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薄透帘幔,一地苇席银白如水,中间仅放置了一张古红矮几,几上青瓷瓶中斜插了一支素雅白梅。矮几旁的苇席上堆摞着诸多古书旧册。
魔君衣袍翩然地在矮几后席地而坐,长袖一展,示意她也坐下。
*
沐琼茵毕恭毕敬地跪坐在苇席间,恳切问道:“属下这样进来,不会影响君上的修炼吗?”
他一手撑着脸颊,斜斜睨着她,“本座不是每时每刻都在修炼的。倒是你,成天东跑西走的,几天不见本座就要上天虞峰找去了?”
沐琼茵一惊,忙道:“只是觉得君上忽然消失有些奇怪……”
魔君扬起唇角,露出几分讥嘲笑意,似是看透了她的心情。“镜无忧,若是本座真的悄悄离去,你会不会十分失落?”
沐琼茵愣了愣,听出他这话的涵义,却又不便直说。只能含糊应答道:“失落?那倒是不会,君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又怎么需要通知魔界各人?”
魔君蹙了蹙眉,重又端正了身姿,神情亦随之变得肃穆凝重。“那就好……其实本座最近有要务在身,不能随意走动,若不是刚才察觉到对面山间魔气笼罩,是断然不会离开孤月楼的。你虽是无心犯错,但毕竟已不是第一次,要本座如何惩罚你才好?”
“君上息怒,属下当时也不知君上会忽然出现……其实属下自己也能……”
——自己也能脱险?!
魔君心头一沉,即刻打断了她的话,正色道:“不要乱找借口。本座只问你,打搅了我的清修,你该不该领受责罚?”
沐琼茵看他根本不给自己辩解的机会,只得道:“那么君上想如何责罚属下?”
这问题却让魔君愣了一愣,之前光想着如何顺理成章地将她引入孤月楼,随口一说的问题,就连自己都没想到最佳答案。他其实不善言辞,平时戴着面具还能伪装出凌厉霸道之风,如今面具已碎,竟好像无形中少了一层保护的屏障,连脑子都转得迟缓几分。
“……责罚么,自然是要很厉害的。不如你自己想想,说得恰当了,本座就依你说的来做。”魔君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微微扬起下颔,负手踱到她背后。
这样好,不正面相对,避免了露怯。还能偷偷观察她洁白无瑕的后颈,以及乌黑如墨的长发。
她的耳坠是两串碧绿的珠子,莹润如水,微微晃动。
他站在后方,手指有些发痒,可是理智却又告诉他不可轻举妄动,否则真是辱没了自己的身份。
沐琼茵等了半晌也得不到回答,迷茫地回过头去,却正撞上魔君的视线。
他没有预防,慌忙间背转身子,走到了窗口。弹落的雨珠如珠玉般轻扣窗纸,宛如时高时低的琴音,缭乱了心绪。
掌心偷偷翻起,又浮现出一面小小的圆镜,映出了坐在苇席间的那个背影。不知为何,虽然只是个前来投靠,寄人篱下的小女妖,可现在望到这身影,心里却有些惴惴不安,既想摆出威严来震慑驯服,又怕太过冷酷将她吓退……左左右右,拿捏不准,竟成了近期的一桩心事。
“君上……”她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魔君浑身一凛,瞬间握紧了手掌,水珠化成的圆镜即刻消散。
“何事?”他故意压低声音,显出不耐烦的样子。
“君上不是要我想怎么责罚自己吗?”沐琼茵款款道,“属下驽钝,没什么特长,倒是想到了一个好故事,不如讲给君上听听,来为您解闷?”
他愣怔了一下,皱眉道:“这也算责罚?……罢了,看你可怜,就先依着你的说法,要是讲的不好,本座便将你关到刚才那个山洞去!”
沐琼茵的唇边浮现一丝微笑,低头叩拜了一下,并着双膝挺身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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