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炎棠笑了笑,站起来,给谢明夷拉了把椅子,又拉着吴酩和自己一起在沙发上坐下,安抚地按了按他的手背,这才开口:“老板找我有事?”
吴酩心中稍稍安定下来,他注意到,不知何时开始“明夷哥”这个称呼已经从祝炎棠嘴边消失了,现在亦然,不过谢明夷还是一切如常,专注地看着祝炎棠,道:“是想看看你状态恢复怎样了。”
祝炎棠微笑,客客气气地:“您认为怎样?”
谢明夷点点头:“很好啊,你还是从来不出错。上春晚没问题咯?”
“上周就已经开始排练。”
“嗯,最近身体呢?”
祝炎棠脑袋靠在吴酩肩上,捏住他的手,口气和神情一下子松软下来:“蛮好的,他学了中医按摩给我按腰,做饭也很在行,我好久没有胃痛。”
“很厉害嘛!”谢明夷爽朗地笑,露出一口白牙,看着吴酩,似乎在思考怎么称呼。
“叫我吴酩就好。”吴酩脸已经红透了。
“吴先生,谢谢你照顾他,”谢明夷放下茶杯,想跟吴酩握手,发觉对方两手都被捏着没空搭理自己,便翘起腿,是放松又亲和的姿势,“不过,注意不要把我家定海神针喂太胖!”
他这话一出,三人都笑了,吴酩心中莫名有一种和谐又诡异的感觉,仿佛这位谢老板是祝炎棠的家长,而他刚才正是见了岳父,或者大哥。又坐了两三分钟,谢明夷就走了,两人把他送到门口,祝炎棠又锁上门,掐着腰,非要吴酩亲自检查一下自己有没有胖。
吴酩老老实实顺着他的意思,双手搭上那把腰,立刻被他脆生生啄了一口。祝炎棠按着他手腕不让动,得逞般地眨眨眼:“干脆等我到收工?我抓紧干活,夜里带你去维多利亚港转转。”
“好啊。”吴酩也眨眨眼,“只要你不困。”
“不困不困,”祝炎棠又抱了抱他,“今天有烟火表演,一定要去看!”
半小时到了,几个小姑娘围上来给祝炎棠补妆,几分钟后,他心情颇佳地继续拍摄去了。
吴酩并没有按照祝炎棠事先叮嘱的那样,找工作人员打牌抑或用祝炎棠存满恐怖片的手机看电影,他默默溜达到片场外缘,看着码头上一片血泊之中躺倒的女演员,也看着浑身染血的祝炎棠,MV没有台词,远远地,他们无声地演绎一个故事,关于死,同时关于爱。海风吹拂,冬日水银般的大海在他们身后翻涌。
忍不住向前了些,吴酩走到拎着保温水壶和湿巾的Brit身边,看着摄录机屏幕之中高清晰度的祝炎棠,挂着安静的血和沸腾的泪。有那么几个瞬间,他甚至错觉他就是那个看着挚爱消亡的杀手,而祝炎棠本身的灵魂已经飞到屏幕外了。吴酩被自己的想法震了两下。
都怪导演基本不喊“卡”,而这一切都太投,吴酩甚至没有注意到身侧谢明夷的靠近。那人竟然没走,站定后,轻轻拍了拍吴酩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走。
吴酩想了想,还是跟上了,确切地说他也根本没想明白什么。难不成接下来是大哥的谆谆教诲与托付?这是他脑海中此刻跳脱的想法。一路上很多工作人员都和谢明夷点头问好,谢明夷也乐呵呵地回应他们,他领着吴酩到一辆黑色奔驰c系跟前,拉开后座车门,“有些事我想和你谈谈,”他看着吴酩,“隐私。”
“谁的隐私?”吴酩也没有扭捏,坐进去,往里面挪了挪,果然谢明夷立刻坐在他旁边靠外的位置上,关上了车门。“小棠的隐私。”谢明夷笑了笑,“一些他自己可能已经选择忘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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