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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很想进去看一看,看看那个被她称为“夫君”的男人此刻是不是怀里抱着另外一个他永远都不应该亲近的女人温言款款。那些闺房画眉的乐趣,从她为人妇起,她都没有享受过。所有当女人的欢愉,所有初为人妇时的惊喜,她也统统没有过。
然而,到底是忍住了。卢氏硬生生地将已经踏出去的脚收了回来。今天晚上的一切太诡异,她小心谨慎了这么多年,没有道理会在这样的节口上出纰漏。那个念头只是在心中微微冒头,就被卢氏强行压下去了。她强迫自己转身,头也不回地朝着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第二日早上,姜太后刚刚起床,慧娟姑姑都端着一碗人奶走了过来。她将奶缓缓饮尽,小心地将身上的红痕用衣服掩盖住,又伸手拢了拢头发,只是几个简单的动作,在她做来,已经是一派风流天成。
慧娟姑姑小心地打量了她几番,那意味太明显,姜太后就是想装没看见也不行。她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道,“有什么事就说,犹犹豫豫地干什么?”
慧娟姑姑赶紧低下头,将一直放在袖口中的丝帕拿了出来,双手奉到姜太后面前,“今早宫中的小太监在离宫门口不远的地方发现了这个。”姜太后接过来瞥了一眼,丝帕是上好的丝绸,颜色是沉稳的秋香色,不会是年轻姑娘用的,但上面的花纹和绣样都是如今京城中最流行的,看来应该是哪个比较有品位的官太太的随身之物。只是,官宦家眷的东西,怎么会到了她的孔雀台门前?
姜太后尚未说话,慧娟姑姑就已经答道,“娘娘起床之前,奴婢已经遣人去打听了,昨日入宫的官员家眷,只有……”她咬了咬牙,到底还是把那个名字说了出来,“只有姜相的夫人卢氏一个。而且昨天晚上值夜的小太监们也说,曾经看见她慌慌张张地从咱们宫室这边跑过来……”
姜太后纤眉一挑,拿着那方丝帕挥了挥,似笑非笑地说道,“本宫没有去找她,她却自己找上门来了。”她偏头叹了一声,听上去颇有些遗憾的味道,“这都当了这么多年的瞎子聋子,干什么突然想不通要当个正常人了呢?这下,她辛辛苦苦给她儿女挣的前程,可都全没了。”
她斜了一眼慧娟姑姑,将那方丝帕放到她手上,“去,拿去给姜赋淳。”慧娟姑姑被她那一眼看得心中一寒,再也不敢多看,连忙低下头去,捧着那方丝帕,转身离开了。
傍晚时分的时候,卢氏就从宫中回来了,刚刚进门,陪嫁的朱嬷嬷就一脸惶色地过来跟她说,姜赋淳已经回来了,叫她去书房。然而究竟所为何事,她也不知道,只是听过来传话的小厮说,姜赋淳的脸色并不怎么好。
卢氏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不过想着,他刚从宫里见了那人回来,看见自己自然是不高兴的,冷笑一声,连衣服都没换,就直接过去了。
她到的时候,姜赋淳正在书房里端了一杯茶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着茶盖,看见她进来了,也不过是掀了掀眼皮,不冷不热地说道,“坐吧。”卢氏顺势坐在姜赋淳身边的椅子上,看向他问道,“老爷叫奴家过来,是为了什么?”
姜赋淳却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问道,“你昨日进宫去看四丫头了?”
卢氏点头,“奴家记得进宫前可派了人跟老爷知会过一声的,老爷怎么到了这时候还来问?”
姜赋淳却不理会她的讥讽,而是又问道,“你可有丢什么东西?”
卢氏听了更是一头雾水,她才刚从宫里出来,身上的衣服都还没有换呢,怎么姜赋淳回来问她丢了什么?她下意识地朝自己身上摸去,上面的中年男子已经闭上了眼睛,不冷不热地说道,“仔细想想,想清楚。”
见他这样大张旗鼓,卢氏反而镇定下来了,她笑了笑,说道,“兴许是有吧,老爷你也知道的,女人的小东西比较多,就算真的有掉了的,妾身也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也是应当的。”
回答她的是姜赋淳的一声冷笑,他伸手从袖口当中掏出一方丝帕,用两根手指夹着递到卢氏面前,沉声问道,“这可是你的东西?”秋香色的颜色,时下京城中最流行的花色,正是她前日进宫时随身带的那一条。可是这东西,怎么会到了姜赋淳手中?他们两个,这可是自她进宫后,第一次见面啊。
卢氏脸色变了几变,终于还是笑着接了过来,“正是妾身的。哎呀,这年纪大了,记性越发地不好了,什么时候东西掉了也不知道,还多亏了老爷,要不然被有心人捡去了,又是一番波折。”她抬眼看向姜赋淳,“只是不知老爷,妾身这方帕子,您是在哪儿捡到的啊?”
姜赋淳轻“哼”了一声,说道,“是有人在孔雀台前面捡到了,拿来给我的。”他抬眸看向卢氏,“听说有小太监看见你从那边过来,你大晚上去那里做什么?”
卢氏脸上一僵,连忙笑道,“不过是晚上睡不着,闲来乱走罢了。宫里妾身不怎么认识路,又是晚上,不好意思找人带路,乱逛之下没想到居然到了那里,还真是......”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样子,竟有几分年轻时候的风韵,“巧呢。”
姜赋淳目光如电,从她脸上一一划过,卢氏却不惧不怕,迎面撞上他的目光。过了半晌,姜赋淳终于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垂眸看着手中的茶碗,沉声道,“这几日,你先不要出去了,府中的事务暂且先交给方姨娘打理吧。”他说完便挥了挥手,示意卢氏离开。
卢氏愕然地抬起头,眼睛里挣扎了几番,终于还是低了下去,应声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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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这是把她禁足了?”姜太后眼睛往上一瞟,似笑非笑间已经有数不尽的风流魅惑倾泻而出。
姜赋淳神色微动,浅浅地笑了笑,说道,“不过是一方手帕,并不足以说明什么。禁足也就当是给她个教训吧,敲山震虎,让她以后不敢再到处乱跑了。”他微一沉吟,又续道,“况且这么多年,我们的事情她一直知道都没说,没道理现在还会说。”
姜太后笑了笑,有些不甚在意的样子,“你可别忘了,刘氏是怎么死的。”刘氏是姜赋淳第一个夫人,也是姜素素的亲生母亲。听到姜太后的话,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眼中风起云涌几番,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吧,随你高兴。”
许是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快,姜太后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走到姜赋淳身边,坐到了他的膝盖上面,伸手挽住他的脖子,低声道,“你差了夫人,我不是赔了你吗?”她将脸朝姜赋淳的面前凑近了,呼吸之间,仿佛可以闻到一片暖媚香气,“这么多年,不都是我一直陪着你吗?那些不长眼睛的女人,还值得你这般费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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