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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我躺在青青的草地上,坐着脱去了他的白色长衫。他的身体如象牙般纯净无瑕,没有任何疤痕,我的泪涌出如泉……
他进入时我觉得他从那里一直充满了我的全部身体!他的每次动作,都让我震撼得要疯狂,我哭着抱着他,只一遍遍地说:“审言,审言,我爱你……”
当我达到顶峰时,我们的身躯都变得透明,树林和青草隐去,我们相拥着飘在我曾经漫游过的宇宙爱的空间。我紧抱着他,在我从未体会过的激情迸溢极度狂喜的瞬息,我们两人合成了一团彩虹般的光芒,照亮了星际之间黑暗的美丽……
我醒来时发现我的枕头已经透湿,我看向谢审言,他无声地平躺在那里。我欠起身来,吻着他的脸,我居然还有泪,流出来,洒到了他的脸上。我一个劲说:“审言,我是高兴的,不是在哭,真的……”
在我模糊的视线里,月光下,一滴清泪,渗出了他的眼角,流了下来,和我滴落在他脸上的泪混在了一起。
……
天黑着,杏花进来了,点了灯,她扶起我说:“大公子要看看姑爷。”她为我穿了件外衣,让我倚墙坐着。她去开了门,哥哥进来,马上去给谢审言号脉。接着就是针灸、灌药……
他们出去了,我又躺下来,拉着谢审言的手,闭了眼睛,希望再梦见他,可毫无所梦,深沉地睡到了天亮。
我眯缝着眼睛,洗漱后,吃了一点粥,又坐在床上,拉着谢审言的手,盯着他。我不再流泪,怕看不清他的脸。他脸色暗灰,毫无生气,可我却觉得他十分好看,因为他还活着。
早上,杏花说爹和谢大人来了,她扶着我起身,我对爹和谢御史行了礼。谢御史虽然已经不是御史了,可大家背后还是这么称呼他。
谢御史坐在床前,久久地看着谢审言。我站在一旁。好久,谢御史突然怨意横生地看着我,说道:“如果审言那夜不来,他也不会遭此横祸!”
我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咬了嘴唇,不想说话。爹叹息了一声说道:“审言与那些人的打斗才警觉了钱家父子。若他不来,我家洁儿必不能幸免。真那样,审言也不会好受……”
谢御史大声说道:“但至少他能好好地活着!不像现在这样!你勾引了贾功唯,才惹上了这个祸事!”
爹咳了一声说道:“那贾功唯疯癫……”
谢御史看着爹气道:“无风不起浪!谁不说是董家小姐过去曾对他殴打羞辱,种下了祸根!”
爹又轻叹:“那是以前的洁儿……”
谢御史打断:“现在的也差不多,我曾在我府和公堂看见她,女扮男装,不守闺德!”
我微低了头说道:“公爹的意思我明白,请相信我,我愿意现在是我躺在那里,愿意是我在来去之间徘徊。虽然您大概不相信,但是因为我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我可以说,如果两个人恩爱,侥幸逃脱的人远比躺在那里的人难受,活下来的人远比死去的人痛苦。”
谢御史冷冷地说道:“你是说如果审言死了,你就会随他而去,你会殉情吗?”
爹突然说道:“谢大人!……”
我低声道:“公爹,我不会殉情。”
谢御史几乎是含泪说道:“审言为了救你,就要没命了,你竟然不敢说你会为他死?!”
我轻叹着说:“我可以为他死,但我不能自取性命,因为那样,我就杀害了他最心爱的人,他不会感激我,只会遗憾我的软弱。”
谢御史还是一脸愤怒:“说来都像你在狡辩,贪生怕死!”
我低着头说:“公爹,您把死看得这么重,是因为您觉得死是终结。可我知道,死去就能进入最光明最快乐的地方,表示一个人在人世已经完成了他要学习的功课,可以高高兴兴地回家了。而活着才是考验,要与失望和痛苦抗争。我不贪生,也不怕死。”
谢御史气得发抖,说道:“听听,你是如此无情无义!简直在说审言理当死去!你嫁给了他,就这么咒他,如此寡廉鲜耻!”
爹叹息了一声说道:“谢大人,我的小女曾经死去,她知道生死之别……”
谢御史打断说:“你就知如何袒护你的女儿!她是审言命中的克星!审言被她折磨成了残废,到如今,命悬一线!我根本不该让审言娶她!”说完他起身而去。
爹看着我,轻声说道:“洁儿,不可把他的话当真!”我点了下头,爹跟着谢御史去出了。
他们走后,我久久地坐在谢审言身边,握着他的有些凉的手,看着他昏迷中的平静面容。虽然谢御史的话,激愤中伤,但我却根本没有感到任何难过。想到如果谢审言真的走了,我要侍奉谢御史终生,他一定会这样喋喋不休地恶语对我,我没有觉得害怕。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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