尔折断了六翼的痛楚,让玛门享受了一次从高空跌落大地的滋味。
宽大却单薄的黑翼,紧紧地包裹着堕落的君主,像受伤的小兽,蹲在角落里,独自舔舐着伤口。玛门伤的很重。虽然知道此刻出现的并不是他的本尊,但是当我的手指触碰到羽翼时,还是遇到了一点点的反抗,“您不该留在这儿,大人,我送您回庄园。”
玛门冷摸的瞧着我:“很兴奋,对吗?”
我摇头:“怎么会?”
闭上了眼睛,玛门将手掌按在断落羽翼的伤口,伤口在手掌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愈合。狭长的眼睛被湿发掩盖,他的表情痛苦,这种重生愈合带来的痛苦,甚至会远远超过受伤时的痛觉。
黑色的眼影下,玛门的嘴唇动了动,讥讽的声音拖长语调道:“你和路西法是一路人,见到我这幅狼狈的样子不是应该很开心?当初被我鄙薄的人类,如今你靠着路西法的庇护竟然也能俯视于我?无法接受……”
“您还有机会的。”我并役有强调什么,只是单纯的叙述,“就像当初的路西法大人一样,您还有机会重登权威之位。”
玛门冷笑起来:“路西法会给我这个机会?”
“会,如果他高兴。”
“咳咳咳……”因笑牵动伤口裂开,玛门痛苦的嘶叫一声,“该死的路西法!”轰然站起身,黑色的羽翼合拢将整个身体都包裹起来,玛门难以抑制的愤怒的看着我,“你也不过是路西法脚下的一条狗!”
“您这是在侮辱我,大人。”停止住上前的步伐,我一瞬不瞬地盯着玛门。
玛门眼神冷漠,役有改变对我的称谓。
僵持着,只听遥遥一声叹息传来:“玛门,昔日的你确实能够用这种词汇来形容叶听,但现在的你,瞧瞧,不过是个落魄的君主,拥有的也是残破到了极致的身体,就算锻炼到了极致,也不过如此……”
玛门的脸都黑了,那声音还在继续:“你没有办法用你的神通来对付她,也役有能力使用恐怖的恶魔之术,更不能像以前一样,用那原始的崇高和权威所散发出来的荣光和威慑令她不敢直视,因为她现在是游戏的GM,只要游戏一日役有结束你就无法打破规则对她出手。”
我注视着玛门的面色黑了白,白了黑,最后竟只是微微变色。
他握着肩膀的手紧了紧,随即轻笑起来,“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没有办法,可是路西法,要是我让她也进游戏呢?在游戏中,生老病死,这可不是我说了算啊。”说话间,玛门动了,没有人料到他会动,当然也许有人料到了,但谁也无论如何也不能想到他竟然破开了虚空的黑洞。
“你想要做什么?”路西法间。
这同样是我想间的。
玛门冷道:“怎么说我也是这一场DIEGAME的GM,无论如何也要去见识一下玩家的表现,不是吗?”
话音刚落,玛门已经逮过我的手臂将我往近处一拉,羽翼大张,飞身直跃入黑洞。
对此,我只能颇为自嘲的想:躺着也中枪。
在最关键的时刻,路西法将我和玛门隔开了,这一次,玛门伤的更重了,如果不能在赌局里胜出,他的结局将会更加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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