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踞在同州、冠玉八十载的北卫是傅徵赶出去的,南下进犯的胡漠是傅徵打跑的,北上作乱的南蛮十五国是傅徵剿灭的,走失在胡漠乱军中的大皇子谢裴是傅徵救回来的,就连当今皇帝谢悬都是傅徵扶上去的。
祁禛之虽然长在京梁,但他和大兴千千万万个年轻男儿郎一样,都是自小听着傅大将军一杆银枪画月、一柄长剑问疆,策马征战四方的故事长大的。
不止如此。
祁奉之,祁禛之的大哥,在还未继承威远侯爵之位前,曾在傅徵麾下历练数载。祁禛之曾亲眼见过他那从小读书读傻了脑子以至于谁也瞧不上的清高大哥有多敬佩傅徵。
就算曾经浪荡无度、纨绔不羁,儿时的祁禛之也曾骑着小木马,挥着小木剑,渴望过成为那个威震天下的大将军傅徵。
他确实崇敬傅徵,毕竟,整个大兴,又有谁不崇敬傅徵呢?
可能,除了傅徵本人。
被药汤泡了不知多少年的病秧子笑了一下,轻声说道:“傅召元杀业太重,你不要学他。”
祁禛之被这话说得一愣。
可紧接着,对面的人却解下自己挂在腰间的一块玉佩,郑重地放到了祁禛之手边:“这个送给你。”
祁禛之看着玉佩有些发怔。
“感谢那晚的事。”那人说道。
那晚?哪一晚?总不能是昨晚自己把他抱回房的事吧?祁禛之疑惑地看向对面的人。
那人淡淡道:“也感谢你为那小娘子打抱不平,若是没有你阻拦,她怕是凶多吉少了。”
“这……”祁禛之失笑,“这等小事用不着感谢我,我不过一个小小护院,还是得……还是得您开恩才行。不然,若是像先前一样,我这会儿恐怕也已经是……棍下亡魂了。”
那人脑中不知想的是什么,好像完全听不出祁禛之的讥讽之意,他略带歉意道:“之前那位偷东西的护院被乱棍打死时,我正病得起不了身,等知道那事了,院中的人却已全换了一个遍。抱歉。”
没料到那人竟有话直说,祁禛之捏着玉佩,收起了阴阳怪气,再如此,就显得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只是一旁站着的王雍脸上有些挂不住:“主上,您说的那人行为恶劣,若是再留着,指不定……”
“这些饭菜你带出去吧,给各位护院分一分。”王雍的主上却完全不听王雍讲话。
祁禛之憋笑,毫不客气地一挥手,把满桌山珍海味一并带走了。
等祁禛之走后,暖阁里又变回祁禛之来之前那般悄无声息的样子。
王雍觑着自家主上的脸色,谨慎地呈上了一封信:“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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