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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澜转头望向奕忻,眼中充满乞怜。
奕忻望进明澜的双眼,道:“以澜儿的家世,自然是福晋了。”
明澜眼中掠过一丝哀伤:“原来是家世……那么你,以后还打算娶侧福晋么?……”
奕忻颇有些不自在,安先生抢道:“自古娶妻娶贤,纳妾纳色,男人三妻四妾,本就不是什么稀奇事。更何况即使如钟离春那般奇女子,也是‘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且叶赫家自小姐嫁人后便再无瓜葛,敢问小姐,究竟要拿什么担保王爷长情依旧?!”
“拿什么担保?拿什么担保?”这五个大字恍若一柄重锤,不停地敲打在明澜的胸口,她不由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大叫,声音凄凉:“啊!!!!不要再说啦!我不嫁了还不行?”
明澜满头大汗地醒来,睡意全消,原来是梦魇……难怪自己在梦中的心思是如此诡异……她摸摸脸颊,冰凉粘腻,想是汗水已经不知道出了多少层。
“小姐,什么不行?”蓓儿在外间被明澜的尖叫惊醒,她揉揉眼睛,口齿不清地问道,万幸她还没有睡糊涂,还记得在叫小姐时压低声音。
“没事,做了个噩梦,你继续睡吧!”明澜抚着胸口,心脏还在怦怦乱跳,她深吸一口气,稳住声音,向外间喊道。
蓓儿想必也累了,听到没事的回答,她咕哝了一声,翻了个身,没一会便传来了均匀低缓的呼吸声。
她翻身下床,在窗边站定,慢慢伸开双臂,反手紧紧地抱住自己,她的皮肤上还留有奕忻抱过,触碰过的错觉。
我爱上他了么?明澜自问。
不,我还没有爱上他,只是他的温柔,他的包容,他的孔武阳刚,他的博学聪慧,都让我深深着迷。
那么,爱上他,是迟早的事了?
也许吧……但是,正如她梦里所想的,就算她爱上了他,他也爱上了她,他就能满足自己对爱情的要求了么?她算是什么?
夜凉如水,她望望窗外,此时是下弦月,月亮那苍白的脸庞似在感叹着自己的韶华飞逝,颜不如昨,低低地坠在西边的天际,似乎想快点逃开众人的视线,逃回自己的家中,独自回味着曾经的风华绝代。
明澜低了低头,披散在身后的青丝柔顺地滑落到身前,她轻轻地摸了摸,凉凉滑滑的,一直蜿蜒到快到膝盖的地方,好像一条蛇,在吸食着自己的青春。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不禁打了个寒战。
她的手抚过自己的脸颊,模仿着梦中奕忻的手势,轻轻地触碰着,仿佛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明澜挫败地叹了口气,点燃了灯烛,室内顿时明亮了起来。
她抽出桌上的一沓熟宣,打开墨盒,柔软的棉花浸在墨里,保持墨汁不凝固,好令主人随时可以使用。她咬了咬牙,拗断了一支小号的羊毫,笔杆如铅笔般粗细,握在手里正好合适。
明澜闭了闭眼睛,奕忻的身影慢慢地浮现出来,好像一直在那里一般。她慢慢地描摹着,曾经五年的学画功底让她可以轻易地画出心中所想。
高大的身影,宽阔的肩膀,这肩膀,这胸膛,曾经紧紧地贴在她的身后,给她温暖,给她依靠。有力的双臂,就在今天,还曾牢牢地抱住她。修长的双腿,曾经大步流星地赶上来扶住她,助她站稳身子……
那张空白的脸,她凝视着他的脸,暖暖地一笑。两道浓浓的剑眉,挑起一个好看的角度,他很少皱眉,浅棕色的眼珠里时常蕴着温和包容的笑意。挺直的鼻梁,温润厚实的嘴唇,嘴角总是微微上扬的,仿佛什么事都不会使他失去控制。
明澜轻轻皱眉,努力地想着,初见时他审视怀疑的目光,在白河口督造武器时他惊讶钦佩的目光,天津送别时他满含忧虑的目光,甘肃重见时他欢喜释然的目光,看到自己恶作剧时无奈好笑的目光,自己在马上不知所措时他心疼怜惜的目光,还有今天晚上,他紧张关心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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