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君还是把匕首送进了自己心口。
冷铁所到之处,血肉都似乎要烧起来,心脏感受到剧痛,痉挛着缩成一团。
“呛啷!”
匕首落地。转bsi
孟云君跪伏在地上,血从伤口汩汩地涌出,打湿了他身下冷硬的岩石,匕首也像是被烫到了似的,慢慢熔成了一团耀眼的流光。
下一刻千万条火红色的细线从中凭空伸出,一边线头逆流而上,狠狠扎进了献祭者破损的心脏,一边则流淌在不分你我的血泊之中,灵活地钻进了此间另一个人的身体里。
晏灵修一震,仿佛跟身体连着共感似的,那绵密的红线也同时穿行在他看不见摸不着的魂魄里,从心脉开始,顷刻间遍布了他的四肢百骸,如同世上最纤细的蛛丝,穿针引线,将他们两个密密麻麻地缝在一起。
不属于他的体温随之灌了进来,像奔流在冰川间的春水,在晏灵修的经络血管里冲刷而过,烫得他微微打了个激灵……
然后如飞雪落春泥,悄无声息地融在他的骨血里。
孟云君运气总是很差,父母、亲人、师长先后离散,亲缘情缘都薄成了一张纸。
所幸他这次赌赢了。
原版秘术里的“损人”与“利己”成了单方面同生共死的契约,从此以后,只要晏灵修的这具身体还有最后一点“灯油”没烧干,他就可以一直、一直等下去,去找他的魂魄在何方,去等他睁开眼睛,重新活过来。
他们的魂魄间生出微弱的联系,孟云君倏地抬起眼睛,散乱的目光在面前空无一人的山洞中扫过,分明什么也看不见,但他就是有一种莫名的感觉——那个人正在这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锥心之痛非比寻常,尽管绝处逢生正在飞快地修复他的心脉,孟云君还是直不起来身,喘不上来气,他强撑着不肯昏过去,透过模糊的视线,依稀看见了晏灵修的轮廓,如梦幻泡影般虚幻。
“灵修……”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个空。
原来心痛起来竟是这般难忍吗?孟云君朦朦胧胧地想,感到很抱歉。
此生相处寥寥,幸而未及同甘,却可共苦。
但愿来生不要再这样了。
转眼就是一千年风霜雨雪,物是人非。
晏灵修猝然惊醒,尚未散去的悸动还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搅得周边血肉一阵阵收紧发疼。他瞪着微微开裂的吊顶失神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从回忆里出来了。
病房里安静非常,只能听见仪器持续不断地发出“滴滴”的噪音,夜色沉沉,有鸟突兀地叫一声,又很快归于沉寂。
晏灵修的视网膜上似乎还停留着那团火焰色的流光,他闭了闭眼,抬手摸向了胸膛,心悸的感觉犹在,手底下却是风平浪静的。
一切都是错觉,那里并没有一颗鲜活的人心在鼓噪不休。
他揭开被子,一把拉开床帘。横平竖直的路灯透过窗帘布漏进来,孟云君果然躺在他旁边的病床上,依旧沉沉地昏睡着。
晏灵修望着他,好像成了一只呆板的泥胎木塑,在孟云君床前一动不动地站着,过了许久,才缓缓地走过去,从血红色的衣袍下伸出一只颤抖的手,胆怯地在半空中吊了片刻,然后轻轻地落在孟云君的脖颈。
……是温热的、生者的皮肤,被昏黄的路灯镀上了一层黯淡的辉光,指腹下是规律振动的脉搏,犹如周而复始的潮汐,一下又一下。
晏灵修贪恋这一点肌肤相触的温度,没舍得移开手,他在病床边坐下,怔怔地凝视了一会孟云君的睡颜,突然鬼迷心窍似的,俯下身,直到两人鼻尖相抵,距离之近,他甚至能看清孟云君眼角细小的纹路。
厉鬼是没有呼吸的,于是晏灵修安静下来时,就能听见他绵长的呼吸,羽毛似的扑在他的脸颊上,细碎却重若千钧,将厉鬼徒有其表的胸膛也给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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