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位于郓城北方,晁晁等人骑马,不到一天就到了清河县城。
县城城墙两丈多高,墙体斑驳,还有被水浸泡过的痕迹。应该是这几年黄河泛滥造成的遗留。有些墙体城砖掉落,露出里面的黄土,至今未曾修葺,看来这县令也不是什么勤政爱民的人。
城门口有军兵把手,两侧贴着许多通缉画像和告示。破破烂烂,让人难以分辨。
如果生辰纲的事情泄露,晁盖应该也会是墙上众多画像中的一员。
“进城要交入城费,每人十文,骑马再加十文。”
城门口的兵丁拦住晁盖一行,手握腰刀蛮横的说道。
“嗯?我们又非商贾,又没携带货物,交哪门子入城费?”
刘唐行走江湖多年,还没遇到几次向行人收入城费的。
“本县县尉大人有令,依照大宋税法,入城要交城门税,过夜要交住宿税,买房要交交易税,出城要交出门税,生意要交长引税......你说你没带货物,那就把衣服脱掉,让老爷们搜一搜看是否夹带茶叶、丝绸等物品?还有你们的马,你说是骑的?老爷们非说是你要进城去卖的!这是大额交易,要交三成交易税!”
守门兵丁中走出一个睡眼蓬松,打着哈气的头目过来,指着刘唐和晁盖一顿官腔。
“现在老爷们怀疑你们涉嫌大宗交易逃税,先把马匹的交易税补上吧。”
兵丁们眼睛放光,好不容易碰上这样一群肥羊,要好好宰上一刀。他们推开周围入城的百姓,将晁盖一行四人围了起来。
我靠,现在营商环境这么差了吗?刚一入城就被吃拿卡要?
“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晁盖内心自我安慰一番,压住怒气,伸手挡住同样暴怒的刘唐,甩鞍下马,一把搂住那兵丁头目的肩膀,走向一边,道:“这位兄弟,借一步说话。”
虽然憋屈,但这些兵丁代表的就是官府,就是权威。自己连此行目标都没见到,还需要暂时忍耐,只能先咽下这口气。
“我们兄弟初来此地,不懂此方规矩,小小心意,请不要介意。”
晁盖说着掏出一吊铜钱,悄悄塞到头目怀里。
那头目得了钱财,这才脸色稍霁。心中还有些贪念,但看到晁盖英武不凡,四人又都骑马,马上麻布包裹兵器,不是普通可欺的百姓。这才作罢,摇了摇手道:“走吧,下次注意。”
想起原著中阎婆惜所言:公人见钱,如蝇子见血。做公人的,哪个猫儿不吃腥。这大宋时代还真是大官大贪、小官小贪。甚至连宋江、戴宗、孔宣、雷横、朱仝......但凡在官面上混的所谓英雄好汉,也没有不受贿的。恰如劝学诗中所言: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别人赚钱我读书,别人是我黄金屋!
晁盖暗自摇头,这个官僚贪污,皇室受贿,利益均沾,各得其所的北宋朝廷,这是从上到下烂透了,难怪被金人一冲,几十万人马如鸟兽散。
晁盖上马,向头目一拱手,带着刘唐和两个庄客入城而去。
“舅舅,这些兵丁分明就是敲诈。”
刘唐进城之后依然愤愤不平。
“看街上如此萧条冷清,就知道他们不是第一天这么干了。”
晁盖也点头同意。这县城之内人流稀少,沿街商铺大多关门,可见官吏盘剥,让外来经商人员大减。清河也是大县,繁华程度却连郓城县的一半都不如。
天色将晚,他们在偏僻位置好不容易找了一家客栈暂时安歇,准备第二日去打听消息。
第二天在酒店梳洗完毕,吃了点早饭,看到店堂小二忙活其间,将小二叫来询问道:“我听说清河县有一对古怪兄弟,兄长矮小,以卖炊饼为生,名唤武大郎。弟弟高大,英武雄壮,名唤武二郎,可有耳闻?”
小二在酒店跑堂,消息最是灵通,闻言卖弄道:“客官您这么问,算是问对人了。
我王小二在清河县多年,城东掉根针,城西丢条线我都能知道。
谁家娇娘思春,谁家老翁扒灰,我更是随口道来!”
晁盖抛给他几十文钱道:“那是听说过喽?”
小二将钱麻利的揣进怀中,笑道:“却是不曾!”
刘唐蹭的站起来,骂道:“没听说过,你卖什么关子?”
说完抓起小二双脚将其倒提,抖落了几下,几十文钱从怀中掉落。自己却也不去捡,自从跟了晁盖,刘唐也变得阔气,手头向来不缺银子,倒也看不上那几十文铜钱了。
晁盖哈哈一笑,劝住刘唐,又多付了十文钱给那小二道:“就当清晨听个有趣。”
“大官人且慢!”
那小二见晁盖豪爽,急忙拱手赔罪道:“大官人见谅,非是刚才故意隐瞒,而是那武二郎曾于我有恩。
先前以为您是找他们兄弟晦气,这才想着遮掩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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