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利刃窄薄,所以插入在柱子里时,那一片痕迹若不仔细查看的话根本就难以发觉。但此刻在楚弦的手指摩挲下,嵌痕从指腹间划过的触觉,一一展露。
“剑十三式:抽、带、提、格、击、刺、点、崩、搅、压、劈、截、洗。使剑者再精,也无法做到利刃刺入时表面毫无波动,可这处刀口连柱子木纹痕迹都不曾损到半点,这得有多惊人的剑术,才能如此利落穿插,不着痕迹?”
薛裴之快步上前,自己伸手上去顺着楚弦刚才的痕迹摸上去,心中不信,再以细细银针探进去,发现那插入木头的深度,竟三寸有余,软剑的硬度大打折扣,绝对做不到。
楚弦见薛裴之呆住在那里,顺手拿起了剑影的那把软剑,道:“所以,杀人凶器,绝对不是素尺软剑,如不出所料,你爹也是死在孔雀羽翎下。”说罢,楚弦转而望了薛裴之一眼,附了一句,“如不出所料,薛府中,也有这样一道嵌痕。”
这下,薛裴之忽然倒退了一步,难以置信的摇着头,“这怎么可能,我爹在大理寺中,杀了武侯爷?”他张口说出时心中一直坚持的事情也再度崩溃,甚至他根本不明白,一想温文尔雅的父亲为何真的会做出杀人的事来,只余下一句难以置信,却再无可反驳的事实,“他杀了人,真的是他杀了人?”
他掩面痛哭,而后却抬起头来,道:“那我爹呢?怎么死的?”
楚弦眉心深拧,自是身后的伤逐渐作疼,又没上药的缘故,他拿着剑影的素尺软剑,看样子是不想再还回物证房了,他转身走出去,道:“你爹一生断案无数,如此悄无声息的死去,并不符合他大理寺卿的身份。”
回去吧,回到薛府,一切都能查清楚。
薛裴之怔怔抬头,却见楚弦已走出公房了,天色不知道什么时候亮了,但晨风夹着雪雨,飘洒在衣袖间,即刻融化,踏在阶前的足迹也将雪渍印成了水印的痕迹。
楚弦在经过牢房的时候脚步停顿了一下,本想转入当中看剑影的,但是却又犹豫了,“也罢,不过今日,想必你也能回我身边了。”他淡淡的说道。忽然脚步声响,抬头看去,只见一帮衙役推门而进,领头的是吴寺丞。当他看到楚弦在这里的时候,显然很是吃惊。
大理寺虽说薛长君死了,新的寺卿人选皇上尚未作定夺,也无任命,但衙内设有的少卿、丞、主簿司直等依旧照常,是以不至于乱了分寸,乱了刑掌。
而当吴寺丞见到楚弦时虽说不悦,但他毕竟有皇帝许诺的十日之期,不便与他作难,正当他想上前询问时,薛裴之也从衙门后院追了出来。
众人打了个照面,但却没人开口,最终擦肩而过。路上寒风雪雨加深,两人一路前后深浅足迹踏步往前,将身后大理寺抛得越来越远。
回到薛府时,依旧还是昨夜那样的场景,楚弦问清楚了薛长君死的时候是在书房,里面血迹等凌乱犹然未收,可见那里是案发现场。
两人从大理寺一路走来,路途不远,但也不近,等到了薛府的时候已经浑身湿透了,不似穿了一场雨那般淋漓尽致,而是衣物湿透却无半点水珠落下的冰寒,薛裴之早是受不了了,进了书房中再顾不得其他,赶紧将炭火给烧起来,但看楚弦却像是早习惯了似的。
屋内逐渐升温,干涸的血迹在书房正中央,就像是刻意安排好的一样,其余物什皆井然,并没有半点被人动过的痕迹,甚至连桌案上都还有一副簪花图。
簪花,乃是盛周固有之风,男儿考中功名入仕之后,一日游遍繁华,春风得意之下,便有好友送来头筹花卉,是以簪花取仕之意。
想必当年薛长君、刚刚考中功名时也似这画中簪花时那样得得意,回首盛京风云,竟也帷幄朝堂数十载,落得个这样的下场,真让人唏嘘。
当薛裴之上来看到这副画的时候,心里也怆然,“父亲考中功名后,便将我与娘接来京中,那时我还年幼,娘亲次年染病身亡,此后便是父亲一力抚养。簪花仕途,想来是父亲这辈子最得意的时候了。”说着的时候想起幼时父亲的牵系恩情,禁不住眼角润意上涌,薛裴之侧首过去将眼泪抹掉。
“想来也是。”楚弦没有反驳,没有再在这幅画上继续多流连,而是绕过那堆血迹,四下打量着这整座书房,的确如昨夜薛裴之来的那样,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取证的东西。
“你说我爹也是死于孔雀羽翎扇下,可是你刚才也看见了,整个屋子里空荡荡的,找不出半点证据来,你让我如何信服?”薛裴之从桌案上下来,手中还拿着那扇子,整个人显得很激动,事关父亲的死,他难以像面对武定山的案子那样从容。
楚弦站在那堆血迹的后面,目光却留再薛裴之手上拿着的那把铜扇上,忽然,他伸出手来将薛裴之手中扇子给抽走。
“你……”薛裴之一时也难以知晓楚弦究竟想做什么。
可下一刻,楚弦的动作却教薛裴之大吃一惊。他将那把孔雀羽翎正对着自己的心口地方,薛裴之大呼了一声出来,“你疯了,你会杀死自己的!”
楚弦没有应他半声,反倒是垂眸看着地上的血迹,说:“我用孔雀羽翎杀了自己时,倒在地上正好是这堆血迹的地方。利刃刺入心肺,穿心而过……”言语声错错,楚弦在说话的同时还原了当时薛长君死前的场景。
顺着利刃穿心而过的跪倒看去,正是身后书房的叶窗。楚弦转过身朝那扇叶窗走去,薛裴之见他这一连贯的动作,再迟钝也能觉察到楚弦推断的痕迹,他在楚弦还没走到窗子边去查看外面时,就已经飞奔似的冲出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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