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段执伸出五指,把额前的碎发往上撸了撸,他手本就被水打湿,头发也跟着湿了,又在重力的作用下再度垂下来,自然分成许多缕,堪堪遮住上眼皮,一抬眼,睫毛就要和发梢打架,的确有些刺挠。
“是该剪了,不过这里没什么像样的理发店,等我过年回家再剪吧。”
丁思渺有些意外,笑出声道:“你还挑tony啊,真想不到。”
倒不是挑剔发型师的手艺,纯粹是因为懒,年关将至,县里稍微正规些的理发店都大排长队,段执懒得绕圈去问谁家空着。
不过丁思渺似乎对他剪头发这件事很有兴趣,段执为了哄她高兴,便顺着她的话道:“那当然,你以为谁都能在我头上动土吗?”
丁思渺听了这话果然更来劲了,兴致勃勃地问:“我能吗?”
段执有些不敢相信,迟疑道:“能……什么?”
“给你剪头发。”丁思渺关掉水龙头开关,毛遂自荐说:“我以前在养老院给别人剃过板寸,对付你的头发应该没问题,大不了我就给你也剃个板寸嘛!”
段执第一反应是拒绝,毕竟这怎么听都像是一项大冒险活动,可直接说“你不行”比让丁思渺为自己理发还要冒险。
他顿了顿,想到个好借口,暗自侥幸说:“你没工具吧?剪头发得用理发师专用的剪刀。”
谁承想正中丁思渺下怀,她一拍手道:“我有!来这儿之前,想着理发可能会不太方便,我就自己买了一套,现在搁在宿舍,平常除了剪剪刘海毫无用武之地,都浪费了,你的头发正好能让它们发挥出应有的价值,你觉得怎么样?”
段执讪笑两声,他觉得不怎么样。
丁思渺一见他表情便明白,这是不乐意,可她存了捉弄的心思,今天还非要达成目的不可,于是把手按在水龙头上,威胁段执说:“你要是不答应,今天这车就别洗了。”
“哎,别啊,哪有人洗澡洗一半的?”段执双手握着软绵绵的水管,水枪垂在腿边,无奈地看着对面。
“真的不愿意让我试试吗?”丁思渺抿唇,可怜巴巴地迎上他视线,使出平生功力扮演起夹子音:“我求你还不行吗?求你了段执哥哥——”
段执一秒破功,扭开头去,他原本是在偷笑,笑着笑着止不住,肩膀都跟着颤动起来。
丁思渺仍未停下表演,甚至越夹越有感觉,捏着嗓子道:“行不行嘛——”
“行行行!”段执连忙抬手打断她,“你要怎样,我们就怎么样。”
丁思渺扬起下巴,得意一笑,笑容中流露出几分难得的稚气,显得她既坏透了,又实在惹人爱。
“我发现你有时候也挺没底线的。”段执诚恳道。
“啊?是吗?”丁思渺头一歪,“不小心”拧开了水龙头,高压水枪趁段执不备,猛地发力将水柱喷在地面上,反作用力震得段执差点脱手,鞋面连同裤脚都被沾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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