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确实很美好。”陈长生回忆着儿时的快乐时光,面上浮现出几分惬意,“其实我也没有忘,这些年与你互传书信,把自己的生活琐事告知于你,感觉像从未和你分别过。”
徐有容抬眼看着他,“那落落的事情……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落落?”
“当然喜欢。”陈长生毫不犹豫的回答,接着笑了笑,“她是我徒弟,是我第一个徒弟,虽然很顽皮,但她心地善良,待我很好,我很感激落落的。”
徐有容握紧了手里的剑,“长生,我说的喜欢,是另一种喜欢。”
“什么?”他仍是不解,疑惑的看着她。
感情的事,徐有容也不是很擅长,斟酌片刻,道:“男女之间的喜欢,你,喜欢落落吗?”
“呃……”陈长生愣住,心莫名跳快,脑中再次想到街头那一吻,顿一顿,微微蹙眉想把心里奇怪的感觉赶走,道:“落落是我徒弟,有容,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
徐有容不说话了,但其实她很想说出来,他看白落衡的眼神宠溺的有点过头了,两人之间的互动更是超越了师徒之间的亲昵。陈长生她不敢保证,但白落衡对陈长生,绝对不只是师徒之情,同为女人,她能感觉到来自她的敌意。
想罢,徐有容选了先离开,“长生你好好想想,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那你回去的时候小心,我怕黑袍还在神都。”陈长生说着,欲起身送徐有容出去,谁知刚一动,手就被一只热烫的小手拉住,低头一看,竟是白落衡醒来了。也不知方才的对话有没有被她听到,陈长生莫名红了脸。
“师父……”白落衡虚弱的出声,双眼无神的看着他,“师父别走……”说着眼眶一红就要哭。
“好好好,我不走,你别哭。”陈长生一看她要哭就没辙,忙坐了回去,拍着她手哄她。
望着亲昵的二人,徐有容越发难受,强忍着心中苦涩,转身离开了百草园。
等徐有容走了,紧张的白落衡才略微放松了一些,咳嗽几声说要喝水。
陈长生倒了杯温水给她,扶她起来慢慢喝着,末了皱着眉问她:“为什么又晕倒了,你是不是背着我又做了什么胡闹的事情?”
“没有啊~”
白落衡心虚地眨巴着眼睛,看她表情不对,陈长生立即知道她有事瞒着他。
“说吧,什么事瞒着我,你要是不说,我就生气。”
“师父你怎么能耍无赖……”
前一世怎么没觉得师父是这样的,记忆里师父都很温柔,不管她怎么胡闹惹事,他从来都没发过火,也没威逼利诱过她什么。
“说不说?”
陈长生佯装生气的瞪着她。
白落衡抿了抿唇,眼珠子转一转,蓦地想到个好办法,便把寒潭底下小黑龙的事拿出来糊弄他。
“师父,这条小黑龙其实是好龙,我们一定要想办法救她出来啊!”
“龙不是都很可怕吗?”
陈长生皱一皱眉,不明白白落衡怎么会觉得巨龙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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