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再发一记醉仙指:“你既然劈我两记,那就来往不可非礼也,再吃我一记醉仙指,看看你这鬼祟心魔,到底能撑多少下!”
黑纱阮云身子微晃,棋盘内大地震动,本来要入湖入海的洪水倒灌江河,几群本来跑至高处的兽群再次被洪水冲散。
白纱阮云玉指抖动,趁机又洒下两点水滴,棋盘天地内一处千丈高山上的堰塞湖忽然决口,放出一股更大的洪水,浩浩汤汤,势不可挡,万里山川尽成泽国,无数兽群因此遭殃,甚至也有少数山民城寨因为地势不够而遭到波及,被洪水一起冲垮。
白纱阮云抬头冲着清源微笑:“多谢苏兄相助,终于让我觅到胜机了!”
黑纱阮云眉心黑钻连续闪烁,终于稳住神念,棋盘天地震荡停止,她勃然大怒:“苏兄,你在做什么?能不能先看清楚谁是心魔再动手?我怕你误判局势,在你入局之初就耗费雷神点数演化雷霆赋予你假身,就是想特意点醒你雷霆一方才是友军!”
“你若看不明白,两不相帮也就罢了,谁知你不等看明真相就强行出手帮助心魔一方,还灭杀场上极是珍贵的雷神眷属,逼得我只能收回假身……而今到了棋局之前,你明明已经看到我的面容,我不过是心情郁闷,埋怨你一句,你怎么还要以神念之术攻我?”
“须知这创世棋的根基就是我之神念,我之前居于下风无法分神,好不容易才扳平局势,谁知你听了心魔两句就贸然动手,这样岂不是助魔为虐?亏得我还……真是不识好歹,恩将仇报!”
清源先是一愣,随即再笑:“果然是心魔,这招指鹿为马、浑水摸鱼使的好,若不是上一场你逃走时我恰好看到你的真容,说不定就要信了!”
这时棋盘天地内几股洪水合流,大江大河一起泛滥,几乎漫过了小半个天地,足有大半兽群被冲垮冲散,小部分兽群被困在山丘高地不能动弹。
黑纱阮云见棋盘天地内形势危急,顾不得与清源斗嘴,挥手朝着棋盘内甩出一枚黑色令牌。
令牌光芒四射,棋盘天地内的兽群收到号令,终止散乱的攻势,朝着尚未被洪水波及的西南、西北两处高地退却,逐渐形成两大兽群。
西南、西北的山民城寨也在兽群的合力攻击下全被攻破,但其余高地的山民城寨再无野兽袭扰,洪水已经消退区域的城寨开始高速发展,城寨范围在不停扩大、合并。
();() 西南、西北的兽群下山,开始尝试小股的攻击,但扩大后的城寨防御增强,收效甚微,于是兽群合并,分成三股,一股攻击北部城寨,一股攻击南部城寨,另一股在西南西北开始大力繁衍,新生兽群迅速增多。
黑色令牌光芒散尽,飞回黑纱阮云手中,兽群失去了黑纱阮云神直接操控,本来强劲的攻击势头有所削弱,双方一时形成僵持,但山民城寨明显发展速度较快,长远来看兽群稍显不利。
清源细观棋局,这才发现两个阮云身侧棋盘边缘各有三枚令字黑白石印,和各四十九枚闪电、水滴图案,黑色石印已经有两枚黯淡,一枚仍在发光,白色石印却是只有一枚黯淡,两枚发光。
而四十九枚闪电图案已经黯淡了三十七枚,水滴图案黯淡了二十五枚,从剩下的手段来看,白纱阮云无论是场上局势还是场外后手,都已经占据了上风。
黑纱阮云不敢再胡乱发出雷神指,终于有空怒视清源:“苏清源……瞧瞧你干的好事!”
这时棋盘天地中又有五点水滴连续洒下,东南部洪水再现,逼退了大批兽群,该处山民趁机互相联合,扩大城寨,甚至开始伐木造船,要反攻兽群。
白纱阮云再次看向清源:“大事抵定,苏兄后面不需再耗费神念之力了,心魔说什么,苏兄当听不见即可。”
黑纱阮云看到局面大差,语气立即软了下来,转向清源哀声求告:“苏兄,请恕阮云之前言语多有得罪,实在是心魔狡诈,让云方寸大乱……苏兄此时绝不可听心魔蛊惑袖手旁观,若是阮云失陷,苏兄也怕脱不得身!至于苏兄说之前看到心魔真容如我,可对面这人与我容貌又有什么不同?”
清源叹了口气:“何必狡辩呢,我看到的心魔真容就如你一般眉心有一枚黑钻……等等,你们互相无法对话,只能跟我说吗?”
黑纱阮云急急点头:“心魔利用我忧怖之心,与云一半魂魄交融,算是两个半我,自然无法直接对话,但凡说上一句,只怕就要神念齑伤道心损毁,那她即便抢去我这躯壳还有什么用?”
“苏兄,你看到的只是心魔幻象,并非真实之物,你说我眉间有一枚黑钻,只怕是心魔使诈,猜到苏兄要来助我,所以提前布局,故意诱导苏兄认错……”
“须知在我眼中,我眉心无钻,反而是对面那位眉心有一枚白钻闪闪生光呢!请苏兄千万辨别清楚,否则悔之晚矣!”
();() 清源无语:(你们说一句就这伤那毁的,那我与若缺天天一百句一千句,又算什么?星琪也说异魂征阻碍修行,危险极大,我怎么没觉出来?)
他拍了拍脑袋,自觉有些晕眩:(本来觉得穿黑纱的就是心魔,现在看来她说的也有些道理,那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心魔?心魔之前与我直接决斗一场输了,救宁晴时比看电影的本事又输了,这次转了性,直接飚演技了,我却丝毫看不出来,这可怎么办?)
清源看向白纱阮云:“阮姑娘,我与心魔死斗一场,虽然心中有疑,但直至侥幸险胜,幻象消失,才能确定面对的是心魔,宁晴更是深陷幻象无法自拔,更谈不上认知心魔,何以阮姑娘压根就未曾落入幻象,始终肯定对手就是心魔?”
“而且按我之前经历判断,此处心魔正是忧怖之魔,难道说阮姑娘最怕的是自己吗?”
白纱阮云目光脱离棋盘,紧盯清源,忽而微笑:“苏兄这是被心魔言语引诱,离间成功,开始怀疑阮云了吗?其实入玄武大殿之前,苏兄以言语点醒我时,阮云便心中有备,此后见到创世棋活灵活现,又见到对手容貌与我一样,哪有不明白这是遇到心魔幻象了呢?”
“至于我最怕的对手,正如苏兄所见,真的便是我自己……说来可笑,我这人一向与人为善,甚至有些优柔寡断,自小便幻想憧憬话本中的天界、神界,恨不得身在其中,可惜眼前所见,却尽都是污浊世界,肮脏残酷,让人无法喘息……”
“本来我应该极其厌恶这个世界,可从小到大所经所历,却让我隐隐觉得自己好像也在喜欢这个世界,喜欢杀伐果断,喜欢勾心斗角,甚至欣赏它的残酷之美……我不知道苏兄能不能明白,就像是一个人心中还潜藏着另一个人……”
清源点头:“我明白,这叫潜意识,或者说是第二人格,其实很正常……起码比起我的异……算了,我也不太明白……”
白纱阮云目光不自觉转向黑纱阮云,又强行一扫而回:“所以我最怕的就是自己变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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