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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久早看他一眼,给了一个简单的例子:“就好像我们三个——好吧,也算上木兔学长——都在跑一场马拉松。”
“假设我们跑完这场马拉松的最短用时全都一模一样,因为全国三大主攻综合实力差别并不大。”
“对于我来说,我的目标就是用一个浮动不大的时间区间,健康安全地跑完全程。至于要怎么让自己跑完全程的时间缩短,对我来说是场下该考虑的事,我不会想要做到超出自己实力的任何事,因为那是不现实的。”
古森点头:“确实,感觉圣臣跟挑战极限这个词完全不沾边呢。”
佐久早:“这是一种明智的处理和对风险的合理规避。”
古森:“我也没说什么啊!继续吧继续!请继续吧!”
佐久早白他一眼:“桐生学长则是咬准了这个最短用时,试图能每次都在这个时间冲到目的地。他总是想在每一次比赛中都发挥出自己的最好状态,但我们都知道对运动员来讲这几乎并不可能。”
“至于牛岛学长......他的目标并不在这场马拉松的终点,而是下一场马拉松的起点。他的目标是更短的到达时间、更好的个人状态。”
“很难说谁的理念更好吧?大概对每个人不同的性格来说,自己的就是最好的。”佐久早难得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摸出运动水杯灌了两口,“就像你没办法想像我像桐生学长一样认为场上的一切都需要我负责。”
古森若有所思:“对哦,如果你是桐生学长的话,应该就不会和阿侑吵架了。”
“那是那家伙的问题。”佐久早不满。
古森不搭理他,问:“那木兔学长呢?”
佐久早冥思苦想一会儿:“木兔学长......大概是跑着跑着感到口渴,就去场边喝水结果迷路了的类型吧。”
英美里边听边笑,笑完指着场内说:“今天木兔好像没有迷路呢。”
狢坂的二传试图通过打乱赤苇节奏的办法来影响枭谷,这和之前白鸟泽有一次做法很相似。不过不同的是上一次白鸟泽只是以赤苇为中介,最后想要打乱的是枭谷的一传;但狢坂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赤苇。
好在最后关头,木兔稳住了学长的尊严,力挽狂澜反败为胜。
饭纲看完‘切’了一声:“没劲,又是这种主攻拯救一切的戏码。”
他们二传也有小群。据饭纲说,不少二传都在偷偷吐槽自家攻手。
什么‘球明明不在那里还瞎跳跳完了怪二传陷害呵呵’、什么‘除了精神偶尔消沉什么都很好’、什么‘有学长懂这道数学题怎么解吗?’、什么‘别再那么拼命了所有人我真的会累死’、什么‘不会接一传的统统下地狱吧’,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当然,偶尔会有‘主攻拯救世界二传天天背刺,排球队指定背锅位,我们的口号是:“今天,你背了吗?”’这种精神状态不稳定的发言诞生。
“具体谁是谁我可不会告诉你哦。”他目光警惕,“我是要替我的同胞保守秘密的。”
英美里:......
英美里:“我压根也不想知道啊。话说那个‘不会接一传的统统下地狱’听上去精神状态也不是很是好啊!”
比赛结束,他们也纷纷从观众席上起身,跟日向影山告别后慢吞吞地走下楼梯。
刚到后台,佐久早举手了:“啊,我去一下洗手间。”他说。
剩下三人便在不远处的楼道里走廊里等他,结果古森抬眼一看,发现熟人一枚,
“那不是赤苇同学吗?”他挑眉。
英美里探头一看,果然是赤苇:“他一个人坐在这干什么?”
饭纲好奇:“我去看看。”
结果走近一看,发现这家伙在哭。饭纲更好奇了:“你哭什么啊?”
赤苇结果英美里递过来的纸巾擦着眼泪,一边鼻音浓厚地回答:“我、我打得太烂了......我太给学长他们拖后腿了......”
他此言一出,别说英美里,饭纲都愣了。作为二传的前辈,作为昨天才被面前这家伙淘汰的二传的前辈,饭纲勃然大怒:“我拜托你!你有什么好哭的啊!你可是赢了哎!我昨天输了比赛也没哭啊!”
一连四个感叹号。英美里想,这家伙是真的很激动了。
他在赤苇面前暴跳如雷,赤苇却毫不受影响。表情冷静、眼眶通红,还轻轻地抽了抽鼻子,冷静指出:“那不一样。”
饭纲更怒了:“那有什么不一样的??”说着,骂骂咧咧地起身,“亏我还想看笑话来着,这有什么好哭的啊!等你们哪天输了比赛再哭吧!”
“那应该等不到了。”
木兔突然出现在走廊里。他懒洋洋地靠着旁边从洗手间出来的佐久早,后者的表情一度在‘好想把自来熟的学长推开’和‘尽管他很烦但他好歹是学长’之间疯狂横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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