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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总绝对可以更新这一数据!”
结果舒岸客气得体地拒绝了,表明蓝斯目前掌门人仍然是父亲,为集团对外形象的稳定性考虑,自己并不适宜过度高调。
就是这么个看似低调谦和的货色,此刻在干着没皮没脸黄暴至极的事情——聂云深晕陶陶地想着。肉道里涨极了也满极了,才射完的下半身其实并不是完全的舒服,他竭力放松着身体,好尽量把舒岸接纳进来。呼吸荒腔走板,闷哑得变了调子,断断续续地问:“你,你他妈的……吃……嗯……春药了?!”
后头的撞击一上来就极其猛烈,难受和快意交织的潮水肆无忌惮地沿着腰臀间疯狂上涌。聂云深被顶得有些受不了,反手去胡乱摸索,然后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扣住了指缝缠绵交握。
舒岸叹息一样地叫他:“宝贝儿……”
粗硕热物重重地挺进到聂云深最受不了的某个点,在爱人骤然散乱的呻吟中他说。
“这是重逢后我们分开最久的一次。”
“想你想得心口疼。”
第31章元宵节番外(六)
一只圆滚滚的小肥啾停在潺潺过水的石窠边啄起了一串水珠,冷不防头顶蓄饱了水的惊鹿颤巍巍落下来,“笃!”的一声击破了庭院里那份暧昧不清的宁静。毛团子受惊,啾一声振翅飞走。
短翅膀划过檐角与天空交错的一棱弧线,紧闭的隔扇门里头忽然漏出了几声抑制不住的呻吟。
聂云深一直在竭力控制自己的声音,过分急促翻涌的气血几乎让他的颅脑之内嗡嗡作响。清明意志所剩无多,他猜到舒岸或许是有恃无恐——但万一不是呢?至少,同住在这酒店的可都是他F行的各路精英们。但凡有一个人撞见了这活春宫,他聂云深也就一日成名了……不,还他妈是被日。
一念及此,聂总简直是要恶向胆边生,指节交握的亲昵也惹出了气来,他反手狠力地掐紧了舒岸的手,在断续喘息中哑了嗓子:“你大爷的——嗯!……说、说清楚……为什么不……不告诉我……”
“什么?”舒岸的声音俯下来,角度微妙转折之后,填在湿软体腔里的热物刁钻至极地擦过了最酥麻一段。有个人猝不及防地啊了一声,声音湿润得能拧出水来,几秒钟急促呼吸之后,聂云深只觉得身体里头有什么东西要化了,止不住就要靠本能晃动着腰再去找一次那份痛快。耳边一道带着浓重喘息的低音炮却还在问他:“宝贝,要什么?”
他不知不觉地就把舒岸的手拧得死紧,唇缝间燥渴不堪:“刚才那里……”腹腔深处酸软不堪,分明已经吃得非常满,软肉颤颤收拢了还是要往里吞,毫无章法地试图咬着圆润柱头磋磨。
那几个字含糊不清,舒岸像是根本没听到,所以竟然缓下节奏做起了水磨工夫,一边空出一只手顺着柔韧腰线上下摸。纯粹雄性的肢体挂了汗以后有种类似于绒布钢铁的质感,教人爱不释手来来回回。但聂云深急了,爆了个脏字儿直接分只手去给自己撸管。
才摸了两下之后自个儿的手就被另一只手掌覆住了,舒岸抓住了他,然后就着满满入侵的深刻体位换了个姿势。前后夹击中聂云深被侧身放平,越发要命清晰地感知到了股缝里一根大家伙的存在感,然后听到一句:“那里怎么了?”有个头昏脑涨的人随即被牵走了注意力,暴躁不堪地骂人:“那里……那里不够——你他妈的快干我!”
侧躺在后的舒岸亲住了聂云深的耳廓,暖热呼吸中伴着隐隐笑意,舔吻着他环抱着他,胸膛贴背圈紧,下头紧密相连,这姿势极其方便前头每一寸肌肤的抚摸,越来越深入的撞击中连心跳都找到了同一个频率。聂云深不敢叫得太大声,到最后几乎要咬破了嘴唇,而舒岸往他唇缝里压进了两根手指,让遏制不住浑身颤抖的聂总终于找到了地方用力。
上与下两处都狠狠地咬住了舒岸,他与他贴怀相拥,久别之后的负距离能教人神魂颠倒,恨不能整个人都融化进对方身体。
极致的快活后聂云深眩晕了好久,过了好久之后才终于有点意识收拾舒岸,他舔了舔舒岸被咬出血的手指,舌尖刻意刁钻地压着伤口滚了一圈。后者轻嘶一声,聂云深冷哼:“杜成那个二货,啥时候跟你勾结上的?”
“从公到私,一直合作得都很好啊……”舒岸的嗓子带着一点点不明显的低哑,方才的大运动量消耗得不轻,直到此刻都还懒洋洋地浸在湿软一片的温柔乡里不舍得抽离。他的唇在聂云深湿透的发根里厮磨,抿掉了一点汗珠。
“今晚他必须得睡院子了,得给大客户腾房间啊——貌似这酒店前后几天都全部订光了。”
“好,你说了算。”
“公事忙完了?”
“完美搞定。”
被取悦了的某个人放心了,稍微调整了下姿势合上眼睛,靠着身后这温暖的体温昏昏欲睡。
舒岸扯了点什么来给彼此盖上,唇角含笑,怀里抱着个渐渐柔软下来的大宝贝,思忖着回头要把合作愉快的杜总监安排到最好的那一间房去。
毕竟通报行程功勋卓著,仅仅让蓝斯旗下的这家酒店优先接待了F行的全团是不够的。
【元宵番外完。】
第32章番外生日礼物【预警!预警!不吃互攻的请点叉!】
聂云深的生日是8月22日,狮子座的最后一天。不过聂云深并没有专门跟自己同居人说这件事,因为他觉得一个大老爷们儿刻意告诉男朋友自己哪天生日显得有点矫情,而且他忍不住幻想其实舒岸知道自己的生日——毕竟某人暗恋他十多年了是不是,不会连这点小事都没弄清楚吧?然而,当他生日的前几天,舒岸突然告诉他要去S市出差的时候,聂总监期盼了半个月的心终于Pia叽凉了下去。
他相当愤懑地戳着碗里的泰国香米饭,嘴里舒岸专门为他做的红烧排骨都瞬间没了滋味儿。
坐在餐桌对面的舒总见他心不在焉,敲了敲他的碗,正色地提醒他好好吃饭。
聂云深撇撇嘴,满脸不爽地问:“什么时候回来啊?”“三五天吧。”舒岸边说边给他夹了一块煎带鱼,“得看项目进度。”“哦。”聂云深直接伸手拿起煎得金黄香脆的带鱼啃。
嘴被美食占着,也就暂时没再纠结生日的事。舒岸也没什么表示,一如既往体贴周到,吃完饭照例自觉地进厨房善后,而聂总监只负责大爷一样瘫在沙发上吃水果看电视。上床睡觉之前,聂云深说周六要回爸妈家吃饭。舒岸说好。聂云深又说吃完饭要跟杜成他们出去唱歌。舒岸还是说好。聂云深翻了个白眼,说要是喝多了就不回来了。
舒岸看了他一眼,有点奇怪地问:“不回来你要去哪儿?”
“泡妞。”舒总挑了挑眉:“弯成这样还能直回去?”聂总监特别骄傲地表示:“老子男女通吃!”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嘚瑟过头的聂总监被体力惊人的舒老板摁在卧室的大窗台上折腾到后半夜,最后实在射无可射,不得不哑着嗓子求饶,心肝宝贝亲爱的一通瞎叫,再三保证绝对不再直回去。心满意足的舒老板才放过他,直接导致作死的这个人第二天上午请了半天假。聂总监趴在床上痛“腚”思痛:嘴炮有风险,嘚瑟需谨慎啊!思考完毕又想舒岸你他妈快滚吧,最好出差个十天半月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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