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看了眼或多或少都有些惊惶的选手们,平淡地说:“我们的进攻核心可以渐渐往副攻方向倾斜,球多给托马斯和明暗。木兔还是挑适当的时候下球。如果被对面针对了——”
她看向木兔,但那句‘也不要惊慌’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只要在排球场上,木兔无论何时都是神采奕奕的。但眼下这幅神态又和平时不太一样,更加坚定,更加平静。
“我明白。”他说。
英美里眨眨眼,又看向宫侑:“虽然我知道不用我提醒你也很清楚,但还是要多嘴一句。黄牌是警告,红牌就不太好了;红牌也还能接受,但红黄牌就很糟糕了。”
宫侑被她说得低下头去。
排球里黄牌是警告,红牌要罚出一分,红黄牌则视情节轻重在罚分之外更要让球员被罚出整局或者整场。
“说实话,如果是其他选手被罚下场......”她放轻了声音,“情况都不会那么棘手,但你不一样。”
宫侑抬起低垂的头,圆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她。
“你是二传手,宫侑。我们有后备的副攻、边攻、甚至自由人,但我们没有一个优秀到能和你匹敌的后备二传手。”
二传这个位置实在太重要、太吃天赋。要补足相对平庸的天赋,又必须经过超乎常人想象的努力和经验累积。
黑狼不是没有板凳二传,只是剩下的二传都和宫侑差距太大。就算勉强上场,也只会因为配合产生无穷无尽的问题。
这些道理其实并不用她多说,无论是宫侑还是黑狼的其他队员,以他们的水平都不可能不明白。
但有的时候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被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尤其被教练说出来,意味着一种肯定,一种依赖,一种不可或缺。
至少宫侑觉得就算学姐现在让他上场一挑六他也能做到。
啊,小孩子。
英美里看了眼他的表情,微笑着想。
不过就算是小孩子,也可以试着挑一挑重担吧?
*
场上的比分依然是24-23,琦玉太阳鸟赛点,由他们发球。
他们的队长也是队内一位副攻手,身高2米05,块头很壮,球风是在副攻手里很少见的力量路线。
发球也力道十足,线路笔直地落向黑狼的边线。
自由人犬鸣俯身扑救。尽管已经非常及时,也调整了力度,但因为对面队长的发球力气太足,依然弹得很高。
爱意撩人[娱乐圈] 玄门回来的假千金又在摆摊算卦了 装A的反派是会被标记的 [娱乐圈] 别躲 懒贵妃 七零之丰年好个秋 侧妃生存指南 御兽:从巡山犬开始 穿进男频搞基建 被小肥啾碰瓷后 德妃的后花园 枕刀 七十年代娇妻难当 三伏 老公除了钱什么都不能给我 舔狗打工日记 清穿之咸鱼阿哥的写手日常 背靠国家探险,我的队友强无敌 百万UP学神天天演我 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