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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没有注意到他晦暗的视线,只是暗暗松了一口气,虽然之前确定自己不会怀孕,可现在凡事总有意外。
现在得到了一个如此好的消息,如果不是祁湛在身边,她早开心地敲锣打鼓,放起了鞭炮。
上辈子他想用孩子绊住她,尽管他夜夜耕耘,可她肚子里迟迟没有动静,夜里,他会更加卖力地折磨她。
完事以后,抚摸着她的肚皮,低声问她:“为什么还是没有?”
“……”
“去拿药。”他吩咐,将椅子上的乖乖宝宝拉了起来。
“嗯……”她乖巧地跟他起身,直到出了看诊室,男人才不善地开口:“很开心吗?嗯?”
“没有。”沈书黎心虚地提高了声音,额头上竟有丝丝薄寒冒了出来。
“那你刚刚身体抖什么?害怕?”
“还是说,你想给那个姓贺的生儿育女?”
祁湛冰冷的质问,让她心底发毛。
他明明是一个纵横花月场的多情浪子,为什么会有这般执念。
“我没有,你总是不相信我。”她娇软的声音,让他理智稍微回来一点,可他心里还是窝火。
是不是只有把她关起来,她才能让他安心。
“信你?上次给过了机会,你卷着我给你买的定情信物跑了。”
祁湛眼神凶狠地盯着娇软一团的女人,她明智地选择了闭嘴,可他身上骇人的冷气场。
还是让她害怕地抬起了眼,男人也低头瞧着她,女人琉璃般透亮的鸳鸯眼里,倒映着他凶神恶煞的面孔。
一股名为恐惧的情绪,以一种势不可当的情况蔓延到了整个眼底,男人收敛好脸上凶狠的表情。
转而变成一副高冷的神色,逼问:“你怕我?”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了,她肢体上诚实地点了点头,但意识到不对,又摇了摇头。
“知道了,还敢跑吗?”祁湛温暖的大掌,牵起她小巧的手,他手掌宽厚轻轻松松就能将她的手包裹起来。
男人稍微用力握紧她的手,就像他们之间这段关系,他是绝对主导着,而她只是一株菟丝花,只能攀附着他而活。
可,在遇到他之前自己也是一个有志青年。
祁湛可不管她在想什么,拉着人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里。
一路上,车子的速度比他来时还要快,似乎是为了警告她,车窗被他打开,外面吹进来的风,让她脸色惨白。
整个人靠坐在车座椅上,一动不敢动。
“……”黑色的劳斯莱斯最后在一栋私人大别墅的前坪停下来。车子停好男人像是猎豹般下车。
然后,迅速去副驾驶将女人拉了下来,路上的颠簸让她脑袋犯晕,又被高大的男人强硬地拖拽着走。
自然就有些力不从心,脚上也是软绵绵的,脚踩在鹅卵石路上,一个不小心,就摔倒在了地上。
祁湛虽然是牵着她,可因为身高的差距,这样的悲剧还是没能避免,身体失重摔倒在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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