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风眼睛一眯,只将长剑一挥,便划破了黑衣人的膝盖,他冷着一张俊脸,耐着性子道:“你说,还是不说?”
黑衣人咬着牙,即便是再痛也不肯叫出声来,可因为膝盖处的疼痛,使得他的脸色瞬间的苍白,豆大的汗珠也从脸颊边滚落下来。
“是条汉子。”霍清风收回长剑,如鹰一般的眸子冰冷地盯着他,“你想死,本王偏不让你死。你不说,本王有的是法子让你说。”
这样的话,让黑衣人听了不由浑身一震,他猛地抬起头,第一次知道了害怕,“我说。”
霍清风高大的身影站在黑衣人面前,他不说话,在等着黑衣人说。
黑衣人咽了咽口水,才开口:“我们是为了给孙大人报仇的!”
黑衣人口中所指的孙大人,正是棉城知府。
霍清风闻言,深沉的眼眸中泛着冷意,他转身,一抬手,“杀。”
冷冷地丢下一个字,霍清风已然走到顾清浅跟前,不等她开口说话,他便弯下腰,将她打横抱在了怀里,随即快步朝马车走去。
这当中,他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绷着一张俊脸。
他将她抱进马车,便立即向马车外的人吩咐道:“去最近的城。”
向来沉稳不乱的人,在这一刻,彻底的慌了。
“是。”叶朔应了声,不敢耽搁,翻身跳上了马,驾着马车一路疾驰。
路上,霍清风只是紧紧地将顾清浅搂在怀里,看着她身上的伤,心痛得眼眶都湿润了。
他用下巴抵着她的头,柔声问道:“疼吗?”
顾清浅靠在他怀里,展颜一笑,“不疼。”
她知道,他在担心她,她也知道,此刻的她很是狼狈。
霍清风心一痛,将她搂紧了些,却又担心会碰到她身上的伤口,又将搂着她的力度减轻了些。
好似,顾清浅就像是一个瓷娃娃一般,生怕会碰碎了。
马车停在最近城中的一家医馆门前,不等叶朔掀开帘子,霍清风已然抱着顾清浅从马车上下来,此刻,也顾不得要去伪装了,抱着顾清浅疾步往医馆里走去。
若说,爱情是什么?
大概就是,此生能有一人,足以让他乱了分寸吧。
霍清风守在床前,紧紧地握着顾清浅的手,大夫拿了药来,正要用剪子剪开顾清浅的衣袖,霍清风眸子一沉,立即冷喝了声:“你做什么!”
大夫拿着剪子的手一个哆嗦,他看向霍清风,扯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来,“公子,这姑娘的伤在胳膊上,老夫要用剪子将她的衣袖剪开,才方便为她上药啊!”
方才只那么一眼,大夫就被霍清风周身的冷意给吓得出了身冷汗,如今已不敢再去看他。
此刻,大夫手里拿着剪子,看着顾清浅胳膊上的伤,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剪还是不该剪了。
“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霍清风的声音清冷。
他怎能允许让别的男人去看她的胳膊?
“啊?”大夫一愣,刚想说公子您会包扎伤口吗?
结果对方就一记冷眼扫了过来,吓得他二话没说,赶紧站起身来,以极快的速度奔了出去!
这位公子实在是太吓人了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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