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退出门外,用力拍拍手:“来人!把威猛拖走!”
两个狱卒四只手,一手抓一条狗腿把那威猛抬走了。
奚梓洲两手抱胸,坐到了床边,弯腰灭了那“蚊香”,才凑近了,仔细端详萧晏的睡容。
大概刚才他把自己弄晕过去的时候,下手太狠了些,现在即使晕了过去,眉头仍旧皱成一团。
奚梓洲哼哼一笑。你情我愿,两情相悦……哼。
铁链再次收了回去,收到了最短处,萧晏的四肢彻底地贴在了床上。
然后,他把萧晏的裤带解开,手伸进去,套弄起萧晏的分身来。
这种事他从前常对崔徽之干。崔徽之梦中被他弄得硬了,他便坐上去上下动起来,等到崔徽之朦朦胧胧地醒过来,他便来个恶人先告状:“你个色魔!连睡着的时候都不忘欺负我!”
崔徽之迷迷糊糊的,又舒服得不行,所以无可奈何,无话可说。那个表情,可爱极了。奚梓洲怎么看都看不够。
片刻之后,萧晏的眉头似乎皱得更紧了。
萧晏自己不动,奚梓洲不得不先用手指把下面开拓了一下,然后才坐了上去,自己上下动起来。那个地方就像是椅子里竖起来的一根火棒,很大,很热,很硬,但是不会动。他自己动的时候,敏感的内壁从那硕大的利器上细细密密地摩擦过去,熟悉的撕裂一般的疼痛中,几乎能把上面的每一个细节感觉清楚。
这样做,感觉和平时被狠狠地操,又不一样。
他有时候也会自己拿玉势之类的东西来插自己,这样虽然可以非常准确地撞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可是那些终究是冷的,感觉没有真的好。
他喜欢热的,最好像炉里的炭火一样,热得能把所有的东西熔化成水!
现在,萧晏就很热。他慢慢地动着,把自己最喜欢被刺到的那一点,来来回回地往那利器上擦。轻一下,重一下,每一下,他都可以有足够的时间细细品尝。
仿佛是一个豪饮惯了的人,突然小杯小杯地品起美酒来,别有一番滋味。
痛也有,不过是缓慢的,钝钝的刀用力地割那种痛。快也有,是细细的,绵长的,一层一层薄纱缠绕似的,明明很多,可是怎么都不够;又像是陷在热热的泥潭里,一半身子陷在里面,爽得不行,可是陷下去的速度太慢,越爽,就越着急,恨不能立刻就没顶而入,在滚烫的泥水中窒息而死。
他的官服仍穿在身上。蓝色的袍子衬得颈项间的肌肤比雪更白,脸上却已红得像火烧过。他习惯地把头仰的高高的,眼睛紧闭着,强迫着自己什么都不想,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的利器,和自己体内的感觉上。微张的两片红唇间,偶尔会有夹带着极度的痛和极致的欢悦的音符飞出来。汗湿的衣服贴在身上,虽然很不痛快,但又给了他一种特殊的安全感。
就仿佛有人在拥抱他那样。
久久之后,那火热的利器终于在他身体里软了下去。
奚梓洲叫了一声,就连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叫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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