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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秋老老实实听他数落,真的像个乖学生。
“你听话,跟那个女人分手,有我你还不够吗?”
向秋听得惊悚,他在想怎么拒绝才能免于林茂贤的玩弄:“我不愿意,你不能勉强我。”
“你看我能不能勉强你,这是你欠我的。”林老板说得天经地义,仿佛真的欠债还钱。
向秋想了一晚上不知道怎么和石楚冰说,他觉得对不起这个姑娘。他是经人介绍认识了石楚冰,市一院的助产护士,好姑娘知书达理,吃苦耐劳。两人已经谈婚论嫁,预备年底先去领证,这个时候说散伙太没有契约精神。
他犹豫拖延没有开口说,心里抱着侥幸林茂贤是开个玩笑,忙起来就不记得了。出货日前,总算是把货凑齐出厂了,他回家却见不到石楚冰,以为她晚上要跟手术加班,等到第二天早上床边还是空荡荡的,打电话也没有人接,向秋心慌,第一反应是不是林茂贤下手了。
他抄起外套就要出去找人,石楚冰从电梯里出来撞进他怀里,拎着早饭:“我跟同事临时调班帮她一直到早上,结果手机没电了忘了充。”
向秋松了口气,心里惴惴不安,他怕石楚冰真的遭罪,这么文秀的姑娘怎么经得起林茂贤折腾,他不能害了人家。他说:“我不能和你结婚了,对不起。”
石楚冰心都凉了半截,好不容易把人从公司盼回来就盼到这么一句话:“可是为什么呢?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吗?工作有什么不顺吗?”
向秋不能和她说实话:“是我私人的原因,如果我和你结婚,会对你不好。”
石楚冰听不懂:“我还是不明白,你总要给我一个理由。”
向秋苦笑,他笨拙地连骗人都不会。石楚冰彻底心凉了,她以为是向秋看不上她,科工所的总工程师和她一个助产护士,的确是她高攀了。但他不能这么糊弄人,连基本的人情都没有了,他们好歹同床共枕这么几个月。石楚冰越想越气,把早饭一扔,从前积累的怨气都发出来了:“好,你看不起我,我走。你抱着你的交换机过日子吧!”
她仓促收拾行李哭哭啼啼摔门而出,向秋坐在沙发上抽烟,抹一把脸,满嘴都是苦味。
他赌气没向林茂贤汇报分手情况,甚至连电话都不接。他有两部手机,一部专门用于工作,一部留给私生活。他只开着工作手机,另外一部干脆关机,想到林茂贤就生气。
休假他在家里睡到将近中午,肚子饿得不行了只好爬起来找东西吃,在冰箱里找到速冻饺子煮了一锅,边看电视剧边吃饺子。一个星期他基本不怎么出门,隔天到楼下超市买菜和水果填肚子,剩下的时候就看看专业书和篮球比赛,累了闷头大睡,过得昏天地暗。
刚上班第二天石楚冰跑到科工所门口,保安给向秋打的电话,说外头有一个姓石的女士急着找您。向秋下来见到她眼眶红肿,神色凄哀:“你行行好,是你说的分手我也分了,又不纠缠你,到底哪里你不满意?你那个林老板要逼死人,医院现在说炒我,银行贷款也不批了!”
向秋不明所以:“你好好说,怎么回事?”
石楚冰气得浑身哆嗦。她昨天被人力叫去谈遣散,她问我做错了什么要遣散我?人力和法务坐在她面前面无表情地回答,这是医院定期的管理优化。石楚冰愕然,她都不知道医院还有所谓的管理优化,她都三十岁了,一个普通助产护士让她去哪里和刚毕业的小姑娘竞争?还没缓过劲来,银行打来电话,本来打算买的房子贷款不批了。没有贷款她前期交的四十万首期全部要打水漂,她立刻绝望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天变。
昨天她恍恍惚惚回医院,差点撞了一个产妇,病人家属甩了两个响亮的耳光,当场就崩溃了,软坐在走廊里哭。护士长把她拉到厕所,叹气说,你干什么了得罪华科的大老板?你知不知道每年医院光是体检费就赚他们多少钱?石楚冰说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华科的大老板,她拿手机搜索这个公司,林茂贤的名字赫然就在首行。她终于明白,这事儿还要找向秋谈。
但她以为这件事是向秋想为难他,所以找来贵人朋友帮忙。在她眼里,向秋如今成了吃人不吐骨头的怪物,她一想到自己差点嫁给这个男人,就心惊胆寒。
“你不要慌,我去找他谈,这件事有误会,这不是我的意思。”向秋安抚她。
石楚冰已经没有理智,她恨恨地看着曾经心爱的男人:“向秋,我看错人了,你弄死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向秋知道现在说不清这个问题,他也气愤,只能打开手机回林茂贤电话。
“你在哪里?我要见你。”
林茂贤在跟高管谈话,他匆匆交代:“我让司机去接你。”
向秋坐车到公司,前台带着他直接上顶楼到董事长办公室。华科是大公司,民用通信领域最大的整机设计商和生产商,办公楼何等气派,科工所那老干院一样的地方是不能比的。向秋咋舌,不登山不知天之高,不临溪不知地之厚,他关在科工所闭门造车,都快跟不上行业内的走向,外头早就换天地了。
林茂贤看得出他的想法:“国家要开放民营生产资质,这是大趋势,下一步冲击的就是你们。你要是觉得呆不下去我这儿有你的位置。”
向秋摇头。科工所是国家保密单位,他进门就签保密协议,其中一条辞职后五年内不能在同行业的单位找工作,这等于终生卖身契。
但是他没有忘了来意,转头发难:“我已经跟楚冰分手了,你为什么还要为难她?”
“她在我面前摆向太太的谱,这还不够?”林茂贤反问。
还是说那天吃饭的事。向秋怎么也不会想到,林茂贤这是报私仇。他想起石楚冰恻然的脸,不忍心:“要和她结婚的是我,她没有错。”
“你的帐我们慢慢算,一笔归一笔。”林茂贤说。
向秋只好求他:“你放过她吧,她没了工作没有房子,怎么活?你真的要逼死人吗?”
林茂贤说:“所以你来替她求情?”
“我护不住她,是我自己没本事。算我求求你,高抬贵手吧。”
他这么说林茂贤听着更不舒服,看到他憋屈的脸色又好笑。他原意不是想让向秋在他面前低声下气,结果整出这副模样来烧的还是他的心。他不是小心眼,就是想不明白向秋喜欢那个女人什么,当着他的面都要说“我喜欢她,我愿意!”的话。
林茂贤说:“我没要逼死她,你既然心疼,那就算了。”
向秋明显松气,总算觉得自己没造孽。他还没缓过劲来,林茂贤突然蛮横地把他扯到腿上,解了裤子按着向秋的头勃起的阴茎往人嘴巴里捅,冷酷道:“你心疼她怎么不心疼心疼自己?就这么喜欢她愿意跑来求人?好啊,你愿意求我,总要给点诚意。”
向秋吓了一跳,他多少年没有给人口交过,怎么懂伺候,林茂贤像是怒极,毫不怜惜,在他嘴巴里横冲直撞。向秋喘不过气,可怜兮兮地缩着嗓子,拼命地咳,一会儿弄得脸上鼻涕眼泪到处都是,林茂贤粗暴地扣着他,阴茎闯进深喉,被紧致的喉咙夹得舒爽,终于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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