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的大脑这一刻好似是短路了,苍翟火热的唇就像是岩浆一般融化着她,此时的她,只觉得全身发软,眼前迷蒙,有些无法从此刻的状况中清醒过来,两唇相贴之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那一瞬间炸了开来,那热度顿时从双唇,一直蔓延,迅速窜至全身。
苍翟情不自禁的感受着那带着凉意的双唇,另一手亦是抚上她纤细的腰肢,触碰到腰肢下诱人的隆起,心神微怔,忙将安宁放开,唇分,苍翟飞快的后退一步,好似害怕自己再不撒手,那就不只是一个简单的吻而已了。
安宁的俏脸已经变得一片火红,十五岁发育良好,已经颇具规模的胸脯,因为不均匀的呼吸上下起伏着,似还陷在方才的那一个吻中,虽然如蜻蜓点水,但对她来说,所带来的震撼却是无法想象的。
摸着还残留着属于他的温度的唇,二人分开了许久,安宁的心跳都没有平息下来。
和她一样,苍翟也是惊异于方才的亲密接触,他素来没有将心思放在女色上,对于安宁,他喜欢这个聪慧的女子,更加想呵护她,想一辈子都和她在一起,但却从来没有生出过旖旎之想,便是牵手,他也觉得这个该是极限了,他心里也是十分满足了,可是……方才看着她娇羞的模样,他竟情不自禁的想吻她,而正是那一吻却向他证明了,他不是那般无欲的人。
想到自己方才大掌下摸到的触感,苍翟的脸亦是刷的一下通红,又意识到自己方才似乎太过鲁莽,唐突了佳人,宁儿会如何看他?
“宁儿…方才我……我……”苍翟急切的想解释,他方才真的是情不自禁才会……
可正此时,门倏地被推开,苏琴看到二人都在,忙开口笑道,“苍翟,你竟然回了书房,难怪我找不到……咦,二小姐也在,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苏琴方才有事离开了一会儿,当然没有看到在院中发生的那件事情,也不知道安宁已到王府,此刻看到安宁,心情更是愉悦至极。
安宁微微皱眉,这才意识到,她已经不知不觉到了一个房间中,看样子似乎是苍翟的书房。
苏琴的探寻更是让安宁大窘,想到方才的事情,安宁更是恨不得有个地洞能够让她钻进去。
“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找大夫看看?”平日里聪明的苏琴,此刻也没看清楚状况,径自关心的询问,正要更加靠近安宁,却被苍翟挡住。
苍翟将安宁护在胸前,背对着苏琴,隔开苏琴的探寻,见安宁已经连耳根子与白皙的脖子都红透了,沉醉的同时,心中不禁暗自懊恼,方才他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宁儿会不会生气?这些问题在苍翟的脑中盘旋,不行,他要解释,便是宁儿责怪自己,惩罚自己,他也要求得她的原谅!
长臂一揽,稳稳的揽住安宁的腰身,不过这一次,他的大掌却不敢往下靠近分毫,安分的熨帖在她的腰际,更是刻意放在稍微宽厚些的腰带上,生怕造成安宁更多的不适。
安宁感受到他的动作,人瞬间便被他带着出了书房,腾空而起,越过高墙,双双飞出了宸王府……
身后依旧不明所以的苏琴见二人似乎对他避之不及的模样,忙追出了书房,“喂,苍翟,你们跑什么?我又不吃人,太不够意思了!”
他才刚见到安宁,这个苍翟便要将她带走,也用不着这般护着吧!
猛然,苏琴的身体一怔,好似有什么东西在那一瞬间豁然开朗,那双桃花眼更是倏地睁大,看着苍翟和安宁消失的方向,张大嘴,满脸的尴尬……
竟然……想到自己方才的举动,也难怪苍翟会将安宁护着了,他自诩聪明,连这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安宁方才那模样明明就是羞得不像话,能有什么让一贯镇定自若的安宁都那般羞涩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子又是男子喜欢之人,单是用脚趾头想,也明白方才发生了什么了!
“苏琴啊苏琴,真是不长眼,你方才莫不是破坏了兄弟的好事?”苏琴懊恼的呢喃,收好的折扇更是重重的打在门扉上,但是下一秒,他的心中却是多了一丝失落,看着人影已经消失了的方向,暗自叹了口气。
而此时的安宁,靠在苍翟的怀中,原本僵硬的身体,早已经放松了下来,她从方才那一吻中回神之后,一路上,苍翟的紧张她也是看在眼里,直到二人落地,安宁才从他的怀中出来。
怀中暖软的身子离开,苍翟有些怅然若失,想到自己欠安宁的解释,忙开口,“宁儿,方才是我不好,是我冒犯了,我只是……情不自禁……”
一句情不自禁,让安宁的俏脸又红了红,但这一次,她倒是比起方才多了几分镇定,她不觉得他方才是冒犯,许是自己的反应让他担心了,不过,想到自己方才的窘态,安宁却不想轻易的放过这个始作俑者,敛了敛眉,“宸王殿下对谁都这般情不自禁吗?”
言语中隐隐包含着的不悦,让苍翟眉心微皱,更是紧张了起来,他从来未曾这般在意过别人的感受,自己果真是惹得她生气了啊!
“要如何你才能原谅我?”苍翟认真的看着安宁,眼中的坚定,似乎她无论说什么,他都会照着去办。
安宁眸光微转,留意到他们此刻已经在飞花小筑中,想到什么,对上苍翟的视线,“告诉我一个关于你的秘密。”
她本不想探寻他的秘密,但是,经过刚才,她却改变了心意,她想知道关于他更多的事情,想到昨日在听雨轩药庐中,苍翟的失常,此时的安宁不想再继续沉默下去。
苍翟身体微怔,一股戾气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双眼更是萦绕着散不尽的悲伤与愤恨。
安宁上前握住他的手,似乎是在传递给他力量,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度,苍翟闭上眼,身体依旧隐隐颤抖着,安宁看着他脸上的复杂表情,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苍翟的声音才在她的头顶响起。
“你知道我身份,我的身体里流着北燕皇室的血,在那北燕的皇宫之中,唯一纯洁的,便只有娘亲,娘亲最疼的就是我,自从我出生之后,娘亲从不让我离开她的身边,便是晚上,她也守着我,她说,我是她生命的延续,是上天赐给她最大的宝贝。
为了我,她拒绝侍寝,不止一次的惹得那人大怒,我知道娘亲不惜触怒那人都要守着我,是因为她害怕她一旦离开我的身边,那些人就会有机可乘,对我下毒手,可是,她保住了我,自己却……”
说到此,苍翟顿了顿,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那年我八岁,娘亲的头枕在我怀中,她看着我,对我笑,笑得像个孩子,我知道,那时她在努力的要记着我,过去的四十九天,都是这样,她开始还记得她曾经的过往,记得她还是昭阳长公主的岁月,可是越往后的日子,她忘记得便越多,我知道,她那样贪念的看着我,是不想忘记我,直到死时,她依然看着我……
我亲眼看着她痛苦,看着慢慢的忘记许多事情,看着她眼中的不舍,可是我却没有办法救她,我恨我自己,为什么不能保护娘亲?为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我而去?我更恨北燕皇室,恨北燕三大望门,我娘亲不过是一个寻常女子而已,为何他们容不下娘亲,更要赶尽杀绝!还用那样残忍的方法对待她!昨天我才知道,那种毒,竟是没有解药的!”
苍翟说得十分平静,好似他口中正述说着的故事,和他无关一般,可是,正是这样的平静,却是让安宁心中更是震撼,联想起许多事情,安宁此刻也是明白了。
苍翟为什么会因为七星海棠而情绪波动,原来是因为昭阳长公主正是死于七星海棠之下啊!
想到《毒典》上关于七星海棠的记载,那种毒,无色无味,中了的人不易察觉,七七四十九天之内,中毒之人会在痛苦中,慢慢忘记所有想要记住的记忆,先摧毁人的心智,再摧毁人的身体,直到那人死,身体残破之时,人亦是变成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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