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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被她神奇的脑回路所感染,杨鸣谦勾着嘴角,同样看着天上闪亮的群星,“你说得对。”
一个看起来有些悲伤的话题被绕了过去。
两个人坐在廊下,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说工作太正式,说私事又似乎太亲密,还不如安安静静地看看雪,赏赏月。
就这样呆坐着,耳边是赵敏敏和她爸爸妈妈通话的声音。
“敏敏啊,你把摄像头打开,我们看不到你。”
“奥,开着呢,给你看下我现在住的房间......”
“这床看着有点硬啊,你叫他们多给你铺点被子,那里下那么大雪多冷啊,你穿得太少了,妈妈给你说你别嫌烦,你现在年轻不觉得......”
......
木凳子矮矮的,曲着腿弯着腰,董嘉禾向后仰靠在廊下的墙上,待得有些烦了。
手上的暖水袋逐渐变凉,外面的风雪没停,很快就将他们刚刚的脚印淹没了,就连夏夏和敏敏刚堆的娃娃也没能幸免,被雪淋得没有形状了。
这风雪下来,不管是高楼大厦,农舍梯田,连其中的人都一并侵蚀了。
张秀兰辅导冯夏把作业写完,见董嘉禾他们还没睡,又披着厚棉袄,撒着一双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厚拖鞋,走到廊下来。
“你们还不睡哇?”
董嘉禾摇摇头,“张姐,你们先睡吧,我坐一会儿就回去了。”
张秀兰将目光转移到她身上,见她背靠在墙上,“哎呦”一声,几步上前将董嘉禾拉着坐直,眼睛看向她后背,“忘了给你们交代了,这墙不能靠,一靠一身墙灰。”
张秀兰看着董嘉禾的大衣后背一片已经沾上了一片灰白,随着她的抖动,还往下掉着一簌簌墙灰,眉毛拧到了一起。
“你赶紧进去,把外套脱下来,我给你收拾收拾。”
张秀兰赶紧进屋去倒了些热水,洗了一条毛巾,拧干水分。
董嘉禾扭过身子,去看自己的后背,果然已经是白花花的一片,头脑顿时有些胀痛。她来的时候想着只待几天,冬天外套又厚重,不方便携带,她图方便只装了两三件。
这下好了,这才第一个晚上,第一件就已经“英勇就义”。
杨鸣谦在旁边看着她的囧样,像是看到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开心,董嘉禾气得跳脚,“你笑什么笑?我又不知道这墙落灰。”
杨鸣谦憋住笑意,“行了,赶紧进屋吧,我看它还能抢救。”
董嘉禾瞪他一眼,心想这人顺眼的时候总是短暂的,讨厌的时候却是长久的,转身进屋,轻掩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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