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悦移开视线,笑得轻快,“弥补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想怎么弥补?我又怎么知道你现在说这些话的真正用意是什么?是不是另一种想要安抚我情绪的策略?”
“不是—”
周叙言想解释,舒悦却不想听,径直打断他,“周叙言,你在我这里已经不值得信任。”
如风雨摧城,巨浪淹没城市,也将他掩埋。
周叙言心口泛苦,但如今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所有苦果都是他该承受的。是他辜负了她所有信任,才让彼此走到这般境地,不管他说什么,在舒悦那里都会自动归为谎言,想要治疗她情绪的谎言。
声控灯到时间自动熄灭,周叙言握着的手下意识收紧,咳嗽与高跟鞋踩压地面的声音同时响起,灯重新亮开,铺洒一地炽白。
周叙言仍然没松手,继续未说完的解释,“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觉得真真假假,我想要治疗你说了一些谎,但有一点,我从没骗过你。”
他凝望她,“我跟你在一起,是自愿的,没有任何第三方原因,也是真心的。”
舒悦愣了愣,在触及他目光又敛下所有心绪,“这些已经无所谓了。”
无所谓了。
无所谓了。
周叙言喉咙如被灌了热油,一句话说不出来。
在舒悦眼里,一切都无所谓了,那他还可以怎样?
他再也无法挽回。
周叙言心脏如被针扎,每一寸都深入骨髓。
舒悦挣脱开他的手,怕他再追上去般,又补了句,“周叙言,你该是个极其体面的人。”
没再做这些事了,再继续只会让两人的关系更加僵硬。
周叙言被这句话定在原地,只能看着她进电梯,然后看着电梯门在眼前关上。红色数字不断跳跃,到达楼层停止,箭头消失。
周叙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小区的,冷风吹在脸上如同刀割,但半点不及心上的痛。他坐在车里,下意识要去摸糖,却发现糖早就吃完了。
他摇下车窗,任由冷风疯狂往车里灌。
短短十几分钟,舒悦好似经历了十几小时,浑身透着疲惫。
站在玄关,扫视一圈空荡荡的房间,又看了看手里的塑料袋。
周叙言求和的态度,低头认错还有坦然的态度一遍遍在脑海浮现,说不触动是假的,只是她不想再重蹈覆辙,也没有力气再去判断他话里的几分真假。
暖气供应着,舒悦接了杯水,推开落地窗从阳台往下看。
视线被树木遮挡,隔壁隐隐传来说话声,是一家三口聚在一起看电视,像是看的少儿频道,时不时传出小孩欢快的笑声和父母耐心解答。
对面楼栋三三两两亮着灯,有晚回家的人开门,家里传出唠叨,还有情侣之间吵架,两人争论着一件事的对错,渐渐地演变成情感多少的争论。
都很热闹。
热闹得她身后更觉冷清。
白雾冲上眼睛,模糊了视线,舒悦想起很多年前,外公外婆不止一次因为舒立诚的事与宁慧发生争执,大意是他们原本就不喜欢舒立诚,觉得他这个人不是可靠之人,不让宁慧和他往来,但是当时的宁慧满心满眼都是舒立诚,对身边人所有的劝阻都不管不顾,一头热血的跟舒立诚热恋。
宁慧曾以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跟心爱的男人组建了家庭,后来现实给了她一记又一记耳光,她才明白过来,从小到大,舒悦听过最多的,便是那句“男人的誓言和爱情是世上最不可靠的东西”。
冷风吹来,舒悦转身回屋,关上落地窗隔绝那些热闹的声音。余光瞥到桌上的外卖袋顿了顿。她过去,将袋子打开看了眼里面的食物,然后盖上,扔进垃圾桶。
她重新点了一份外卖,点了加急。
外卖员送得较快,舒悦胃口很一般,应付的吃了两口便放下,搁在一旁的手机震动两下。
【梁晋羽:下周末有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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