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半晌,屋里没有声音,她便推开了个门缝,往里看了一眼,原来陈济在床上睡着了。
因为走了一夜的路,陈济很累,睡得也很沉。
司蓉见状,吩咐侍女留在门外,自己拎着食盒进去了。
进门后,她又把门关好,将食盒放在桌子上,走到床边坐下,推了推陈济。
陈济睁开疲惫的眼睛,看到了司蓉。
“对不起,是我这个妻子做得不称职。我来给你送饭了,如果你肯原谅我,就请起来吃一口吧?”司蓉低着头,那样子看起来十分诚恳。
();() 陈济坐了起来,盯着司蓉,问:“嫁给我,你是不是觉得心里很委屈?”
司蓉连忙摇头。
“不要害怕,说实话,是不是跟我共度的每一天,都在勉为其难?”陈济拉过司蓉的手,司蓉的手很凉,他就用自己的双手捂着。
司蓉不敢抬头看陈济,也不敢摇头否认,两行豆大的泪珠却从眼眶中无声滚落。
陈济抬手,抿过司蓉的脸颊,抿掉了那两行热泪。
在这一刻,司蓉感觉到了陈济的手很粗糙,在陈济放下手之后,她看到陈济的手上有茧子、有疤,那应该是一个英勇武士的证明。
陈济仍然望着司蓉,目光深沉:“既然你来道歉,我们不如一次性,把所有话都说开。
你应该知道,在官家登极大典上,我想要恳求赐婚的人是桃叶,可官家却抢先一步,将你许配给了我。
我整整比你大了十三岁,而且和离过一次,属实是配不上你。可官家执意如此,其中缘由,我想你和我一样清楚。
虽然成亲我并不情愿,可婚后我再没有去见过桃叶一次,那是我对你的尊重……那么你呢?”
“我……我也很想努力……”司蓉一开口,又泪流满面:“其实……我不想当一条拴住你的绳索,我不是天生的公主,我只想做一个平凡的女子……过平常的日子……”
陈济嘴角微扬,轻声笑问:“你知道什么是平常的日子吗?”
司蓉稍微抬头了一点,她好像不太明白陈济怎么会这么问。
“用你最真实的一面来过日子,那就是最平常的。它不在于你的身份,而在于你的态度,饿了就吃,困了就睡,开心就笑,难过就哭……那样,你还会觉得累吗?委屈吗?”
这几句话,让司蓉好感动,因为这段日子,她每天都在伪装,她害怕被陈济发现她的伪装,那样她便辜负了司元的教导。
然而,对于陈济这种老江湖而言,看穿这点小心思实在易如反掌。
陈济紧握司蓉的手,深情款款:“我们其实是一样的人,自幼丧母,半生孤苦,爱而不得。我希望我们坦诚相待,因为我们已经是夫妻,因为桃叶并不爱我,也因为马达并不爱你。
既如此,我们就把心思转移到彼此身上,不好吗?难道只有得不到的就是最好?难道已经拥有的就不值得珍惜?
如果我可以读懂你的心事,如果我可以接受你真正的喜怒哀乐,如果我愿意配合你为父亲尽孝……在你心里,我就那么不如马达吗?”
“不是的……不是的……”司蓉又一次哭了,她没有想到,陈济会讲出这样一番话,每一句都戳中她的心窝。
她靠在陈济胸前,嚎啕大哭起来,不由自主又飙起了从前的大嗓门,哭得稀里哗啦,只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表达心里的滋味。
陈济也没再说话,趁热打铁,就将司蓉拽到床上,按在身下,猛烈地亲吻起来。
这一次,他发现,司蓉也会有一点主动了,虽然还在哽咽之中,但他知道,她此刻内心是快乐的。
此后每天,陈济但凡闲暇,都会用来陪司蓉,他还时常带着司蓉去游览京城内外的名胜风光,制造各种浪漫和惊喜。
司蓉来京时间不久,对这一切都感到新鲜有趣,她又是个少不经事的姑娘,很容易便得到了满足,也就不会再去羡慕别的任何人了,只用心地经营着属于他们夫妻两个人的小日子。
与此同时,陈亮受陈济密令,一匹快马悄悄离京,奔赴永昌,去调查白夫人等留驻在永昌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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