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没听见似的。陈小二又扯着嗓叫了一遍,他才爬起身来,可却哑声道:“我还没刷完马。”
“天爷唷,他们如今正一个个查人路引,疑人是‘阎摩罗王’呢!你既这般爱马,方才怎在这里吹鼻涕泡?”陈小二叫道,“再不去客堂,小心他们把你当那凶徒拿了!”
那乞儿有些不舍地摸了摸仙山吏牵来的那几匹马,一匹白青毛,两匹黑骊。那确是龙媒骏马,毛发油光水滑,宽膛齐臀,能行千里,惹得陈小二也多看了几眼。
陈小二连推带搡地将他带回客堂里,却见几位仙山吏手脚利落,已然查完了住客的路引。只有三人仙山吏们尚觉得形迹可疑,喝令他们站在一旁。
这三人里,一人是戴六合帽的游商,局促不安,冬瓜身裁被汗水浸得湿透;一人是着明金衣的游侠儿,腰佩一柄钢剑,盛气凌人;还有一人是今夜挂牌弄琵琶的女子,清秀婀娜,却愁容满面。
独眼汉子依然在条凳上坐着,然而那鹰隼般的目光已在这三人间打转。他是这几位仙山吏中唯一曾与“阎摩罗王”短暂接锋过的人,唯有他能嗅得那魔头身上的血气。
红衣少女看着这三人,口气刻薄地道:“喂,你们哪一位是‘阎摩罗王’的,快快站出来,免了咱们的一顿好打。”
三人面面相觑,脸上淌汗,不敢吱声。
少女挑眉,忽而邪恶地笑道:“不然这样,我将你们肚肠刳开,谁生了一副黑心黑肝,谁便是‘阎摩罗王’!”
那三人当即大骇,所幸独眼男人喝止了红衣少女,道,“小椒,别吓到他们。”
那叫小椒的少女撇了撇嘴。
独眼男人看向三人中的游商,问:“先从你问起罢。你的行箧里有大源道的信物,这是为何?”说着,便从桌上拿起一枚桃花冻石印来。
游商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大源道可是当今圣上严令禁止的邪教。所谓“大源”,便是“桃源”之原称,此教迷信“蓬莱之外有桃源”的歪理邪说,煽鼓黔首背井离乡,出走仙山,而桃花冻石印便是其信物。大源道信徒一经查明,多会被下狱,若是牵涉得深的,还会被推于镇海门处斩首示众。
独眼汉子接着望向那游侠儿。这游侠儿一看便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哥儿,盛装艳服,纽扣都是金镶的,虽眉清眼秀,却神情倨傲。男人道:“而这位公子,你的行囊中搜出了数十件女子抹肚,这又是为何?”
最后,独眼男人看向琵琶女,那女子神色仓皇,抱着自己的包袱不愿撒手。男人道:“这位姑娘也是,你那包袱里究竟放了什么金贵之物,真没心劲让我们瞧上一眼?”
那叫小椒的红衣少女是副火爆性子,当即上前一步,对琵琶女扬声道,“你既不让我们过目,那我便将它抢过来再看!”
说罢,小椒指尖一动,流珠飞出,打向琵琶女指节。琵琶女始料未及,一时不慎松了手,将包袱跌落在地。包袱布散开,露出其中物事,众人皆瞠目结舌——
——那是一颗已化作白骨的人头!
“怎么回事?”一片死寂中,独眼男人倏然变色,拍案而起,对琵琶女喝道,“你杀了人?”
琵琶女状极惊恐,如风中枯叶般簌簌发抖。沉默半晌,她突而扑上前去,揽住人头,叫道:
“不是我杀的,我不是‘阎摩罗王’!”
木簪散落,她披头散发,眼眦通红,狠狠瞪向那游商,道,“是他杀的!这大腹便便的富户是邪教‘大源道’的往来人。只因我家为缮屋向他借了些银子,便被他收了倍蓰之息,最终这厮竟捉我家小去给‘大源道’做祭祀的人牲。我改头换面,跟了他一路,扮作声妓在茶馆卖艺,便是想伺机寻仇。这枚头颅是我娘亲的头颅,娘亲为此人所糟害,死不瞑目!”
听她兀的一番声嘶力竭的自白,独眼男人神色阴沉,看向游商。
游商汗如雨下,慌忙摆着胖乎乎的肉手,道,“仙山吏大人,这全然是误会一场!小的是外乡人,收这桃花冻石不过是觉得其养眼,至于这女子,小的不曾识得她……”
小椒道:“撒谎。”她手腕轻动,几枚流珠飞出,如铁弹般强硬打入游商周身大穴,教游商登时发出杀猪似的痛嚎,满地打滚。红衣少女拿脚蹬着他,像踢着一只马球,趾高气扬道。“你再敢在本官面前扯谎,我便拿剪子剪去你那三寸之舌,说实话。”
游商不得已,忍着痛蜷成一只球儿,捣蒜似的叩首,“是,是,小的招了!小的是入了‘大源道’,鬼迷心窍,弄下些错事。可害那姑娘一家的事并非是小的主意,是有位香主酷好做人皮鼓,还说要择那紫荆山村里的人,说是那里的人儿得灵泉滋养,皮最细嫩。若是不从,他便要害小的性命!小的是不得已而为之呐!”
他哭天抢地,鼻子发齆,“何况那香主本许诺事成之后有重金相酬,可小的如今一个子儿也没拿到。小的气不过,才循着那香主的蛛丝马迹一路跟到此处,若是要罚,那香主才最是该死!”
独眼男人眉头子挽结起一枚疙瘩,问:“那你寻到了那香主在何处么?”
游商献媚地点头,当即猛伸一指,戳向一旁着明金衣的游侠儿,大叫道,“就是这位公子!那香主每次送函牍来时,纸上皆有一股泛水龙涎香气,龙涎香乃禁榷之物,泛水龙涎又是上品,小的也是在大贾手里冒着被杀头的风险嗅过其香气一回,寻常人怎有此香?可那公子的锦囊里盛的便是此物,他就是那杀人害命的香主!”
独眼男人和小椒把目光又投向那游侠儿。可那少年不慌不忙,轻傲一笑。
“本公子游历四方,区区龙涎香还弄不到手?这香是供给朝廷之前,我便从眠龙屿的土人手里买来的。至于你所说那诓财劫命之事,我一概不知。”
小椒哼了一声,提起自他行囊里搜出的抹肚:“那这几十件女子抹肚,也是你买来的么?”
游侠儿听了,神色不变,反以为荣似的,道:“不是买的,是本公子亲手取来的!”
听了这话,小椒神情古怪。
游侠儿轻笑一声,目空四海地道:“你不曾听过‘浮云客’的名号?本公子便如那来无影去无踪的浮云一般,乃远近闻名的采花大盗。取得百位姑娘的肚兜,乃是某生平要事。之所以来这客舍落脚,也是因听闻此处新来的歌妓容貌姝丽,故来一观。”
他的目光直射向那抱着白骨头颅的琵琶女,笑容淫邪,显是欲采此花。
独眼男人道:“我明白了,你们三人各有所图,却又正恰撞作一块。这样罢,你们所言一时无法查清,索性便跟咱们走一趟,待到公堂上再分辨清楚。”
三人脸色一变。进了仙山吏的公堂,和入了虎口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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