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这日子过得美滋滋,就剩下快乐了,怎么一眨眼,又成乞丐了,还是一个正在逃跑的乞丐。
她此时的右手正被一只脏脏的手拉着,花芝抬眼看去,前方是一个少年?
两人在暮色里,走街串巷的快速奔跑。
不是,啥情况?
花芝懵了,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具体不对劲在哪里她又脑袋混沌,想不明白到底哪里不对劲。
后面好像有人在追,但是又没看到人。想摆脱前面那人抓住她的手,又摆脱不了,于是她只好先敛起心思,跟着前面的人一起跑。
气喘吁吁的两人跑到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总算是停了下来。
花芝靠着已经开裂的墙,气喘吁吁道:“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那人仍在大喘气,没有立即回答花芝的问题。花芝觉得难受,于是慢慢走动,等快速跳动的心脏慢慢恢复过来。
过了许久,那人才开口,他抓住花芝的肩膀,那双眼睛乌黑无神:“师父死了,被人打死了,曲曲,往后就只剩下我们相依为命了。”
花芝:蛐蛐?谁取名给自己叫蛐蛐?咋不叫蝈蝈?
少年把瘦小的花芝抱紧,明明很害怕却很坚定的安慰花芝:“别怕,我会照顾好你的。”
花芝:?!
不是,你这小瘦竹竿似的,风一吹就倒的样子,还保护我?
“我们进去吧,这个地方我观察很多次了,没有人,里面都是杂草,收拾一下还是可以住的。”
少年上前推开门,由于年久失修,这门刚推开,就pia的一声,倒了半边。
扬起的灰尘呛得花芝连忙后退了几步,等了一会儿,她往里面看去,那草,比他们都高了吧?
“曲曲,你先站外面,我去里面看看。别乱跑啊!”
花芝不喜欢曲曲这个名字,但也知道了不是那个蛐蛐,心里一时间居然觉得有点庆幸?
她应道:“知道了,你去吧。”
少年米饭捡起一根棍子,掀起衣角把头一蒙,只露出两只眼睛,一边用棍子拍打那些草发出声响,一边往里走,很快就只听其声不见其人了。
花芝看着这满屋的杂草,她好像也有一棵草?可是,哪去了?
草草此刻就在她头顶盘着呢,在草草的视角看去,花芝非常的奇怪,站在祭坛里一动不动的,保持这个姿势已经两秒了。
花芝此刻正处于幻境之中,那发光的人影漂浮在一旁,真的慈爱的看着她。
草草被这眼神给弄得很疑惑,这啥情况?它不知道该做什么,只好立起来,在花芝的头顶朝这人影哈气,它不允许这人靠近自家主人!
花芝想不起来了,她听到米饭在里面喊她,让她进去。
看着这比人高的杂草,花芝咬咬牙,也学米饭之前的举动,把衣服掀起蒙住自己的头,只露出眼睛。
在地上没找着棍子,只好一路“去去去”喊着顺着米饭留下来的痕迹钻进去。
走了一会儿,就到头了,米饭站在一处阶梯上,朝她挥手。
“曲曲,来,里面还好好的,没长草。”
花芝从草里钻出,朝米饭走去,然后两人进了屋子,里面空空的,什么家具也没有,屋檐等角落,还有很多蜘蛛网。
“这里还不错嘛,曲曲,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你高兴吗?”
花芝看着少年,笑了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要笑。
“我们去隔壁看看,我记得隔壁有厨房,厨房后面有一口井,不知道还有没有井水冒出来。”
花芝被拉着,又去了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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