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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说:“咱们就让哥哥配一副药,丸药,治治什么咳嗽头痛之类的长期病患,吃多了养生,也死不了人的那种。”
钱眼眯眼笑:“肯定能赚好多的银子!”
可我又叹息:“钱眼,你也知道我们家,朝夕不保了。要那么多银子干吗?如果爹没事,我们隐居乡间,务农为生。你就带着杏花去赚大钱,过好日子去吧。”
杏花道:“小姐,我和你一起走,死也不会离开你!”
钱眼贼眼瞪开:“听听!知音,你这是要拆散我们夫妻呀!还你们家我们家的,是‘大家’,明白吗?我告诉你,有我钱眼在一天,大家就不会穷!大隐于市,我们到离皇城远的地方,兴商谋利,舒舒服服地过日子。我娘子穿金戴银,你可以养上百十来个孩子。你哥继续当他的败家子,你爹携着娇妻小儿游山玩水,我爹……”他一停:“大概只能接着当乞丐了……”我们都笑起来。
谢审言在我身后沉默着,钱眼看了他一眼,表情突然很尴尬,我也意识到刚才钱眼说的话里没有提谢审言。杏花伸出手来说:“小姐,我来抱言言去莲蕊那里吧。”钱眼又笑了:“言言……”我一瞪眼说:“巧合!”钱眼点头:“对,对!巧合!绝对是巧合!”嘿嘿坏笑。
我好好亲了亲言言对他说:“去和莲蕊姨呆着,晚饭时我去接你。”言言手拉着我的前襟,杏花把他都抱过去了,他还是不撒手。我笑着说:“言言好宝宝,我真的还会来接你的。”他松了手,杏花笑着说:“小姐,我们先走了。”钱眼也笑说道:“知音,要说我所遇见的女人里,属你最聪明,可也属你最笨!”我咬牙:“又幸灾乐祸是不是?!”
钱眼收了笑,看着我说:“人家心里难受,我们不耽误你们功夫了,你和人家多呆会儿吧。”我心中痛了一瞬,不能再开口和他玩笑。钱眼对着谢审言一拜,谢审言无声地回了礼。钱眼和杏花两个走了。言言在杏花肩头,一个劲儿地伸着脖子望着我。
我想着钱眼的话,一时没法言语。今天的婚典一定让谢审言十分伤感,我暗暗叹气,看来我们真是……但我现在根本不敢再说什么随天意而定的话了,怕他伤心。
谢审言突然轻声在我身后说:“那时,你说让我与你归隐,可我,父亲在流放之中,兄长下落不明,我不能……后来,我总想把你堂堂正正地娶回家,给你一个你失去的盛大婚典……但事到如今……”他竟然记得我那时讲过的我的婚礼……
我转身笑着说:“我没有怪你啊!你看哥哥和冬儿他们多好,你不为他们高兴吗?”
他垂目轻叹了一声,说道:“我再努力一次,如果不行……我已经光耀了门庭,满足了我父的期许。你父离朝之日,我与你归隐乡间。”
我双手抱上他的臂膀,他静静地看着我,眼中明净。我郑重说道:“你现在就像钱眼说的,如日初升,是一个新起的朝臣,皇上寄予了厚望,怎能轻言辞官,不负责任?若不得皇上准许,离职而去,就成欺君犯上之罪,刑责不同于家法,你千万不能儿戏如此!况且,你也明白,兴商强国能造福万民,你所作的事情,不是只为了让我们在一起,其中也必有你的信念和志向。”
他低了头不再说话,我怕周围有人,放下了手。他不能与我归隐,也没法把我娶回家,我们还能怎么办……
我们对面站着,太阳落下去了,地上的树影模糊起来,冬天的风有些冷。
我说道:“去我房中吧,一会儿,喜宴就要开了。”
他点了一下头。我转身走向我的房间,他跟在我身后。我们的脚步,踏在落叶上,在冷落的庭院里传出好远。
进了门,屋里暗暗的,有种让人心绪低落的气氛。我转身才要抱他,他一下子紧紧地抱住了我。
这么长时间我们没见面,我都抵御住了思念的痛楚,可此刻,在他陌生而熟悉的怀抱中,我的心突然碎成了万片!
我吻上他,他逸出了一声几乎是哭泣的哽咽。他的唇与我的唇相触的瞬间,我们的舌就冲进了对方的口中,像饿极了的人咬向第一口食物,像我那时在水中浮上来吸的第一口气……所有的思念,所有的无奈,喷薄而出,让人窒息……
我想起他受了家法后让我信他的低声话语,他在酒楼上受人侮辱后对我的淡淡笑容,他在那山上看入我眼中的深邃目光,我们那么多的谈话,我们的那么多的吻,他在那暮色中向我久久回望的朦胧身影,他在公堂上赠笔后对着我含了泪光的短短一瞥……
我忽然意识到,我的冷漠已经完全融化,我的怀疑早已消失,我心上的硬甲已然脱落,我涌起了爱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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