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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鹤看着他,心脏像是被打满气的气球,一点点被吹满,直往上升,顶得他鼻子发酸。
李明泽见他不说话,扭头向着波光粼粼的江面,大喊:“哥!李鹤!我——”
李鹤从来没听到过他用这么大的嗓门说话,被吓得一激灵,猛地从后背去捂他的嘴,李明泽不让他捂,趁着三分醉发起了酒疯,躲开李鹤的手,李鹤挂在他脖子上,上蹦下跳。李明泽伸长脖子,把剩下的话喊完。
“我——爱——你——啊——”
李鹤脸热得可以烧开水了,直接箍着李明泽的脖子跳到他背上,压得他趴在江边的栏杆上。李明泽干脆反手把李鹤的腿兜住,背着他,摇摇晃晃地走回去。也不知道他哪儿来这么大的力气,居然一路将李鹤背回去,李鹤自己也喝了些酒,在他背上一颠一颠的,差点睡过去了。
李明泽一路把李鹤背回到房间里,脸不红心不跳的。一进门,李鹤想从他背上下来,李明泽没放手,将他直接扔到了床上。李鹤被摔得在松软的床垫上弹了弹,正想骂人,李明泽跟着趴到床上,正好将他压住。
“起开……”李鹤差点被他压得背过气去。
李明泽双手撑在李鹤耳朵旁边,把自己撑起来一点,眼睛紧紧盯着李鹤。俩人沉默了几秒,像是共同触碰到了一个什么开关,李明泽稍稍低头,两个人开始接起吻来。
原来接吻也是可以这样的,湿热的舌头在嘴巴里顶来顶去,亲着亲着,李鹤被李明泽紧紧抱住,四条腿缠在一起,李明泽越亲越凶,比第一次亲的时候还凶,舌头拼命往他嘴巴里钻。
“唔——”
李鹤被亲得喘不过气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李明泽退开一点,两个人的嘴边都湿漉漉的泛着水光,李鹤看到他眼睛微微眯着,放着光,好像是盯着美味的食物,想着怎么下嘴似的,李鹤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抬手擦了擦嘴边的口水,心虚地说道:“我要去洗澡……”
“我也洗……”李明泽黏黏糊糊的,拖着声音,像好多天没见到主人的小狗,毛茸茸的脑袋直往李鹤敏感的颈窝里蹭。
“不行,”李鹤说,“嘶——你摸哪儿……”
李明泽的手顺着李鹤的毛衣摸在他的腰上,顺着微凹的背脊一路往上,手从他的后衣领伸出来,捏他的后脖子。李鹤平时喜欢捏李明泽的后脖子,没想到自己被捏的时候是这样。毛衣被他的手带着撩了起来,露出窄瘦的腰和半边胸膛。
李鹤觉得浑身发烫,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要硬了的趋势,更加着急要离开这张危险的床。李明泽没让他逃走,掐着他的腰,往下亲他的腰,正好亲在肚脐旁边,湿漉漉的,又痒,李鹤倒吸一口气,腰往上弹了弹,手去推李明泽的头。
李明泽还给亲出个响来,亲得李鹤腰都软了。
李鹤今天穿个运动裤,下身已经半硬,撑出个小小的弧度,李鹤觉得尴尬,一直想屈起腿遮掩一下,但是被李明泽压住了腿。李明泽手卡进裤腰里,把他的裤子往下扒,边扒拉边说:“哥,屁股抬下。”
都这情形了,还叫“哥”,李鹤老脸一红,无地自容了。
李明泽在李鹤的腰上咬了一口,沉声说道:“抬屁股。”
不知道怎么地,可能是酒精的祸,李鹤脑袋发热听话了,微微抬了抬屁股,李明泽顺利地把他的裤子扒到了大腿上。李鹤的阴茎原本半硬着,在俩人的注视下更硬了,李鹤没眼看了,抬起手臂挡住眼睛。
李明泽想也不想,张嘴就把李鹤的阴茎含住。
“操!”李鹤像砧板上的活鱼似的,猛地一弹,声音都变调了,“你他妈从哪里学的,唔——”
李明泽也是心里没底,他所有的技巧都是纸上谈兵,从黄片里学来的,但他想要取悦李鹤,努力地上下起伏把他的阴茎吞进去,牙齿时不时还会磕到上面。李鹤一点都不在意这一点美中不足,他已经整个人灵魂出窍了,从他的角度,能看到自己的阴茎把李明泽的嘴巴都撑满了,李明泽长长的睫毛翘着,鼻梁上那颗痣也看得清楚。
他分神想到,不知道听谁讲过,鼻梁上有痣的人重于欲,还真他妈没说错。
李明泽掐着李鹤的屁股,舌头卷过龟头,猛地吮了一下,李鹤咬住自己的手背,绷紧屁股,射了李明泽一嘴。李明泽抬头看他,像是有些懵了,李鹤也吓了一跳,光着屁股就爬起来去够床头的纸巾,要给他擦嘴边的精液。
“快枪手……”李明泽调侃道。
李鹤:“……”
李明泽根本没顾上擦嘴,从背后搂住李鹤的腰,早就硬得不行的下半身隔着裤子去顶他的屁股大腿,声音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胡话。李鹤早就没了指责他的立场,只能徒劳地挣扎着,将床头的灯“啪”地关了,房间暗了下来,只剩下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
李明泽发育得不错,尺寸不小,从裤子里放出来,热烘烘地顶在李鹤的大腿根。李鹤有些慌了,他也不是不知道男的和男的之间怎么做这档子事,又慌又乱,眼眶鼻子都是红的。李明泽箍住他,阴茎往他大腿中间挤,头埋在他颈窝处吮他的脖子。
李鹤觉得浑身上下过电了似的,被压得趴在枕头上,夹着腿,手抓皱了床单,裤子才脱了一半,李明泽的裤子也没全部脱下来,两个人就这么交叠在床上,狼狈又动情。
李明泽觉得自己快疯了,李鹤身上的味道,李鹤的体温,李鹤时不时从嘴巴里漏出的一点呻吟,李鹤的大腿根,李鹤精液的味道,李鹤脖子上的痣,这一切都让他疯狂。酒精像引燃的火线,将他脑子里的理智全部都烧了个精光,他摁着他哥的肩膀,重重地擦过他的大腿根,顶弄他的会阴。
李鹤也快疯了,被摩擦得大腿根发烫,会阴和囊袋被湿漉漉的龟头一下下地顶,又有了要硬起来的趋势。
最后,李鹤两腿间全部都是李明泽射出来的精液,黏得耻毛上全部都是,李明泽还不罢休,掐着他的腰,在他常年不见阳光的白皙的屁股肉上咬了一口,正好咬在他屁股尖的痣上。
俩人最后都没洗成澡,胡乱擦了擦就裹着被子睡了,手脚都交缠在一起,乱七八糟的。
第二天,李鹤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李明泽的脑袋拱在他的怀里,被吵到了,皱着眉头。李鹤闭着眼摸到手机,把电话给挂了,没一会儿又响了。
李鹤只好强打精神坐起来,没好气地把手机拿起来,是个固话号码,看着眼熟。
“喂,你好——”
“喂,新年快乐,是李先生吗,我是上次接待你们采血样的薛警官。前两天,基因库那里有回音了,说是新入库的一个血样和您弟弟之前血样比对上了,正好我今天值班,就赶紧告诉您,你如果方便的话......”
李鹤愣住了,刚刚醒过来不久的脑子几乎没办法处理这些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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