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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依不饶:“我能让你怎样?!你想怎样就怎样!和我没关系!”
他嘴唇抖着:“你现在这样说,当初,为何,那样对我……”声音哑到快无声了
想起我当初曾对他那么动心,结果……我大怒,早忘了要好好待他的决定,大声说道:“那是我走眼看错了人!根本就不该那么对你!我后悔了!”
他听了像被打了一下似地晃了一下,微蹙了眉,紧闭了眼睛,停了片刻,轻声说:“你当初没看错人,你现在看错了……你们长得一样,可我都不把你当成她,我不恨她,我更不恨你……你别把我当成你的……你别这么恨我……”
他的声音似乎没有经过他的声带,从胸腔里叹息般地说出来。我不说话了,想起刚才听郑四说的,他受了多少苦……心软下来……他不恨我倒有可能,但怎么可能不恨那个把他伤害致残的人?!我和那害了他的人是一个模样,他都来为我开脱……我难道不自觉中对我过去那位一直暗怀着深深的怒意,还竟然都放在了他的身上?!我真的因此才这么怨他,这么不能原谅他吗?……
我咬着嘴唇看着他,他比以前瘦了许多,远远没有我们在外面时气色好……
他重新睁了眼睛看着我,他的眼神如此明净真挚,我不能移动目光,两个人对着看,忘了周围……
钱眼大声说:“这怎么像小夫妻吵架似的?”我一下醒了神,才注意周围原来很安静,直到钱眼的话,大家才又开始说话了:“就是!这两个人像……”“清官难断家务事……”“愿打愿挨……”“可打的也太狠了……”“也许把他给打服了……”
……
马大人又击堂木,人声稍减。
我长叹了口气,对着谢审言说:“听听人家在怎么说你!你别跟我争了,我认了也没什么了不起。”
他看着我说:“自从那次你跳下了悬崖,我就定了决心:你要认,我也认!绝不让你再独自承当……”
我假笑着说:“你怎么认?说你把人家幼弟打伤逼死了?!”
他说道:“我就说我当时和你在一起!我也有份儿……”
我气骂道:“你瞎掺和什么?!什么在一起?有什么份儿?你做梦呢吧你?!”
谢审言一吸气,突然大咳起来,我皱着眉看他,他难道咳嗽又犯了?春天还是凉……他一边咳得脸红脖子粗青筋暴起,一边挣扎着说:“只是……呛了一下……不是咳嗽……你别担心……”
我低声从牙齿中间说:“谁担心!”
钱眼哈哈笑:“娘子,你的小姐对谢公子说话,和你对我一样啊!”大家哄堂笑起来。
又是堂木声,静下了人声,马大人几乎是无奈地说道:“谢公子!你在此搅扰公堂,理当警戒,但念你初犯,不动刑责,来人!请谢公子下堂!”两个人上来拉谢审言,谢审言大声说:“大人!若小姐画押,晚生必越衙上告,指大人断案不公,定为小姐复名平冤!”
马大人脸色变了:“我不惩你藐视公堂之罪,你竟敢当堂威胁本官!来人!乱杖打出堂去!”
我急道:“大人!谢公子乃是受害苦主!他已体弱多伤,不能承责!若他有任何闪失,我父必然追究到底,以免有人借机伤他,嫁祸我府!”我转头对着谢审言大声说:“你只挨一下,就会伤上加伤,旧创并发,昏厥不醒,对不对?!”他眼眸闪亮如星,嘴角似翘,对着我点了一下头。我恨道:“一个大笨瓜!就知道点头!”他又点了下头!钱眼他们几个哈哈笑起来。
人声大乱:“他们还互相维护?!”“谁是被告来着?”“怎么听着成马大人了?!”……
马大人明显犹疑了,示意拿了棍子到谢审言身边的人住手。
正僵持不下,外面有人喊:“……谒见大人!”马大人一愣,说道:“暂等……”一个人分开众人走进来说:“不能等!”马大人下了桌案,那来人快步向前,迫不及待地拉着马大人的胳膊往后面走去低声道:“那……与……关系非同一般!惹了她……”
几乎是瞬间,马大人就从后面走了出来,满面假装和蔼的笑容看着我说:“小姐仁义心肠,闻名遐迩!(我:不见得是遐迩,只是有个要人知道吧。)这实际是个诬陷!小姐快快请起!”
我没起来,眼睛看了下谢审言,马大人一拍堂木说:“大胆逃奴!你残害了谢公子还诬陷你家主人,罪当……”
郑四突然大喊起来:“大人冤枉!那谢公子的确是我家小姐所害!小姐还让我们把谢公子……”
我知道他要说什么,立刻厉声道:“住口!你这背主之徒!我本恕你,容你自由!你怎可再出妄言?!”我看向马大人:“大人!这逃奴竟胆敢牵扯于我,是否有人指使?!他如此虚言惑众,必是早有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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