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给你下毒。”丁思渺用舌尖把冰块抵向后牙床,冰凉和一瞬间的刺痛让她狠狠皱了下眉,看起来有点凶——纠青默默把冰淇淋又拉了回去。
“你跟踪我,是蒋清风的意思吗?”丁思渺板着脸问。
纠青搅动着冰淇淋,心虚地抬头觑她一眼,她可能有某种常见的老年人易患眼疾,白内障之类的,眼珠看起来有点浑浊,再加上斜视,看起来几乎像个盲人。
丁思渺离得近,不禁为之一怔,自己这不是欺负老弱病残吗?于是她放柔了语调,玩笑似的问:“他让你干什么?杀了我?”
纠青仍不说话,丁思渺也不耐烦了,咔咔嚼碎嘴里的冰块咽下去,冷冷道:“你既然已经跟踪我了,说明有动手的念头,不说话我可就报警了。”
“我想看看你……”纠青终于开口,声带不愧是人身体里最后老去的器官,她声音听起来年轻、娴静,与苍老的面容有极大的反差。
“看我什么?”丁思渺追问。
“你害了他。”纠青驴唇不对马嘴地回答。
丁思渺却立刻反应过来,嗤笑一声说:“害他的人是他自己。”
“你们、你们逼他的——”纠青握着塑料勺柄的手募地开始颤抖,连带整个小臂、上臂、脸部的皮肤,甚至连鬓边花白的发丝都垂落几缕下来。
丁思渺听着她语气里越发明显的恨意,谨慎地往后靠了靠,拉开距离,心道:这人该不会还是个癫痫患者吧?
“你在是不是该吃药了?”丁思渺皱眉问。
纠青抬起头,脸正对着丁思渺,眼球不停转动,看不出视线的焦点,嘴角诡异地扯开,断断续续地笑起来——她这副尊容好似邪祟附身,却很好地复原了蒋清风见她时的癫狂神态:“我没病,我也没错,错的是你们,你们串通好了来陷害我,你以为自己清白吗,我告诉你,谁他妈的也不干净!樊江、冯辉、你们一个个,攀上高枝,转身就过河拆桥——都他娘是给人当狗的贱货!”
四周的目光聚集过来,丁思渺如芒在背,从装着半杯冰块的玻璃杯上汲取凉意,这人疯了,她嫌恶地想,或者,这人应该去拿个影后。
丁思渺背后沁出一层粘腻的汗,既想一走了之,又做不到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留这老东西独自装神弄鬼。
她被迫发挥耐心等纠青骂完后边一长串,这才端起玻璃杯,把化完的冰块一饮而尽,冷静地问:“冯辉攀上哪根高枝了?”
冯校长与自己素不相识,却愿意在蒋清风的事里坚定站在她这边,并且还亲自过问她的毕业事宜——丁思渺一直想当面问问为什么,现在她好像朦胧之间触摸到了答案。
有人,想必是相当位高权重的人,在丁思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为她站台,会是谁?为什么?
一团一团的疑云挡在眼前,丁思渺下一秒就要破开,纠青却忽地停住,不往下说了。
她身上的颤抖渐渐平息,转而开始大口地喘息,似乎在完成某种身体里的灵魂交接仪式。
好一会儿,纠青才浑身脱力般砸在了桌上,虚弱地说:“如果我告诉了你,以后再被你发现,你是不是也要送我去坐牢?”
“是。”丁思渺毫不犹豫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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